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紫色的身影在天空中幾個緩沖,便停在了奉皇殿那宏偉的大門前面不遠處,他輕輕落下,停在一棵大樹旁邊,放慢腳步,手中一火燃燒,如同一只野狼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奉皇殿門口的四個守衛(wèi)“各位好??!”邪天星皇將閃爍著幽藍色火焰的雙手背在身后,緩緩的向面前四名手握長槍的守衛(wèi)打著招呼。
可是,出于職業(yè)的本能,從邪天星皇的衣著,眼神,表情等變化來看,使四名守衛(wèi)立刻察覺到了異常,同時警覺的將手中的長槍對準了邪天星皇,準備隨時發(fā)動攻擊。邪天星皇愣了愣,他沒想到守衛(wèi)竟如此警覺。
“奉皇殿禁地,星皇和皇室大臣以外的人以外的外來人員禁止入內(nèi)請去其他的普通城市進行報道,否則將格殺勿論!”其中一名守衛(wèi)向向著邪天星皇大吼道,“呵,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幾個小小的守衛(wèi)也想擋住我嗎?”邪天星皇冷哼一聲,雙手異火愈發(fā)強盛,下一秒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四名守衛(wèi)的中間,“來吧,一起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說著,邪天星皇還不忘伸出食指,向他們幾個勾了勾。
守衛(wèi)們也不多話,一個個舉著長槍向著邪天星皇狠狠的刺去,可這幾招在邪天星皇的眼中,就如同兒戲一般。邪天星皇頭也不抬的玩著手中那一團團異火。在那四桿長槍快要碰到她的時候,邪天星皇騰空躍起,如同鬼魅一般,雙手一伙如同天女散花飛射而出“啊!”隨著四聲慘叫地響起,四名守衛(wèi)已經(jīng)炸成了飛灰。
“你果然還是來了?!碧炜罩袀鱽硖煳湫窍鄿喓竦穆曇?,帶著淡淡的憂傷,如同一道驚雷,將邪天星皇的目光吸引了過來,直接那四方斬龍神將高高懸浮在空中,邪天星皇騰空而起,升入高空,與天舞星相相互對峙“師父,我們又見面了!”邪天星皇冷冷的說道,天武星相搖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能夠聽見你這一聲師父,我十分的欣慰,但是,我再也看不到以前的那個鶴兒了?!毙疤煨腔世湫σ宦暣舐曊f道“哼,是,我不是從前那個張鶴了我是邪天星皇,一名四階星皇!”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小了些“想想我還覺得當時是一生中最錯誤的事,仙靈,我為什么要救他?他奪走了我的王位,我的榮譽,我的一生!”頓了一下,他又質(zhì)問道:“為什么我是傀儡?為什么他成了人人敬仰的星皇而我背著千古罪名?”
他的氣似乎消了一些,而神將那邊卻已經(jīng)十分震驚,天武星相的心也已經(jīng)跌入了谷底,他試著安慰道:“我知道你是真心愛你的弟弟的不然你怎么會去做這件事呢?”這句話正中邪天星皇的心弦,他的心破防了,可是,一道黑色的氣流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他又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燭龍!”天武心向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誰會關心他!”邪天星皇冷哼一聲,“唉,這孩子入魔太深了!”天武星相長嘆一口氣,左手向,邪天星皇的方向一招,頓時,四方神將同時圍住了邪天星皇。
“來吧,就讓我戰(zhàn)一戰(zhàn),當年的四方斬龍神將吧!”邪天星皇大吼一聲,抽出腰間,那把邪月劍,頓時,劍光大盛,與天上的明月連成一線,點點月光灑向,邪天星皇,使他的身上氣場為之一盛,忽然,一把極其冰冷的長劍,從他的身后刺了過來,邪天星皇不慌不忙地向后一轉,同時手中邪月劍,向著長劍刺來的方向劈去,天寒星相慌忙撤劍一擋,隨后又是一轉,順著邪月劍的劍鋒消了下去,邪天星皇把臉一側,將劍一轉,把天寒劍彈開,天寒星相將劍一收,隨即,向著邪天星皇劈出數(shù)劍,邪天星皇握的劍連斬,擋下天寒形象如寒冰一般的劍氣,又是一劍將天寒星相逼退數(shù)步。
“嗖嗖嗖”三片冰冷的雪花急速飛來,雖然只是三片雪花,可內(nèi)部的能量卻令邪天星皇直皺眉頭,他趕忙握劍橫掃數(shù)劍,將三片雪花攔在半空之中,最后快速劈出幾劍,劍氣包圍出了三片雪花,“砰”三片雪花同時炸開,碎片飛射而出。
“冰雪劍法第五式,飛花斬?!毙疤煨腔食谅暤?,“可是您老了,天寒師叔?!碧旌窍嗬浜咭宦?,又甩出一片更大的雪花,在,天寒星相,的控制下與天寒劍融為一體,隨后,寒氣向外釋放,緩緩化為一張冰藍色的古琴,天寒星相輕輕撥動琴弦,形成一首奇異的曲子。
邪天星皇猛的搖了搖腦袋,她感到了一陣陣有古琴傳出的眩暈感,忽然,一把高達四米的火焰巨刀劈了下來,瞬間就到了她的頭頂,“呃!”顧不上眩暈感,邪天星皇手中長劍迅速增長,將火焰巨刀死死擋住?;鹧嬖絹碓绞?,溫度也越來越高,眩暈感也越來越強。
