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秋,陽光溫和地散在地面上,留下點點碎影,風十分清爽,帶著僅剩一絲的暑氣在人間游走,而空氣也是十分潔凈,不僅一塵不染,還帶著些秋雨的露香和秋菊的花香。
我和武松騎著馬,緩緩地前進著,如走馬觀花一般在這秋風中左顧右盼,十分閑適。
現(xiàn)在我騎馬已經(jīng)比第一次騎好多了為了騎馬,我可是花了20點經(jīng)驗來買技巧類技能呢。
我們風餐露宿,渴了就喝山澗上流淌的礦泉水,而饑了嘛——“擊殺豬一頭,獲得30點經(jīng)驗?!睋魵⒀蛞恢?,獲得20點經(jīng)驗?!薄袄鲜笠恢唬@得5點經(jīng)驗?!?p> 所以,這一路上下來,我們不但一分錢沒用,我還賺了195個經(jīng)驗點?!卑?,這一路真值!”我心中暗自歡喜。
而武松也著出了我一路來的不對勁———我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除了馬和人,這一路來只要是被我看到的生物,無一例外,都去了天堂。
三天后,我們終于到了牢城。
車馬奔波的我一停下來,頓時感覺腹中饑餓,定睛一看,指著遠處一棵大樹之下的一所酒店道:“我們?nèi)ツ呛煤贸砸活D吧!”
“行?!蔽渌蛇€是一個字,就和我再次上馬,向那棵大樹的方向奔去。
“呵呵,那就是大樹十字坡吧?!拔以谖渌缮砗罄湫?,也上了馬跟上去。
“老板,點菜!”我把馬拴在大樹上,走入酒店,按現(xiàn)代人的口吻道。
“客官,小女來也~“一個嫵媚的女聲傳來,隨即走來一個淡妝濃抹的女子。
那個女子三十多歲,雖然穿著仙女一般的長裙,但腰圍竟和胸圍一般大小,膀大腰圓,手腕處還有一條條明顯的青筋,讓人感覺那一身衣裳是PS上去的,聲音粗獷豪放,但又裝出細膩的聲音,讓我頓時頭皮發(fā)麻,不過也讓我知道了她的身份。
“這叫‘美人計’吧……”我想在心里笑笑來安慰自己,但想到她的綽號“母夜叉”,我不禁又是一抖。
“客官,何為汝等之所需?”這樣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中間還夾雜著一聲破音,讓我又是一僵,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是武松好像沒有被擾亂心神,道:“兩饅頭,一盤牛,外加一酒?!?p> “酒?”我大急,”未成年人不得喝酒??!”正想說出來,但為了掩護身份,還是忍住了,并沒有說什么。
“小女知之,客官且待片刻也~”孫二娘又奶聲奶氣地說道,轉(zhuǎn)身而去。
點完菜后,武松想與我聊天,卻見我臉一陣白一陣紅,道:“公明哥哥,何事邪?”
我忙搖搖頭,表示我好的很,把臉轉(zhuǎn)向木窗外。
“客官,慢頭來也!”那孫二娘不多時又跑來,手中握著一籠熱氣騰騰的饅頭。
武松伸出手來,拿了一個慢頭,指尖用力,一下就把饅頭分作兩半。
這饅頭卻也奇怪,里面竟有肉。他一口咬下,一塊肉被他咬入嘴中,我突然有點想吐。
“嗟,香也!店主者,此何肉也?前未食過而味善哉!“武松一口吃著人肉慢頭,一邊含糊地說。
“吾家之肉,積祖是黃牛肉也?!睂O二娘笑著回答。
我默默在心里想:“哼,黃牛肉?。课以趺淳筒恍??”
這時孫二娘看我,委屈地道:“此客官不食也?莫非小女之手藝不精,官人不喜?小女可另起一鍋?!?p> 我看著她那帶著煞氣的眼睛,仿佛在下最后通碟,只好說:“哦,不是,我現(xiàn)在吃。”說罷,我拿起了緩頭。
不知為何,我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覺得這饅頭有千斤重。我舉起來在心中祈禱:“蒙汗藥在肉里,蒙汗藥在肉里……”我微微咬了一口,把握正好,沒有咬到肉,只是把面皮吃了。
孫二娘也沒多看,見我咬了,就心滿意足地往屋中走去。我趁武松和孫娘沒注意,把饅頭直接從窗中扔了出去。
忽然,孫二娘又回來了:“倒也!倒也!”這聲音里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嫵媚,只有充足的陽剛之氣。
“母夜叉現(xiàn)原形了!”我偷眼看向武松,觀他也已經(jīng)昏倒,我自料斗不過,也裝作中藥昏覺了過去,只是眼睛半睜。
“哈哈,瞧你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腳水!”那陽剛的聲音再次響起,而孫二娘也把那飄飄欲仙的長裙脫了下來,只剩一衣一褲。
“張三,李四!把他倆放入人肉作坊里,我等會剝皮!”孫二娘轉(zhuǎn)身大喊。那聲音,比我們班主任兇起來還要大上幾倍。
我聽了,再也忍不住,大喊一聲,圣光鏢飛出,連穿剛剛走出來的張三李四。
“擊斃四級強資兩人,得160經(jīng)驗點?!毕到y(tǒng)道。
“你沒暈?!”孫二娘大驚,隨即大怒,轉(zhuǎn)身取來了身后的一把樸刀,直沖過來,我也雙手持劍,迎上了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