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可不是,海外洪門那種久遠勢力,立足于海外,遵循叢林法則,經久不衰,早已證明他的強大,此次來的白龍宗師,更是一星長老,那小子能被這樣的高手親自擊殺,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那個衣著休閑的高層嘴角微挑道。
“我覺得不一定,從張傳宗師的描述來說,此人似乎并未有太發(fā)力,便能輕易獲勝,由此看出他也許還沒有發(fā)揮真正的實力,此次便是這位白龍宗師前來,我感覺勝負也不好說!”突然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正是張家的嬌女張思雅道。
張思雅本身內勁中期修為,以她如此年紀,便能修道內勁中期,也是屬于一位天才了,所以在張家本身也很有地位,還是能說的上話的,不過她似乎比較看好黃超,主張與黃超和解。
不過張家以后的繼承人是張凌成,家主的長子,目前是內勁巔峰修為,已經成為古武大宗木蘭宗的內門弟子,放眼H國那也是能稱得上天才的人物。
所以大部分張家的高層也都是站在家主那邊,張思雅能說的上話,但是聽進去的人缺不多。
“哼,思雅,你也太高看那小子了吧,洪門一星長老出手,拿下他還不是輕而易舉,難道你認為一星長老白龍都拿不下他?”那位微胖高層并不認同道。
“那不是,一星長老都拿不下他,那我張家怕也難以收拾他了,畢竟張常宗師目前也是中期”,那位帶著眼鏡的高層道。
“此言差矣,雖然張常宗師目前是中期,不過與巔峰也是一紙之隔罷了,隨時會突破,倒是以中期巔峰修為出世,那便是威震海市,何況我張家還與木蘭宗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凌成少爺?shù)膸煾笓?jù)說是后期巔峰修為,在木蘭宗也是一大長老,收拾那小子,那不跟玩似的”那位衣著休閑的高層道。
他對木蘭宗了解很深,是張凌成的幕僚之一,此刻順帶給張凌成抬轎,提高在家族中的聲望。
“嘿嘿,所言甚是啊,如果能請動成少的師父別說是收拾那小子,便是江南三省之域,我張家也是一等一的話事人了”那個微胖富豪哈哈笑道,順帶拍了一下馬屁。
眾人均對剛才張思雅的話一笑而過,并不認為黃超能有贏洪門一星長老的實力。
張思雅看到眾人蠻不在乎的表情,也是微微搖頭,她內心總感覺事情并不會這么簡單。
此刻的橋市,各大上層家族都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股驚動各方的決戰(zhàn)大勢籠罩在橋市的上空,各個家族都興奮不已,均打算去觀摩這場對決。
這股消息旋風甚至驚動了一些古武大宗勢力前去觀摩,江南之地的名望之族也收到風聲,前往橋市觀看這場曠世大戰(zhàn)。
“嘿嘿,當年洪門被驅離,如今又有卷土重來的跡象了!”一位古武大宗的老者一邊喝著茶,一邊低聲喃喃道。
“師父,洪門強者卷土重來,此番決戰(zhàn)橋市一位不知名的新進宗師,弟子打算去看看”坐在老者對面的一位劍眉星目面色白皙的年輕人緩緩道。
此人正是燕北古武大宗紫Y洞天的核心弟子段博濤,宗門三大天才之一,修為深不可測。
“哦?那你便出去看看吧”老者淡淡道,從表情上看不出內心有何想法。
“是!”段波濤淡淡應道。
各路古武宗門也均有派出弟子去觀摩此戰(zhàn),甚至不乏一些外海勢力。
此戰(zhàn)可謂影響空前。
但此刻黃超還在別墅中修煉,并不知外面發(fā)生了如此大事。
此刻他的境界踏實無比,不朽魂經、不滅體經、不絕法經均有進展,都進入了第一層入門狀態(tài),特別是不朽魂隱隱有突破的跡象,畢竟前世仙心帝念太過強大,靈魂凝練程度也是無比順暢,配合靈魂功法,輕易便能撕裂對手靈魂,另其靈魂消散成為行尸走肉之物。
“光靠天地靈氣的攝入,進展太慢,地球本身靈氣不足,經過我聚靈陣凝練,也還不足以彌補我對靈氣的消耗,特別是因為材料品次過低,也僅僅制成了靈級中品的聚靈陣,還要搜集更高品次的天材地寶,包括不滅道體、不絕法體也都要配合靈草靈丹才能更好的突破”黃超逐漸感覺到周身的材料不足,有些苦惱。
便在此時,陳虎的聲音從陣外傳來。
“嗯?這陳虎,似乎有什么急事,氣血虛浮,顯然是馬不停蹄的趕過來,還未來得及休息”黃超的靈識覆蓋感知整片區(qū)域,特別是不朽魂的加持,這種感識更是強大。
陳虎焦急的望著聚靈陣中,只見一個人影緩緩的從陣中走出,靈氣云霧似乎如飄渺仙氣,在這般境況下,黃超的氣質更如同仙人般。
伴隨著黃超的出現(xiàn),一股靈氣襲散眾人。
陳虎頓覺心神舒暢至極,疲憊早已聚散,氣血也停止躁動,整顆心便入鏡面水一般沉靜下來,驅散了心中的那股焦躁。
陳虎自己也感到震驚不已:“這便是先生之力嗎!”
雖然感受到黃超的強大,讓陳虎一陣失神,但是他也沒忘了此行的任務,是通知黃超有人下了戰(zhàn)書,
“先生,大事不妙,海外超然勢力洪門一星長老白龍,向您發(fā)起挑戰(zhàn)!”陳虎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憂心忡忡的道。
“嗯?什么回事?我又不認識此人,他來挑戰(zhàn)我做什么?”黃超有些疑惑道。
陳虎看到黃超有點懵,耐心解釋道:“此人據(jù)說是跟橋市的白家有些關聯(lián),此番應該是應白家之邀,向您發(fā)起挑戰(zhàn),戰(zhàn)書上還說,如果您不來,則算認慫,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橋市,甚至在他洪門實力范圍內也要退避三舍,真是豈有此理!”
陳虎一邊解釋,心里的怒意也是不斷攀升。
“明明是這個白家先惹先生在先,先生都還沒有先動手,這白家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真是妄為至極!”陳虎氣憤道。
“哦?無妨,說來聽聽”,黃超走到沙發(fā)上大喇喇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