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有人站在我窗外

第46章 膽小鬼放葬禮用品

有人站在我窗外 上上瓦礫 2684 2022-11-19 23:00:00

  哎,我又被在業(yè)主群里罵了,這次更夸張,他們甚至提議物業(yè)找我的房東將我趕出去,說我敗壞小區(qū)名聲,給住戶帶來影響,甚至影響了他們的孩子。

  哎,把信息散播出去的不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員嗎,難道你們散播出去的時候沒想過這件事嗎?雖然這些也在我的預料之中,但千真萬確的不是我直接給出去的哦。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甚至發(fā)出了一絲嘲笑,在沒人看著的地方,在拉著窗簾的家里,我可以盡情的嘲笑。我甚至嘲笑,他們給出去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我已經(jīng)簽完了新房子的租房合同,鑒于我的情況,中介小姐姐幫我走了線上流程,一切都在線上完成,她甚至明天就可以去新家那邊幫我拿鑰匙,我隨時都可以入住。

  我又查看了購買的收納用品物流信息,明天就可以到貨了,我隨時可以離開這里了。

  想到立馬就要離開這里,即使我把事情鬧得再大,那個變態(tài)也沒辦法報復我了,我就開心,開心的甚至想拉開窗簾,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我點開監(jiān)控軟件,想要確保窗外沒有人,可是監(jiān)控剛剛連接上,映入眼簾的東西嚇了我一跳!

  在黑色的夜幕,在小廣場的白色燈光之下,一個紙扎的小人站在那里。你們應該知道什么是紙扎的小人吧?就是那種葬禮專用的東西,紅紅綠綠,甚至穿的有點滑稽。

  非常抱歉,我不應該說您滑稽,可是,真的很抱歉紙扎女士。Oh,站在鏡頭前,將視線遮得嚴嚴實實的是一位穿著紅色衣服、臉上被涂了紅色臉蛋的女士。

  如果是其他時候,在自家窗前看到這種紙扎小人,我肯定會失聲尖叫,這樣的場景太過詭異,但是此時的我,確實覺得有點滑稽。所以,真的很抱歉,讓把它放在這里嚇唬我的人失望了。

  我仔細查看了監(jiān)控,這位紙扎女士站在這里的時間并不長,將她放在這里的人很“聰明”,鬼鬼祟祟地躲在紙扎小人背后,用她擋住鏡頭之后,又悄然消失了。做這種事的人啊,連個臉都不敢露,真是膽小鬼。

  嗯……膽小鬼放葬禮用品,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

  可是這真的嚇不到我,甚至激起了我的斗志。既然有人敢在這里放,那么我做的過分一點也沒什么吧?物業(yè)不是把我說成是神經(jīng)病嗎,那么我做一些符合神經(jīng)病的行為也無所謂吧?這么想著,我戴了口罩拿起打火機便出了門。

  我將紙扎小人從早已被踏成平地的綠化帶里拖出來,將它拖到小廣場上,一把火點燃了它。

  火光微弱,在空無一人的小廣場上冒著火星,火星被夜里的風一吹甚至有點飛散的趨勢,但即使這樣,也沒有一個人來阻止,物業(yè)的人消失了。這種有可能給小區(qū)帶來安全隱患的縱火行為并沒有引來物業(yè),我將這視作漠視,一種“看吧,讓她隨便折騰吧,她越折騰越被人看作神經(jīng)病”的漠視。

  可是這么一丁點的火啊,能引起什么隱患呢?別說隱患了,就連燒也沒燒兩分鐘,灰燼堆積在小廣場上,立馬就呈現(xiàn)出一股青煙,小人化作一股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灰黑色的灰燼中還殘留著一點火星。

  就在火星熄滅之前,我的不遠處站了一個人,不是物業(yè)的人,不是想要流量的“蝗蟲”,是白日里被玲玲認出來的女人,方凌前夫的姐姐,我真正意義上的房東。

  女人注意到我看到了她,便慢慢地走了過來,走得非常鎮(zhèn)定,仿佛勝券在握。

  她問我,“你現(xiàn)在住在這里?”說著她還朝我的窗戶張望了一眼,白色的攝像頭在小廣場路燈的照耀下清晰可見。

  我點了點頭,女人立馬懊惱地說“你怎么能惹出這種麻煩呢,出了這種事,你讓我怎么往外租房子,怎么賣啊。”

