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司馬風云打破沉默,說道:“現(xiàn)在我擅自做主,你在這里挑選一樣東西,就當作是我的見面禮吧!”
白七道:“那弟子可就不客氣了!”
“哈哈!不用客氣!你盡管挑吧!”司馬微笑道。
這里的一切,白七早就一覽完畢,他直接指著那架子上的盼夏道:“就它吧!”
“哦?”司馬風云點點頭,揮手解除掉那限制。
白七輕輕拿起那一件披風,入手絲滑柔潤,輕盈無比。
司馬風云說道:“此乃防御上品靈器,對于現(xiàn)在實力低的你來說,有了這披風,此次下山歷練安全多了一分保證?!?p> 白七收到儲物袋中,行禮道:“弟子謝過掌門!”
“不必客氣!”
說完,帶著白七瞬間來到樓下,然后他就消失不見了。
白七望向長老院的樓頂,對于司馬風云剛剛講的一番話,可信度算的上很高。
掌門與長老院的爭斗,他閉關多年,已經(jīng)失去大部分支持或者屬于自己的親信。
而他也需要有一定的人員支持,畢竟孤掌難鳴。
現(xiàn)在的白七雖然不是很好的人選,但是他絕不能讓長老院的人掌握在手中。
白七想到,這門內(nèi)的爭斗自己在無形中被卷入了其中,現(xiàn)在想要脫離已經(jīng)沒有了可能。
他既不想成為長老院的工具,也不想成為司馬風云的幫手。
且無論好壞的問題,實力弱者在誰的面前都是一枚棋子。
司馬風云有一句話說的很對,自己的人生定要自己掌握。
轉(zhuǎn)眼五日已過,葉狂也從那鳳凰試煉房中出來,他也突破來到了清心境初期。
黃果在入微境后期圓滿,都得到不錯的收獲。
十日后,鳳凰門中所有人都在門口為他們送行,千叮萬囑的說遇到危險能跑就跑,生命至上。
在大家的矚目之下,他們五人一同下山而去。
這是白七入門后的第一次下山,許瑤與葉狂兩人也不愛說話。
路上倒是黃果健談一些,周志軍因為有白七的存在,也變成了一個冰塊。
“我們鳳凰門與天劍峰離那大崩山相對來說要近一些,去那會合之地要大約三日的路程?!?p> “而太蒼派差不多5日的行程,唯獨長白與昭南可能在七八日時間,到時候我們到了可以好好的先休息一下。”
黃果耐心的介紹給他們聽,他小的時候與父親去過,也只有他才知道路線。
來到凡間的集市,白七看到這些地方,頗為熟悉。
因為村中打獵之后,那些毛皮都是拿到集市上去販賣之后獲得錢財,看著熱騰騰的包子、剛出爐的大餅。
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身上的錢財雖然不多,但也買了幾張嘗嘗鮮。
趕了一天的路大家在這里選好一個客棧休息,明天繼續(xù)趕路。
黃果對著老板道:“老板!給我們?nèi)g上房?!?p> “好嘞!小三!帶幾位貴客前去2樓?!崩习逵凸鉂M面,笑呵呵的喊道。
雖然他們看上去都是生人,不過氣質(zhì)可能是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前來吃住,當然笑臉相迎。
客棧中一些江湖浪客看到許瑤那仙女般的姿色,突然覺得碗中的飯菜不香了,瞪著老大的眼。
甚至有一對夫妻在吃飯,他看到許瑤,在看看自己身邊的妻子。不由的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就因為他的搖頭,害得他被自己的妻子暴揍了一頓,怒氣沖沖的看向許瑤,不就是比老娘年輕一點嗎?
對于他們凡人來說,幾人并沒有在意,何必同他們見識呢!
在小三的帶來之下黃果與周志軍一間,而白七則與葉狂這個大冰塊一間,許瑤一人獨自一間房。
在他們房中,黃果對著周志軍道:“周師弟人死不能復生,你心情放開一點?!?p> 周志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此仇我必報!”
黃果也知道一點事,所以只能盡力的說道:“此事白七師弟也是出于無奈,再說咱都是同門呢!”
“同門?哼!”周志軍冷笑了一聲,躺在那自己的那一張床上不再理他。
黃果嘆息的喝了一點水,在周志軍對面的床上躺下休息了。
白七與葉狂更是什么話都沒講,兩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想事情。
半夜時分,他們幾人都突然睜開眼,因為客棧房頂上傳來腳步聲。
對于他們這種修行者來說,凡間的輕功如何能夠瞞過幾人。
這黑衣人身材矮小,悄悄溜進了一個房間,連帶著床上的人用被子裹了起來。
看向那房間里面的衣物,居然是一個女子的房間,這采花大盜也是色膽包天。
竟然扛著女子就飛躍出了門外,剛剛跑動兩步,就被一只羽箭穿透一只腳摔倒在地上。
羽箭飛向空中從窗戶的那細小的孔中退回,進入到白七的儲物袋中,然后就休息了。
待第二日之時,當?shù)氐难瞄T終于抓到了這個多年來糟蹋婦女的采花大盜。
這采花大盜倒是有個習慣,那就是不是婦女不要,黃花大閨女他都不采的。
真乃采花大盜中的一只特別的清流。
郊外,黃果笑道:“白師弟昨夜還行了一大好事??!”
白七笑道:“沒有!僅僅舉手之勞而已,我以前在凡間村中的時候,也有不少這種,拿他們無法,如今也算是幫了那些人吧!”
“哈哈!像白師弟如此俠義心腸的人,可是不少了呢!”黃果又道。
哪知周志軍冷笑道:“俠義心腸?我看只不過是一個樣貌蕩然的偽君子罷了?!?p> 黃果略顯尷尬,一時間竟無法接下去。
白七沒有說話,這周志軍針對他完全屬于正常,如今仇人在面前,這次歷練之行,想必他肯定會找機會對自己下手。
三日后,他們來到了大崩山。
前面有幾間茅屋,看那樣子已經(jīng)破損無比,想必是當年五派弟子搭建。
多年未來,已經(jīng)有倒塌的風險。
旁邊有一條道路,沒入那叢林的深處,一望無際。
那里面就是他們進入歷練的地方,大崩山。
而白七此刻盯著那里,似乎有一雙如同深淵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他不由的心頭一震。
黃果拍了一下那發(fā)呆的白七,白七才醒過來,道路也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