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警署
湯朱迪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對面坐著兩位警官,其中一位正用余光瞟她的大腿根,似是要為湯朱迪是否有穿底褲徹底正名。
就在他看的入神的時候,他旁邊的排擋忽然將桌子拍得砰的一聲響,嚇了他一激靈。
“進了警署你還想不講話?我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犯罪的關鍵證據(jù)。你要是老實交代的話,我們還能給你爭取個寬容的處罰?!?p> 那個拍桌子的警官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時另外一個警官才想起了自己是干嘛的,咳了一聲后,滿臉笑容的講道:“湯朱迪小姐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對你做什么,你只要將你做的那些事情交代清楚就好?!?p> 看著他們兩一個扮紅臉一個扮黑臉,湯朱迪就感到好笑。
自己什么都沒做,就被他們帶到警署里面,什么都沒有說明就先是云山霧繞的講了這一段話,到現(xiàn)在都沒說清楚把自己帶來是為了什么事情。
但是夜還很長,湯朱迪也不介意跟他們多聊一會:“抱歉警官,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p> 那個扮黑臉的警官聽完后是真的怒了,沉著臉將桌子一拍,沖著湯朱迪喝道:“進了警署你還敢狡辯,我們讓你交代的就是你是如何殺害你的丈夫王百萬和富岳集團董事長林大岳的?!?p> 一旁他的排擋發(fā)現(xiàn)他好像是真的生氣了,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撫:“你消消氣,我來說?!?p> 此時湯朱迪的臉色已經(jīng)沉到能滴出水來了,完全不見之前的輕松和戲謔,她最恨的就是說她殺死自己老公的。
那個警官也看到了她的臉色,但是他毫無畏懼,一絲不茍的講道:“我們在富岳集團的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了湯小姐的身影,那個時候剛好是林大岳先生死亡的時間。
在這樣一個剛好的時間,請問湯小姐你到那里去是為什么呢?”
聽到他們叫自己來懷是因為這個,湯朱迪這才放心下來,這還不能釘死自己。
但她也不可能跟他們講自己之所以去那里是因為林大岳拿她跟程文靜的果照威脅她。
因為這一講之后對方肯定更加懷疑自己,畢竟作案動機都講明白了。
想清楚后,她索性也不回答了,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有什么事情要問的話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吧,在這之前我有權拒絕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p> 說完就再也不理他們,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
對面兩位警官見她不肯配合,也都感到十分棘手,這些有錢人就喜歡這樣。
平時手底下養(yǎng)著好幾個不同領域的專業(yè)律師,一遇上事就立馬叫來,給執(zhí)法部門造成了很多麻煩。
一旁監(jiān)控室里的負責人看著這一切,干脆將他們叫出來詢問情況。
而另一邊,蕭然總算是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回家陪老婆孩子。
不成想剛走出警署,一旁的轉(zhuǎn)角處就突然出來一個人影,對著他就直接撞了上來。
根據(jù)蕭然平時的反應能力,他自然是能夠躲開的,但當他看清對方的臉之后,反倒決定不躲了。
因為朝著他撞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湯朱迪的助手程文靜。
雖然在這里他們應該還沒有見過面,但是在原世界的時候,蕭然就在看電影的時候提前將她記住,更何況對方那張臉還挺有標識度。
因為沒有躲,所以程文靜很順利的就撞到蕭然,之后就向著一旁倒下去,口中還哎喲叫了一聲。
那一聲哎喲簡直酥到蕭然骨子里了,好懸沒有直接吐出來。
這時候蕭然哪還不知道這是要干嘛,這眼看著就是要碰瓷啊。
“這位小姐,你還好嗎?”
說實話,對方這張臉比湯朱迪要符合他的審美一些。
要是之前在辦公室里脫衣服的是她,蕭然還真不敢說自己就能把持的住。
程文靜聽到后心里暗笑一聲,這是上鉤了。
用手捂住膝蓋,一臉痛苦道:“我的膝蓋好像摔傷了,好痛啊?!?p> 蕭然聽到她的聲音,都快要繃不住了,無他,實在是太夾了。
在他聽來,對方的夾子音甚至還有點像蔡名。
咬了下舌頭,蕭然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暴露,他還想搞清楚這小娘皮到底想干嘛呢。
繼續(xù)跟她裝道:“那怎么辦,我送你去醫(yī)院吧?!?p> “你能抱我起來嗎?我好痛,站不起來?!?p> “當然?!笔捜恍χf道。
說完攔腰將對方抱了起來,程文靜的腰比何敏的要細,就是沒那么有彈性。
最要命的是她腿上還穿著黑絲,蕭然將她攔腰抱起來的時候,左手就放在她的大腿上,那種冰冰涼涼的觸感簡直沒得說。
沒幾步的功夫。
走路的過程中兩人不免有了碰觸,程文靜感受到后心里暗罵:果然不是個好東西,該死!
一邊想著一邊還故意扭動了幾下,蕭然被蹭的冷吸一口氣。
“你怎么了,沒事吧?是不是我太重,你不行了呀?”程文靜用手摟住蕭然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柔柔的說道。
“沒事,你很輕。”
為了報復對方,他還故意拋了幾下,嚇得程文靜抱他更加用力,兩人貼的更緊了。
程文靜今晚穿著一件黑色的裙子,配上白皙的皮膚,似火的紅唇,就像是個勾人的妖精。
蕭然感覺再這樣下去底褲就不能要了,加快速度將程文靜放到自己車里,想搞清楚對方主動貼上來是要干嘛。
按他想來,她應該不會招惹上自己才對,畢竟他已經(jīng)很安分守己了。
今天湯朱迪脫了站在自己面前,他都沒有絲毫動彈,沒道理啊。
他哪知道那些事都被程文靜誤會了,此刻對方正咬牙切齒,想著要怎么樣干掉他呢。
兩人互相都有心思,都不開口講話,車內(nèi)一時倒安靜的有些詭異。
“我感覺好多了,你能帶我到附近的酒店去嗎?我想自己揉一揉。”
程文靜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一邊說還一邊將蕾絲裙邊提起來,用白嫩的手在黑絲長腿上輕揉。
作為資深老色胚,蕭然喉頭聳動,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一扭頭和程文靜勾人的視線對上。
不由自主的說道:“好啊?!?p> 這話說完他就后悔了,要知道他的前輩王百萬就是這么死的,雖然自己武功高強沒什么好怕的,但是總有種作死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
然后蕭然的余光又往對方的大腿根看了兩眼,瑪?shù)逻€是吊帶的。
死就死吧!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