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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小嬌妻,霸總大叔寵上天

第三十四章 虛驚一場

  宋溫暖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總之當(dāng)她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最高的位置。透過窗簾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太陽有多么的刺眼。

  宋溫暖定睛一看,這窗簾不是她那間小單間里的窗簾呀,怎么現(xiàn)在變了模樣了?

  想到這她才反應(yīng)過來,四下望了望,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宿舍,而是一間比宿舍好了不知道多少的房間,她怎么會在這里?

  下意識的宋溫暖立馬拉開了被子,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倒是完好無缺,可是昨天她穿的分明不是這套衣服,是誰幫她換的衣服?!

  宋溫暖嚇了一跳,急忙又拉回了被子,難不成又是牛郎?這時她腦海里只有四個字,喪心病況,明明合同上寫的只是貼身保姆,怎么到了這里反而還要……

  宋溫暖生氣極了,剛想去找厲銘淵理論還沒有動身,門就變已經(jīng)開了。嚇的她又坐回到了床上,進(jìn)來的剛好就是她想要去問個究竟的厲銘淵。

  “哎喲,你終于醒啦?”厲銘淵一邊嘲諷著,一邊熟練地走到桌前,拿起了窗簾的遙控器,將窗簾的遮光層打開。

  陽光照到屋子里,升起了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宋溫暖瞬間心情舒暢了很多,但是她轉(zhuǎn)念看見了厲銘淵氣就不打一出來。

  “我怎么會在這里?”看著這牛郎的樣子好像又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她還是先問問清楚比較好。

  厲銘淵楊起眉毛來看了她一眼,“昨天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宋溫暖有些難為情地?fù)u了搖頭,厲銘淵見此情形詭異,抓住機(jī)會逗弄她。

  “昨天你不知道是喝了多少,見到我之后就一個勁的不肯撒手,把你抱到床上就更粘人了,昨天那個熱情的呀?!?p>  這話說的宋溫暖宋溫暖的臉噌一下就紅了起來,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這喝醉酒之后的事她的確也有些記不清了,要否認(rèn)起來也難。

  只能慢慢的將被子拉高,整個人都藏在被子的后面,祈禱著厲銘淵看不到她,讓她渡過這尷尬的一幕,厲銘淵看到宋溫暖這樣的情形,不禁笑出了聲。

  “好了,逗你的?!彼螠嘏鷼獾胤畔铝吮蛔拥芍鴧栥憸Y?!安贿^昨天的事情你真的不記得了?”厲銘淵本并沒有把宋溫暖的眼神放在心上,而是更關(guān)心她昨天的事情。

  宋溫暖努力的開始回想起來,手不由自主的摸向額頭,她只覺得身上還有一些酸痛,喝醉酒之后,頭會有些悶著倒是正常的,可是為什么她感覺頭骨有些痛,用手輕輕一碰,還有一些疼。

  厲銘淵急忙將她的手拿下來,說道,“別碰,你昨天不知道是磕在了哪里,不過好在醫(yī)生已經(jīng)檢查過了,除了有一些,腫之外,并沒有傷及到腦子?!?p>  宋溫暖這才聽話地放下了手,誰知道厲銘淵又嘲諷到,“要不然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腦子,再磕壞了,還能蠢到什么樣的地步?”

  宋溫暖正想反駁,他又立馬問道,“還沒有想起來嗎?”

  厲銘淵這么一提,宋溫暖沒好氣的說道,“我只記得昨天我被……”宋溫暖剛開始說,又立馬制止住了,她是記得她被琪琪關(guān)在了酒窖里的。

  可是現(xiàn)在又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再說琪琪又是這里的老員工,要是琪琪堅持否認(rèn),厲銘淵一定會覺得是她在撒謊。

  要是得罪了厲銘淵又扣了工錢,她之后要怎么離開。不行,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不能說出來。

  “為什么?”厲銘淵問道

  “我只記得我被關(guān)在了酒窖里,他們說午飯的時候要用紅酒讓我去找,結(jié)宋我出來的時候門就已經(jīng)鎖死了?!?p>  宋溫暖盡量的不在這件事情中提到任何人,先瞞著厲銘淵,之后找到證據(jù),再一步一步的報復(fù),這一次琪琪真的是太過分了。

  “那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釋一下,被關(guān)到酒窖里之后,你在干嘛呢?”