“嗯?。 毙疤煨腔蕫灪咭宦?,他的衣領已經(jīng)給汗水濕透了,豆大的汗珠自她的臉頰滑落,渾身被火焰巨刀烤的如同一塊燒紅的鐵一般,滾燙滾燙的。
“噗”一口鮮血的字,邪天星皇嘴中噴出,他的前胸給一桿銀白色的長槍刺穿,鮮血一點一點向下流著,染紅了他那件紫色的戰(zhàn)袍“噗”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邪天星皇的長槍被狠狠地拔了出來,他只感覺眼前一黑,險些向后倒去。
忽然,一只張牙舞爪的燭龍?zhí)撚霸谛疤煨腔实纳砗蟾‖F(xiàn)出來,向著幾名星相怒吼著,他身上的傷口建議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起來,沒過多久,那個背刺出來的血洞已經(jīng)愈合完畢,整個人就和沒事一樣。
邪天星皇再次舉劍劈向天武星相,對他來說,天武星相是最難纏的,可天武星相的力量也毫不遜色,一桿長槍刺出了萬道槍影,要的,邪天星皇眼花繚亂,邪天星皇長劍直接刺向天武星相下盤,天武星相雙手抓著長槍一掄,將邪月劍擋在外圍。忽然,邪月劍燃起一層幽藍色的火焰,再次向天武星相刺去,天武星相深知這招的厲害,他雙臂發(fā)力,凝聚出一道道由星辰之力組成的銀針,一拳將銀針轟向邪天星皇,正好將他的異火澆滅。
邪天星皇,向著天武星相次來的長槍一扣,又是一拉,直接將天武星相整個人拉了過來,隨后,一掌把天武星相拍了出去“噗”一口血噴出,天武星相以在數(shù)米之外。
見天武敗退,天文星相取出浮塵,對著邪天星皇連甩出一根根堅如鋼針般的細絲“嗖嗖嗖”三道細微的火焰在細絲的保護下,直射向邪天星皇“??!”邪天星皇痛呼一聲,左臂上多出了三道拇指大小的血洞,在天文星相驚訝的目光下,三道血洞迅速愈合,一陣巨響傳來,天文星象被一掌拍飛。
“誰敢在此鬧事?”話音剛落,一個文雅的青年穿著一條樸素的白色長袍走了出來,他的面貌竟和邪天星皇有七分相似,他的腰間也掛著一把長劍,只不過是金色的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明氣息,與邪天星皇的邪月長劍格格不入。
“仙靈,你怎么出來了?”天武星相急切的問道,仙靈星黃看了他一眼,反問道:“難道我要等你們被殺了才出來嗎?”“這……”天武星相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還不是為了你好!”仙靈星皇嘆息一聲,向著邪天星皇說道:“我來了,說吧,有什么要求?”
“哈哈哈哈,自投羅網(wǎng)”邪天星皇狂笑幾聲,手中邪月劍對準了仙靈星皇。
“呵呵!”仙靈星皇冷笑兩聲說道:“看樣子你一定是在魔界那邊沒有什么地位吧?”邪天星皇一怔,笑容收斂警惕的問道:“你怎么知道?難道在魔界里有你們的人?”
仙靈星皇指向邪天星皇腰間的白色令牌說道:“你也太笨了,這不就寫著嗎?”邪天星皇撇了撇自己腰間的令牌,十分惱怒,吼道:“這又關你什么事?”
仙靈星皇笑了笑說:“這關系可大著呢,一旦你得到了王權你一定會放出黑暗中的燭龍從而利用它的力量掌管魔族”邪天星皇怒道:“是我是要放出她,等他效忠于我,我便可掌管魔族,到時候再把王權還給你,就是為何要刀劍相向?”
仙靈星皇冷笑一聲說:“哼,你以為放出他,他就會效忠你嗎?你也太小看那黑暗燭龍的力量了他從宇宙誕生之初就已經(jīng)存在,一直都是桀驁不馴,心中只想著稱霸全世界,特別是他那一身超群的修為父親在位之時,燭龍都把他打成重傷,后來宇宙四象之首青龍因無法干涉天界只能將自己的一塊鱗片托付給父親將燭龍封印在地球的深海之中后來,海陸翻轉極寒山脈就成了關壓燭龍的地方?!?p> 邪天星皇沉默片刻說道:“哼管他什么桀驁不馴,反正我一定會讓他成為我的手下!”仙靈星皇搖搖頭說道:“你要當心啊,你已經(jīng)被燭龍的意念控制了!”
邪天星皇怒道:“別廢話了,既然成不了兄弟,那就開戰(zhàn)吧!”說著,手中邪月劍光芒大盛,徐徐舉向了仙靈星皇“脾氣真暴躁也不知道你哪一點像父親?!毕伸`星皇嘀咕了一句,緩緩拔出了腰間那把金色的長劍。
“護駕!”在兩柄長劍剛要接觸之際,天武星相怒吼一聲。與三大形象城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將邪天星皇團團圍住“快走,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打不過他的!”天武星相轉頭對仙靈星皇大喊一聲,手中迅速祭出自己身體里唯一一絲玄武的力量,向著邪天星皇攻去
“不!”仙靈星皇聲嘶力竭的怒吼,無助地看著,緩緩變成石像的天武星相“快走啊!”天寒星相也大吼一聲,將體內(nèi)的白虎之力祭出“仙靈,能夠為皇而死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榮幸,值了!”天炎星相微笑著祭出朱雀之力,緩緩化為石像“仙靈,保重”天文星相淡淡的說了一句,也變成了一座石像。
仙靈星皇再也忍不住豆大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向著四個石像鄭重的鞠了一躬,化作一道光影,在小道中穿梭,不久便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