荷蘭弟向他們解釋道:“當然不是,我這里有一樣東西可以解決你們身上的問題,跟我來?!?p> 他引著蕭然他們帶到一個雜物間,里面零零散散,看起來似乎什么都沒有。
蕭然當然不會認為荷蘭弟無的放矢,而對方也很快給出回答。
荷蘭弟走到一個用布蓋起來的箱子面前,伸手一揭,露出下面黑漆漆的金屬立方體。
蕭然清楚地看見上面寫著‘斯塔克集團’的字樣,暗自尋思這又是什么自己沒有見過的黑科技。
荷蘭弟向他們介紹到:“這是一臺生成器,基本可以分析、設計、構建任何東西?!?p> 荷蘭弟介紹過后,伸手將其打開。
然后這臺機器就在蕭然的注視下,像是變形金剛一樣露出了自己崢嶸的一面。
這一幕看得蕭然眼熱不已,全身上下都透露出想要兩個字。
可惜的是自己隨身空間里裝的東西不少,他更沒辦法將其裝進自己那僅有一立方米的隨身空間之內(nèi)。
希望這次任務結束之后,隨身空間的大小也能得到提升吧。
但是這臺機器并非就沒有他能帶走的東西了,比如說上面最有價值的能量源,赫然是斯塔克鋼鐵戰(zhàn)衣的弧反應堆!
真不知道這玩意怎么會被哈皮搬回家里,看之前的樣子大概是被當成廢品寄存在他這里吧。
雖然在這之前蕭然就已經(jīng)拿到了元素生成的方法,但是手里有一個成品作為參照,對整個重現(xiàn)工作無疑會有巨大的增長。
他看著上面的弧反應堆,臉上露出渴望的神情。
在場的眾人之間可不是只有他一個識貨的。
電光人麥克斯在弧反應堆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就有了感應,他那滿是覬覦的眼眸中也閃過絲絲縷縷的電光。
只不過他也知道現(xiàn)在的時機不對,所以眼神中的貪婪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被深深隱藏起來。
可人心中的欲望是不會因為克制而消失,一旦這種欲望某事某刻被引爆,相信那將會是更加瘋狂的發(fā)泄。
接下來,蕭然和荷蘭弟著手給電光人和蜥蜴博士配置讓他們還原的方案。
威廉因為在原世界還有事情還要應付,在加上他還活的好好的,所以在蕭然的勸說下被略過。
接著,荷蘭弟負責給康納斯配置解藥,蕭然則負責電光人,對于能量這一行他還算熟絡。
經(jīng)過蕭然的一番檢查,他發(fā)現(xiàn)電光人身上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體內(nèi)存在一股極強吸附力量的能量團。
這種能量可以被麥克斯利用起來吸收上面的其余能量,但只要用機器將麥克斯身體里的那股能量吸收出來,將其削弱到特別低的程度,麥克斯就能徹底恢復正常。
另一邊,荷蘭弟也找到了解除康納斯身上問題的方案,此時正在緊張的調(diào)試當中。
其他人被蕭然示意后由約翰帶著在客廳里閑坐,一時之間有些百無聊賴。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打開,走進來一位風姿卓約的漂亮女人。
看到房間里奇形怪狀的康納斯,梅姨雖然很震撼,但面上依然保持著合適的儀態(tài)。
她對他們點頭微微一笑走進里間,然后大聲喊道:“彼得帕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p> “哦糟糕,梅姨回來了?!焙商m弟慌亂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這時蕭然恰巧完成了手里的制作,他對荷蘭弟笑著說道:“那你出去解釋吧,我來幫你完成剩下的工序?!?p> “你可以嗎?”
蕭然自信道:“我一般不太喜歡拿這事出來炫耀,我身上有六七個理科博士學位來著?!?p>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甭犚娒芬痰哪_步越來越緊,荷蘭弟也沒有跟他客氣,說完后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梅姨,你聽我解釋……”
聽見荷蘭弟隱隱約約的聲音,蕭然搖頭失笑,多么美好。
客廳中的三人面面相覷,威廉.貝克壓低聲音說道:“你們真的覺得一個小毛孩子能改變你們的命運嗎?他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p> “你這是什么意思?”麥克斯問道。
威廉看著他緩慢的說道:“要知道你們在本來的世界早就是死人一個,現(xiàn)在就算被治好了,回去難道就能復活了嗎?我看大概率依然改變不了?!?p> 威廉搖了搖頭,對此非常不看好。
康納斯和麥克斯心里也沒什么底,其實他們心里早就對彼得的想法產(chǎn)生懷疑。
甚至要不是因為那個在MJ手里的魔法激發(fā)裝置,他早就提前逃跑了。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康納斯看著威廉問道。
威廉看了一眼不知心思的麥克斯:“你們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找到魔法裝置并將它破壞掉,然后永遠留在這個世界?!?p> 康納斯謹慎的問道:“你為什么要提醒我們?你認識的那個蜘蛛俠看起來似乎很信任你。”
麥克斯得到提醒后也繃緊身子,隨時準備向威廉發(fā)起進攻。
威廉貝克臉上露出無聲的邪笑,然后他的身上被黑色的膠狀物質(zhì)緩緩覆蓋,最后這些膠狀物質(zhì)在他臉上結出一張萬分丑陋的臉。
長長的猩紅色舌頭從尖牙中探出來,看起來十分惡心。
而就在康納斯和麥克斯兩人驚疑不定的時候,他張開嘴用嘶啞且邪惡的聲音對他們說道:“我叫毒液,是你們的朋友,蜘蛛俠的敵人?!?p> 另一邊的儲物室里,本來正用心配置解藥的蕭然忽然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燈光忽閃忽閃的。
他停下手里的動作,心思閃動間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從隨身空間拿出面罩,戰(zhàn)衣也在一瞬間完成著裝。
“很高興再次與您并肩作戰(zhàn),先生?!毙£P的聲音響起。
蕭然走了出去,接著就在門口看見了他意想不到的敵人。
他口中驚呼到:“毒液!這怎么可能?!”
他可是清楚記得自己在毒液降臨的第一時間就將其消滅的,看來現(xiàn)在受到咒語的影響,它也跟著又活了過來。
荷蘭弟將梅姨護在身后問道:“這位黑巧克力又是誰?”
“這是毒液,非常邪惡的寄生體,能夠控制主人的思想,我實在沒想到他復活之后附身到威廉身上了。”蕭然一邊警戒一邊說道。
幾乎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他的蜘蛛感應就嗡嗡作響,向上一跳黏在墻上。
荷蘭弟護著梅姨躲過這一擊,推著她喊道:“梅姨,快離開這里!”
梅姨也知道自己留在這里只會添亂,趁機溜了出去。
場間幾人相對而立,一場爭斗眼看一觸即發(fā)。
遙遙云端
昨天有朋自遠方兼程而來,又在夜里疾馳而去。 因相聚,故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