  果然啊,她果然把自己當做這房子的主人了,她根本就沒有把它給方凌的意思。

  見我依然沒說話,女人問“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說著女人便往安全通道的門內走,走了兩步,又回頭問我,“你應該知道吧?”說完,女人便真的開門進去了,我想她是要去我屋里看一看。

  女人仿佛進自己家門一樣開了密碼鎖,然后站到通往二樓的樓梯上,等我也站在門前的時候,女人微微抬頭,看著保險門上方的攝像頭問,“這個是你裝的?聽說有人偷了你陽臺上的衣服,你在陽臺裝還說得過去,為什么在這兒也裝一個?”

  “因為有人趁我不在,進過我的房間。”我緊緊盯著女人的臉,想要從上面觀察到一絲異樣,只要她流露出一丁點的異樣我就能察覺,但是可惜,她的臉上出現(xiàn)的不是驚訝,是輕蔑。

  女人輕蔑地呵了一聲,滿臉不屑,隨后下了臺階,推開了我的房門。

  女人一邊進我的屋子,一邊說“有人進過你的房間???這你得懷疑方凌啊。”我緊走兩步,關了保險門,也進了屋子。

  女人一邊仔細打量屋子,一邊說“你住這兒多久了?”

  “一年多?!?p>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給你打過電話?!?p>  說完這句,女人又回頭打量了我一遍,然后似乎想起來了似的說“原來就是你啊。”

  “是我,你說過,這房子是方凌的對吧?”

  女人點點頭,卻沒接話,依然打量著房子。

  “這是給方凌的離婚補償吧?”我緊緊握著手機,想要錄下更多的有用信息。

  女人卻沒有接我這話,她一邊朝陽臺走,一邊問我“這床你怎么這么擺?”

  床的方位我確實改變過。起初,剛剛住進這里的時候,床頭是抵著墻壁的,床頭正上方就是空調,雖然我查詢了很多資料,空凋安裝很牢靠,一般情況掉不下來,但是我還是覺得恐慌,覺得它隨時都會趁我睡覺掉下來,然后砸死我。就在這種恐慌中,我日夜難眠,最后只能將床調轉方位,將床的一側抵住墻壁,我睡另一側。

  其實,除了空凋,我還非常不明白熱水器的安裝方位,它就在馬桶的正上方。我也仔細查看過熱水器的固定架子,想著這要是不怎么牢固,萬一我正在用馬桶的時候,掉下來砸死我怎么辦……我可真是杞人憂天,將這房子想的危機四伏。

  女人問了這話,似乎也沒想著讓我回答,我的警覺她察覺的出來,她的怪異我也察覺的出來。

  女人走到窗前,輕輕抖動窗簾,將厚厚的藍色遮光簾拉了開,窗外小廣場上的路燈光亮立馬照了進來。女人打開推拉窗,仔細查看我的陽臺,仿佛那天取證拍照的警察那般問我“就是從這里伸手進來的?”

  我在她背后點了點頭,隨后嗯了一聲。

  女人搖搖頭,說了句“真是惡心。”確實惡心,但是這句說完之后,女人就再也沒有對這件事做出別的評價,大概她覺得這么一句夠了。

  女人在房間里仔細查看,想要找出我居住期間給這間房子造成的損傷,但是沒有,雖然這不是我的房子,也說不上愛護,但是基本的租房“公約”我還是知道的,我還想要回我的押金,怎么會做損傷它的行為。

  即使我小心了再小心,女人還是找出了漏洞,在她即將轉身之時,她看到了我床上的白色粉末。說實話,這種白色粉末我一直以為是從屋頂上掉下來的,畢竟一樓嘛,墻體很容易因為潮濕起皮,但是我仔細查看過屋頂,沒有起皮,我這人又沒什么好奇心,所以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女人顯然是好奇的,她仔細查看白色粉末的來源,最后唰的一下將窗簾拉了走。那女人將藍色遮光窗簾和白色紗簾一起拉到另一側,已經(jīng)起皮到掉絮的斑駁墻壁便露了出來,說真的,我是吃驚的,甚至心里打起了鼓,這種程度的起皮她不會訛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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