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兄弟相見
轟隆隆,地雷的爆炸對擠成一團的帝國士兵的打擊是毀滅性的,那些沒來得及踏入雷區(qū)的士兵不敢再隨意行動,被迫與追趕而來的幾條龐大沙蟲展開了戰(zhàn)斗。
那些不敢隨便移動的帝國士兵成了能量炮的活靶子,娜莎的每一次射擊都會帶走幾條帝國士兵的生命。
“裝彈!”娜莎對著通話器喊了一聲。
“收到?!蔽髅稍谏城鹕咸匠瞿X袋,開始射擊與沙蟲戰(zhàn)作一團的帝國士兵。
精準的槍法使得他像鐮刀一般收割著帝國士兵的生命,瞄準器瞄準誰下一刻誰就會倒在槍口下,不管他是移動,還是靜止。
即便如此,沙蟲也在與帝國士兵的戰(zhàn)斗中敗下陣來,體型最大的那只沙蟲隨著一聲悲慘的嘶吼緩緩的倒在地上激起一陣沙塵。
漸漸地開始有士兵朝著西蒙所在的地方射擊,子彈落在他的身邊激起陣陣沙雨。
“換個彈要這么久嗎?”
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頭盔飛了過去,強大的沖擊力將他帶倒在沙地上。
西蒙迅速爬起來,順著沙丘走了幾步漏出腦袋開始還擊。
一陣爆炸在士兵堆里炸開,娜莎換好彈之后又開始了火力壓制。
西蒙朝著剛剛伏擊開始時的沙丘移動,爭取在娜莎打完這個彈夾之前趕到那個沙丘。
爬上山丘看向戰(zhàn)場,剩下的十幾個帝國士兵正雙手舉著電磁步槍,緊張的四處張望著。
“還繼續(xù)打嗎?”娜莎問道。
“?;鸢?,他們投降了?!?p> 西蒙阻止了娜莎的射擊,站起身來看著那些帝國士兵。
可是多薩斯的沙蟲卻沒打算放過他們。
一只巨大的沙蟲突然從幾個士兵腳下出現(xiàn),一口便將他們吞進了肚子里。
剩下的士兵連忙開槍還擊,可他們現(xiàn)在那稀薄的火力根本無法奈何眼前這個龐然大物,不一會就被這幾個龐然大物消滅干凈。
“娜莎,你們真是制造出了不得了的武器啊。”西蒙呆呆的看著那被沙蟲攪成大坑的沙丘說道。
……
埃爾.馮斯在軍官宿舍門口焦急的來回踱步。
聽到一陣喇叭聲,他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斯利普正坐在一輛飛車上沖著他揮手。
他拎起行李快步朝著斯利普走了過去,他問道:“這車能走沙漠嗎?”
斯利普伸在窗外的手拍了拍車身說:“沒問題,抓緊上車吧,王牌部隊已經(jīng)出發(fā)半小時了?!?p> 將行李扔進后座,他連忙跳上車,示意出發(fā)。
“就在剛才,反抗軍的援軍趕到了戰(zhàn)熊團的后方,前后夾擊將戰(zhàn)熊團切成了六個部分?!彼估諗[動控制桿,在艾培達市的街道中穿梭。
“哎,三年前,帝國軍開始進攻多薩斯星,我們以雷霆之勢摧毀反抗軍的旗艦多克斯號,隨后一路凱歌的占領了多薩斯星的七個星港以及百分之八十的重要城市?!?p> 埃爾.馮斯夢囈般的喃喃道:“為何短短三年,我們連僅有的幾座城市堡壘也守不住了?!?p> 斯利普安慰道:“不要灰心,我們已經(jīng)完成了帝國交給我們觀察的任務,成敗不是我們能決定的?!?p> “但是我沒能完成我母親囑咐我的事情?!卑?馮斯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裝在密封袋里的文件,文件上鮮紅的嬰兒腳印清晰可見。
“伯母的囑托?什么事情?”斯利普瞥了一眼那份文件。
“二十年前,懷著孕的母親帶著仆人來到多薩斯的祖父家度假。
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早產的跡象,在祖父的陪同下,住進了醫(yī)院并產下了兩個孩子。
這時戰(zhàn)爭爆發(fā)了,在慌亂的撤離中,女仆沒了蹤影,與她一起不見的還有我那可憐的孿生哥哥。
這二十年,我的母親一直生活在自責和擔憂中,她希望我這次來,能夠順便找一找我的哥哥?!?p> 埃爾.馮斯說著,將文件折好塞回口袋。
“你竟然還有個孿生哥哥!”斯利普駕駛著梭車駛出城防區(qū),沿著沙漠中時隱時現(xiàn)的公路向北疾馳。
斯利普接著說道:“我覺得你該睡一覺平復一下心情,有事或者我累了的話我會叫醒你?!?p> 心亂如麻的他覺得斯利普說的有道理,到星港要開十五個小時,單人駕駛非常吃力,便聽從了斯利普的意見,閉上了雙眼漸漸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埃爾.馮斯便被斯利普的呼喚聲叫醒。
“埃爾.馮斯!快看那邊?!?p> 埃爾.馮斯揉了揉眼睛朝著斯利普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個方向上出現(xiàn)了幾根沖天的煙柱。
“那是什么?”他一邊問著一邊翻找著望遠鏡。
望遠鏡內,殘骸上帝國軍的標志清晰可見,這些帝國運兵車無一例外的都殘缺不全,冒著濃煙。
“王牌部隊完了!往左轉!快繞道裂谷西側!”
埃爾.馮斯拿起望遠鏡,轉向地圖上標記的東側小堡方向,將倍率調到最大,他看到了令他渾身發(fā)涼的一幕,那堡上的小口徑能量炮正在轉動,晃了兩下將炮口對準了他們。
“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了,快去沙丘背面,沿著沙丘的方向走?!卑?馮斯對著斯利普說道。
“為什么沒有炮彈飛過來?”斯利普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先避開能量炮的射擊距離再說。”埃爾.馮斯焦急的說道。
飛行梭車靈巧的沿著沙丘的反斜面向前急駛,突然叮的一聲脆響,引擎蓋被擊穿了一個小洞,一陣機械的摩擦聲之后梭車的前端失去了懸浮能力一頭扎進了沙子里。
強大的慣性讓梭車在沙地里開始翻滾,斯利普的慘叫聲讓埃爾.馮斯感覺頭暈目眩,隨著翻滾的停止,斯利普的慘叫聲也停了下來,趴在控制臺上一動不動了。
埃爾.馮斯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腦袋,伸手試了試斯利普的鼻息,微弱但平穩(wěn)。
“還好,只是暈過去了。”
他來不及給斯利普做更細致的檢查,開始翻找他事先放進行囊里的電磁手槍。
將電磁手槍握在手中,他踢開車門晃晃悠悠的走出車子,強烈的不適感迫使他趴在地上干嘔了起來。
這時,有一條長長的影子投射到他面前的沙地上。
抬起頭,一個反抗軍戰(zhàn)士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這個戰(zhàn)士手拿電磁步槍,戴著全包式的作戰(zhàn)頭盔,背后拖著一條長斗篷,正在用槍口指著他,示意他將手里的槍丟掉。
他丟掉槍,反抗軍戰(zhàn)士將槍口垂了下來,隨后打開頭盔摘了下來說道:“你好,我親愛的孿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