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門鎖被斷了隨著一聲暴喝。
“快!快沖進去,那個罪犯應該在里面!”
蘇閑看到,有一男一女兩個穿著特殊制服的人沖了進去。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不像是治安所的人。
為了怕被人看到,蘇閑躲到院子里的一顆大樹上,然后召出黑闇龍騎士,指使著他悄悄跟在那兩人后面。
那兩人顯然是練家子,速度極快,一下就沖到了郝有才所在的房間,然而那個男子在踹開房門的剎那,只聽“嘭”地一聲,一只大冰錘驀然出現(xiàn)直接夯到了,那男人身上,在木屑和碎渣飛濺中,直接將他給砸飛了。
就連那女人也受到了波及,不過那女人反應很快,一個鷂子翻身直接跟冰錘拉開距離,然后伸手抓向背著的黑布條,接著輕輕一抖一把武士刀,穩(wěn)穩(wěn)落到她的手中,只見女人一邊緊張的握緊武士刀一邊沖倒地的男子喊道。
“羅彬你沒事吧?羅彬?”
沒想兩人被郝有才一錘子擊飛了,蘇閑在看的一愣一愣的,心說,好菜!
那種程度的冰錘換做是他,根本不需要躲避,更不可能被擊飛,直接靠魔力就能震碎。
假如這兩人只是普通的武者,蘇閑或許覺得有點強人所難,但他能明顯感覺到兩人身上的魔力波動,也就是說他們絕對不是普通武者而且是源界使者。
從他們稚嫩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新人!
天命?注意到兩人胸口佩戴的徽記,蘇閑心說,這兩個菜鳥不會四老會其中之一的天命會成員吧?
兩個天命的源界使者居然被一個野生的源界使者打了個措手不及,
源界使者組織內(nèi)是沒人了嗎?
他本想親自收拾了郝有才然后交給治安所,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天命的截胡了。
他心說,你截胡就截胡吧,我倒省的動手了。
蘇閑索性坐在樹杈上通過黑闇龍騎士的視覺欣賞起雙方的打斗來。
那個天命的男人,雖然挨了一錘,受了點傷,不過似乎沒有失去戰(zhàn)斗力,只見他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和飛出來的郝有才戰(zhàn)到了一起。
不過他們顯然不是郝有才的對手,
被郝有才打的連連敗退十分狼狽。
那女的似乎有點能耐,似乎是位劍士,不過郝有才似乎意識到她的威脅性似乎不給她近身的機會。
不過郝有才也是憋了一肚子火,邊打邊罵。
“你果龜兒子滴,干啥來打老子!”
女的顯然也恨得咬牙切齒。
“哼,你甚為源界使者不說保護民眾,竟然違法犯罪劫掠婦人,我們豈能任你胡作非為?”
郝有才一愣,罵道。
“老子不知道源界使者是哪個?說老子劫掠婦女?老子這不叫劫掠,這叫替天行道,你們這些惡女人沒一個好人,都該受到懲罰!
既然沒人管治你們這幫禍害,我這位神在人間的使者就有責任審判你們!”
蘇閑有點明白了,或許因為郝有才將不幸的童年都歸結(jié)到,他那個拋夫棄子只顧自己快活的老媽身上,所以才會對女人產(chǎn)生極度憎惡感,
以前沒有覺醒成為源界使者的時候還克制這種仇恨,但是一旦獲得了力量便不再隱忍,開始劫掠婦女開始復仇計劃,選擇目標作案。
將所有的怒火和恨意都歸結(jié)到女人身上身上,所以才有之前的事情,房東女兒失蹤,小女孩母親買衣服時失蹤。
這家伙心靈顯然已經(jīng)被仇恨扭曲了。
正在蘇閑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嘭嘭嘭”地幾聲,那個天命會的男子被亂錘砸翻,幾乎丟掉了半條命。
說實話蘇閑不得不承人郝有才在操控冰系魔法方面的確有一手,
在擊倒那個男子的下一秒,只見郝有才魔法杖一揚,隨著一股玄妙的吟唱,
只見“唰”地一下,從庭院中間的大水池里陡然鉆出一只冰蟲直接將他冰住。
那女的見狀臉色大變,閃身到了男子跟前,往刀中陡然灌入魔力正想劈斷冰蟲。
郝有才哪會給她機會,魔法杖一揚,一聲吟唱,只見“唰唰唰”三道冰刺直襲女人。
女人臉色一變只好放棄救助同伴的打算,全力向郝有才發(fā)動攻擊。
在他們你來我往激烈打斗的時候,蘇閑發(fā)現(xiàn)那個女的已經(jīng)被郝有才給壓制了,落敗只是早晚的事。
假如這女的被郝有才打敗的話,估計下場會很慘。
說實話他們的打斗很激烈,從屋里打到屋外,就連院子里的花草都遭了秧,像被狂風掃過一樣。
女人的顯然是劍士型的,她的劍技并不弱魔力也不差,可惜郝有才比他強太多了,簡直像是在戲耍她。
只見女人一個閃現(xiàn)閃到郝有才旁邊,陡然魔力注入武士刀中,嬌叱一聲。
“刀技——斷流!”
突然郝有才笑了,似乎在等待著這一刻,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女人心中突然有種很強烈的危機感。
不過既然刀技已經(jīng)發(fā)出,女人索性一咬牙打算先給這個罪犯重重一擊,眼看刀鋒陡然迸發(fā)出青蒙蒙的氣流就要斬中郝有才的肩膀。
正當她打算松口氣的時候,只聽“轟”地一聲,一根大冰柱破土而出,瞬間將女人并封。
原來在女人的腳下是鋪設著一根水管,原本只是澆院子里花草用的,但在女人落腳的一剎那,他便弄破管道操控噴涌而出的水流將女人瞬間冰封!
自此前來懲惡揚善的天命會二人組——全軍覆沒!
“哈哈哈哈!”看著冰封中女人那憤恨的表情,郝有才得意的笑了。
“龜兒子弟,果然都蠢得很,看來老子果然是天選的,來懲罰全天下的惡女人!”
說話的時候郝有才還故意踢了一腳那女的屁股,卻引來她那殺人般的目光,但目光里也充滿悲憤和屈辱。
她不知道接下來將發(fā)生什么,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丑男人從手提箱里取出一支手術刀,不懷好意地在她那個部位比劃著,然后狠狠的捅了下去。
那一刻女人感受到無限的屈辱與絕望,恐怕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