  宋溫暖又陷入了回憶,“我好像喝酒了?!?p>  厲銘淵忍住笑了起來,“好像?喝酒?原來你那是在喝酒呀,我還以為你在開酒會呢?!甭犞@蛇@陰陽怪氣的聲音,宋溫暖就十分的不爽。

  可是現(xiàn)在她又沒有辦法反駁,而且喝的還是人家里的酒,要是厲銘淵讓她賠錢,那些酒她可能要還到猴年馬月去。

  “我進(jìn)去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等于后面派人去收拾,才發(fā)現(xiàn)這一個酒窖里的酒杯都被你搬了出來,還真會欣賞呀,挑的全是些好酒,一個杯子里就倒了一點(diǎn),還好你沒有浪費(fèi)?!?p>  宋溫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樣和厲銘淵解釋,她當(dāng)時在酒窖里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一來無聊,二來她想喝點(diǎn)酒壯壯膽。

  要不然這么空空蕩蕩的一個酒窖,任誰關(guān)在里面不會害怕。“我就是怕倒出來太多,喝不完,浪費(fèi)了,所以就一個杯子里就倒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p>  一邊說著,宋溫暖用手小小的演示了一下,厲銘淵看著她,“呵呵。一樣倒一點(diǎn),那可就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兒了?!?p>  宋然厲銘淵還是要計較,他都有那么大一個酒莊了,喝他一點(diǎn)酒怎么了?宋溫暖氣不過直接說的,“那我一個人在那么大的酒窖里,我也害怕呀,不就是喝了你一點(diǎn)紅酒嗎?干嘛這么小氣?”

  厲銘淵并沒有多說什么,心想肯定沒有這么簡單,平實(shí)酒窖的門都不會關(guān),這他也是知道的,怎么這一次宋溫暖進(jìn)去門就鎖死了呢?

  這里面沒有像宋溫暖說的那么簡單。具體的等讓管家查出了再說,現(xiàn)在先讓的宋溫暖把身體養(yǎng)好。

  看著牛郎在自己說完話之后就沒有出聲,宋溫暖擔(dān)心厲銘淵是不是又在發(fā)火,也要像她這么不說話的話,難不成心里又憋了一個大招在想著怎么對付自己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所以你是打算讓我賠錢嗎?”

  厲銘淵被宋溫暖的聲音打斷了思考,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個不著急,反正這一個月你都還得呆在這里,等我慢慢查清楚的情況再考慮要不要你賠錢?!?p>  這還查清楚什么情況呀?酒都是自己喝的了,那錢肯定是要還的啦,宋溫暖心里哀怨到,她又小聲的問道,“那你那些酒,大概要多少錢呀?”

  厲銘淵看著宋溫暖膽小如鼠的樣子,完全和剛才發(fā)脾氣的人判若兩人,不禁笑了起來,故意說道,“沒關(guān)系,要是還不清肉償也行呀?!?p>  宋溫暖立刻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你在酒窖里喝醉了,不知道躺在那里多久已經(jīng)受了寒氣,醫(yī)生說這幾天你要好好休息,我可不想你在工作的途中又發(fā)生什么意外,要不然我還得倒賠你錢?!?p>  厲銘淵不再管其他的,直接命令到,“所以這幾天你就乖乖的待在這里,這就是你目前的任務(wù),”

  根本不給宋溫暖任何反駁的機(jī)會。

  “那會扣錢嗎?”宋溫暖還是有一些擔(dān)心,按照厲銘淵的套路,她才不相信他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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