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小師姐買什么呢?”
北城真一有點撓頭。
老實說,他不懂女人。
能追到中森明菜,是雙方本來就有好感,中森明菜又一直對戀愛向往,因此北城真一壓根兒沒費什么力氣就追到了。
所以才有人說,初戀是最簡單的,尤其是被追的那一方?jīng)]有戀愛經(jīng)驗,如白紙一般時,追的那一方只要稍微動點心思,基本就能搞定,甚至對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人來說,壞壞的,主動一點的男生,他們根本不懂得拒絕。
這也是很多學(xué)生戀情中,人們總會吃驚的發(fā)現(xiàn)班上的女生竟然被小混混勾走的慘淡事實......
但對松本由乃,北城真一是當妹妹看的,給妹妹送禮物,不能像給明菜醬一樣送定情戒指,那也太扯了,松本堂不把他皮扒了算好了。
送毛絨玩具什么的太俗套,松本由乃對這個不感興趣。
化妝品?
可北城真一也不懂這個?。?p> 左思右想,北城真一干脆請場外援助。
“明菜醬,是我?!?p> 他直接打電話給中森明菜。
懂女生的,肯定還是女生嘛!
聽到北城真一的煩惱,中森明菜笑的前俯后仰。
“就這點小事啊,包在我身上,你現(xiàn)在在學(xué)校?我這就來找你吧,我的假期延長了一天,正好今天沒事?!?p> 北城真一一愣:“這樣啊,那我還是來找你吧?!?p> 兩人掛斷電話,中森明菜對身邊的小田玉子眨眨眼:“你看,真一其實很笨的,就他這樣,我還怕他去追別的女生?”
小田玉子無奈扶額。
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原來北城真一是個鐵直男?
北城真一師姐的意思明顯是想讓他陪著逛逛街,一起玩半天。
他可倒好,丟下人家不管,跑來問女朋友該給師姐買什么禮物?
“那你是怎么栽到他手上的?”
小田玉子嘆息道。
“額...緣分吧。”
回想兩人戀愛的經(jīng)歷,中森明菜臉一紅。
當時真一撩自己時那樣子,現(xiàn)在怎么想怎么尷尬,但就是輕而易舉的就被逮住了。
這么多天過來,中森明菜雙商再度占領(lǐng)頭腦的高地,恢復(fù)了那個聰慧的大歌星。
小田玉子無語了。
“我明白了,你們兩個,都是笨蛋,難道是笨蛋之間相性較好?”
中森明菜尷尬一笑。
“當時沒想這么多嘛...而且我又沒辦法拒絕他的告白...還有,不準說真一笨,只有我能說!”
“好好好,不說,你快準備下吧,北城君估計很快就到了?!?p> 小田玉子渾身無力。
明菜什么都好,就是在戀愛中容易失去理智,偏偏找到的個男朋友還是個鐵直男...估計練武把腦袋里都練滿肌肉了。
這一對到底是怎么搞得啊!
她抓狂了。
“不過明菜,我還是要告誡你,北城君的這個性子,雖然不太可能拋棄你去追其他女生,但我估計,若有女生投懷送抱,他也不懂得如何拒絕?!?p> “知道啦,到時候再說嘛!”
中森明菜一邊換衣服,一邊隨意的說道。
小田玉子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在中森明菜換好衣服沒多久,北城真一就趕到了研音。
看到中森明菜右手無名指上的指環(huán),北城真一微微一笑。
這是他之前從鹿兒島買給中森明菜的禮物。
“你來的好快啊真一,我們走吧。”
中森明菜穿著吊帶褲,一副青春明媚的模樣。
這算是現(xiàn)在最流行的款式了。
“好!”
北城真一拉起她的手,十指緊扣,高高興興的往研音外走。
“北城君,中森小姐,請留步!”
忽然有一人高聲喊道。
兩人一愣,看到一名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快步跑來。
“南田秘書,有事嗎?”
中森明菜好奇的問道。
又在北城真一耳邊低語:“花見會長的秘書?!?p> 北城真一了然。
之前他沒給花見赫回復(fù),這次干脆就主動找上來了。
“北城君,中森小姐,很抱歉打擾到你們,不過會長想見見北城君,不知道能否耽擱北城君一點點時間呢?”
南田秘書滿臉堆笑,畢恭畢敬的說道。
既然已經(jīng)被攔下了,而且伸手不打笑臉人,北城真一想了想:“可以,不過我等下還有事,所以見面時間不能太長。”
師姐那兒還等著禮物呢。
“沒問題,就簡單的聊幾句。”
南田秘書趕緊說道。
“您是貴客,來都來了,按理來說我們研音就應(yīng)該熱情招待的,之前沒招待您,是我們的問題,正好今天補上,您說呢?”
......
另一邊,跟北城真一告別的山崎亮等人回到宿舍,沒有急著討論關(guān)于藝術(shù)祭準備的事,而是沉默的坐在一起。
“我們既然已經(jīng)投靠了北城君,而且都認可他的理想,那我覺得...可以做一些事,更多的獲取北城君的信任?!?p> 山崎亮抬起頭,眼神變得有些陰冷。
“我們走之前可沒給云川解那王八蛋留點禮物啊?!?p> “你說的沒錯,我們剛剛投靠,北城君就給于我們他那三個室友同樣的任務(wù),這份看重,值得我們?nèi)蟠稹!?p> 島田山一瞇起眼睛:“士為知己者死,我們需要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才能在北城君身后站的越靠前。”
對剛投靠的人和本來就打算追隨的人一視同仁,這種看重,無論如何都要報答!
“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云川解那王八蛋昨晚上大醉一場,現(xiàn)在肯定還沒醒,我們還有時間去把那些膠片毀掉!”
山崎亮握住拳頭:“剛剛?cè)牖?,寸功未獻,正好可以用這件事做投名狀,我想北城君知道了,也會非常高興!”
“嗯,不過你們想好,這件事干了,就徹底跟云川解撕破臉了?!?p> 一直沒開口的山本信二說道。
“撕破臉就撕破臉,他云川解再厲害,敢跟松本教授的弟子當面呲牙?”
山崎亮冷笑道:“大不了退學(xué)不干導(dǎo)演了,如今跟隨北城君起碼有個盼頭,而且我也相信他會保護我們,云川解那種家伙。你們不也看出來跟著那種自私的家伙,別說湯了,肉沫咱也別想舔到一口!”
二人點點頭。
云川解這家伙,基本上都是發(fā)號施令完了跑出去嗨皮,把所有工作都留給他們干,但是上次藝術(shù)祭優(yōu)賞作品上,他們幾個人連名字都沒被提及!
“現(xiàn)在就走,毀了那些東西!”
幾人說干就干,飛奔出校門,攔下一輛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