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湖心島小偷,肉餌沒了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跟地球很相似的世界,一樣有西方國家,也有某個島國,就連歷史進程都驚人的相似。
視頻UP主李正跟李正一樣,都是孤兒,而且兩人長相幾乎相同,只是膚色稍有差異。
兩人研究野外求生手段的目的也是一模一樣,都是擔(dān)心自己哪天在城市里過不下去,流落街頭的時候不至于太快被餓死……
李正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一句:“另世另我了屬于是!”
兩人都是無牽無掛的存在,倒是省了李正之前擔(dān)心的一些應(yīng)付家人的情況出現(xiàn)。
李正覺得坐著太累,索性在篝火邊躺下,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數(shù)著星辰。
北斗七星什么的,這里并不存在,其他的一些星辰分布似乎也有不小的差別。
李正對此沒什么研究,最大的影響頂多是他沒法依靠北斗七星辨別方向了。
想著想著,李正感覺困意上涌,瀕臨睡著之際,他突然聽見不遠處有枯葉被踩動的聲音。
這個動靜瞬間驚醒了李正,他猛地坐起身來,側(cè)耳傾聽。
那東西似乎是被他嚇到了,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
李正不敢大意,四處掃視著,生怕黑暗中突然跳出什么自己應(yīng)付不了的野獸。
過了一會兒,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李正順著方向看過去,心中一驚:“我的蛇肉!”
他連忙起身,抓起一根燒著的竹筒跑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留著明天釣螃蟹的那截蛇肉不翼而飛。
舉著竹筒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李正試圖找到那個偷了他蛇肉的小偷。
然而除了幾個小小的爪印,他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蹲下身,襯著火光,李正看著那爪印,似乎是某種小體型生物,只有三個細細的指印比較清晰。
“該死的老鼠!”
李正咬牙切齒,之前他洗完蛇肉,順手就放在一邊,想著晚上休息之前收起來。
結(jié)果剛才差點睡著,大意之下居然被老鼠給偷走了!
李正氣得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蛇肉被拖走,這大晚上的,他根本不可能找得回來。
回到火堆旁,李正對著已經(jīng)開啟夜間模式的相機垂頭喪氣道:“兄弟們,壞消息。留著明天用的肉餌被老鼠偷走了!我就在火堆邊上打了個盹兒,巴掌大的蛇條就沒了!”
“這幫小偷專業(yè)的,趁著我打盹兒的功夫下手,真是太欺負人了!”
“現(xiàn)在天太晚了,明天我想辦法做點捕鼠陷阱,給它們漲漲教訓(xùn)!”
“現(xiàn)在不說了,明天見!”
把設(shè)備關(guān)掉,全部放在一塊,從包里拖出電源線來充電。
有了一次教訓(xùn),今晚李正沒敢睡得太死,時不時就會驚醒過來,然后給火堆添添柴火,保證自己的火源不會熄滅。
第二天一早,李正把設(shè)備打開,看著里面自己憔悴的樣子,苦笑了一下。
“早啊兄弟們?!?p> 李正估算了下時間,道:“現(xiàn)在大概是早上六點左右,昨晚經(jīng)歷過小偷事件后,幾乎沒怎么睡好。不過休息時間還算充足,所以問題不大?!?p> “早上溫度有點低,可能只有二十一二度,我沒有衣服保暖也不會太冷。”
“現(xiàn)在先去湖邊洗把臉,然后開始忙活今天的事情?!?p> “說實話,我今天不太想動,主要是我這兩條胳膊又酸又疼,拿著相機都吃力?!?p> 昨天又是鋸木取火又是劈砍竹筒,李正本來不怎么鍛煉的身體有點吃不消,殘留在肌肉里的酸令他苦不堪言。
“不過生活總得繼續(xù),在野外歇一天就要挨一天餓,所以加油吧,奧利給!”
喊著從巨魔戰(zhàn)將那里學(xué)來的口號給自己打氣,李正振奮精神,帶著設(shè)備去湖邊洗臉。
然后在周圍找了一圈,被偷走的那半截蛇肉,連骨頭都沒見著。
不但如此,昨晚扔在附近的骨頭跟螃蟹殘留的殼也被光顧過,少了一部分,剩下的被拖得到處都是。
“這些小偷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吶,想吃啥吃啥?!?p> 李正無奈地搖了搖頭,轉(zhuǎn)身看看湖邊。
岸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水線,說明晚上湖水漲上來過,大約半米左右。
早上才剛剛退下去。
李正計算了一下,對著鏡頭說道:“早飯肯定是沒著落了,不過我剛剛發(fā)現(xiàn)這里其實可以做一個柵欄,在柵欄中間留下兩個翻卷的口,晚上湖水再漲上來,有些魚會進到柵欄里面?!?p> 李正指著岸邊比比劃劃,描述著自己的想法:“等天亮了,湖水退下去的時候,有些魚比較笨,會被柵欄截留下來。到時候咱們把缺口堵上就可以在岸邊摸魚了。”
既然有計劃了,那就開始行動。
李正這次沒有再去拖那為數(shù)不多的枯竹竿來用,那些得留著保住篝火。
所以他拿上柴刀跟設(shè)備,走到遠處,去砍伐那些新鮮的毛竹來用。
這把柴刀品質(zhì)很好,刃口鋒利,而且鋼性極高。
昨天砍了二十多根枯竹竿都沒有卷刃崩刃,顯然是前主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好貨。
砍竹子之前,李正先仔細掃了一遍,確定自己不會像昨天那樣,被竹葉青蛇盯上才開始動手。
鮮毛竹砍起來比枯竹竿難多了,李正揮舞起柴刀,繞著砍了一周,足足砍了十幾刀才弄下來一根。
本就不適的右臂從酸痛變痛然后劇痛,最后逐漸麻木。
手心的水泡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疼到鉆心。
砍完一根毛竹,李正差點兒疼哭。
“媽蛋,為了賺這點錢,可真不容易!”
他壓低了聲音,罵罵咧咧,萌生退意。
休息了一會兒,他還是拿起柴刀,繼續(xù)砍伐毛竹。
不過這次,李正換了一種方式砍伐。
篤!
“五萬!”
篤!
“五萬!”
砍一刀,他口中就嘀咕一聲“五萬”,提醒自己干的這些活都是為了那五萬塊錢的酬勞。
在金錢的激勵下,李正順利砍下來二十根毛竹。
然后他就再也揮不動刀了。
整條右臂酥軟無力,跟面條似的耷拉著,柴刀握在手中仿佛有千鈞重。
“差不多夠了,先回去把設(shè)備放好,然后再過來搬運。”
李正查看了一下設(shè)備,覺得其中拍攝的畫面不太完美,奈何現(xiàn)在實在不想再動右臂去砍伐,只能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