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獻(xiàn)計
“這樣看來,徐映南已經(jīng)做好南上的準(zhǔn)備了?;蛟S這次三國之戰(zhàn),也是他樂見其成的?!?p> “就是不知道老皇帝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生生氣的吐血。”
凰妙戈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
皇帝做到這位這樣的,也真是絕無僅有的。
想要皇權(quán),想要抓住手中的權(quán)利,那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高處不勝寒。
皇帝九五至尊,在那個高位的人,眼里的情感幾乎于無。
想要搞朝堂平衡那一出,也無人能言。
然而,那個度一旦把握不好,就是給自己惹上無盡的麻煩。
赤炎皇帝還沒深刻領(lǐng)悟到這個壞處。
此時,從內(nèi)閣傳來前線的消息,一度讓赤炎帝臉色僵硬。
要是君墨夜看到皇帝這般模樣,很想說一句,就是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為了不在大臣面前露出端倪,赤炎帝十分違心的夸贊了幾句,心里是恨的牙癢癢。
他埋在君墨夜身邊的那顆暗棋也該動動了,等君墨夜平復(fù)叛亂后,亦是他的死期,絕不能讓他活著回到赤炎國都。
此時他已經(jīng)顧不上忌憚瑤臺的權(quán)勢了。
畢竟那里離他們太遠(yuǎn),唯有握在手中的權(quán)勢才是真真實實的。
他也不認(rèn)為瑤臺尊者會為了君墨夜而滅了他赤炎國。
要是瑤臺尊者真的這般做,那么勢必會引起其他國家的不滿。
雖然他們?nèi)匀患蓱勀前銠?quán)勢,但千里之堤毀于蟻穴,也不是不能做到,只要計謀用的好。
當(dāng)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會走上這一步。
俗世對上瑤臺,不亞于蜉蝣撼大樹。
五皇子府。
“什么?武靖安死了?”
五皇子把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可能?
武靖安行軍打仗二十多年,武功也不弱,怎么可能被破擄國生擒呢?
還死的這么憋屈,這讓那些投靠他的人怎么想呢?
武靖安的位置不亞于大將軍,是僅次于大將軍的存在。
失去武靖安這個武將,等同于斷了爪子的老虎,根本不能再替他沖鋒陷陣。
等于他在武將那里失去了發(fā)言權(quán)。
想要在戰(zhàn)場上得到軍功,想要更多的獲得權(quán)勢,在短時間內(nèi)怕是不成了。
一時間五皇子心亂如麻,腦中不斷的閃爍著,武靖安一定是君墨夜害死的。
居然連那種毒都給解了,真是讓人不甘心呢?
那毒,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他那好父皇給人下的。
想來這時候,他那好父皇也很懊惱吧!
懊惱怎么不早點把君墨夜殺了。
如今徒增煩惱。
為什么老天爺要那么偏心呢?
君墨夜都有了那個女人了,為什么還要來和他們搶奪權(quán)勢呢?
他乖乖的死去,那該多好啊!
“翟大人來了?!笔绦l(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向五皇子匯報,生怕這時候殃及池魚,一看主子的臉色難看的就想殺人。
往常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五皇子原本心情就十分繁雜不堪,這時候一點都不想見人。
原本想直接拒絕,卻沒想到這位翟大人已經(jīng)推門而入了。
“主子,先消消氣,喝杯清茶去去火,緩一緩,再處理正事!”
眼前之人一身墨袍,寬松的套在身上,身材修長,陰柔之美卻不顯的女相,薄唇仿佛染上了胭脂般帶點粉。
攏了攏袖袍,拿起桌上的茶壺,為五皇子斟茶,“主子,嘗嘗?!?p> 聲音清冷帶著一抹如山澗泉水般清澈明亮,給人一種安撫,淡淡撫平了五皇子焦躁的內(nèi)心。
“主子,是不是在煩心九千歲之事?某倒是有一計,不知……”
“但說無妨?!?p> 翟大人挑挑眉,隱去眼中的精光,他等的可就是這句話,想來很快就要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wù)了。
他也再也不用待在這個虛偽自大的人身邊了。
“如今,最擔(dān)心最想除去九千歲的不是主子您,而是……”
翟大人語氣頓了頓,不著痕跡的用纖細(xì)的手指,指了指天。
并小心的往前靠了靠,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述說著,最后才重點說道,“上邊那位肯定會有動作,鷸蚌相爭,漁翁得利?!?p> “咱們只要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跟著上邊那位的動作添油加醋,定能達(dá)成所愿?!?p> 五皇子一掃剛才的郁結(jié),放聲大笑出聲,“你可真是本王的智多星,等本王大業(yè)完成之日,翟大人是首功。”
看著五皇子小人得志的模樣,翟大人忍不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猛的翻了幾個白眼,但面上依舊是一副感動的模樣。
“謝主子,某一定幫助主子達(dá)成所愿?!?p> 五皇子一顆心稍定,翟大人的本事他還是知道的。
能得到父皇的器重,離不開翟大人的出謀劃策。
看著這張臉,五皇子有些異動,眼神稍稍暗了暗,那壓抑在心中的巨獸,猶如那脫韁野馬,想要噴薄而出。
他拿著茶杯,猛的灌了一口清茶,心中自我安慰道,“還不到時候,等他一旦登上高位,還不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誰能奈他幾何!”
他陰暗而齷蹉的心思,那雙渾濁的雙眸,盡收翟大人的眼底。
他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要不是他們打探到五皇子有這特殊的癖好,主子也不會派他來了。
哎……小白菜啊,地里黃啊……
年關(guān)將至,雙方大軍已經(jīng)在巴城僵持了快兩個月。
冬日凜凜,凜冽的寒風(fēng)肆無忌憚的吹著,城內(nèi)一片蕭瑟,如同城外那漫天的蕭瑟之景,耀出一抹凄美的色彩。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只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僵持了一年多的戰(zhàn)爭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
聯(lián)盟帳篷內(nèi),以落瀛洲為首的雙國將領(lǐng),臉色都非常難看。
他們的軍糧已經(jīng)所剩無幾,只能速戰(zhàn)速決的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越拖對他們越不利。
整個大帳中,除了落瀛洲神色如常外,其余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焦慮。
一個滿臉胡須,身材高大的男子,猛的一拍桌子,粗重帶著不滿的聲音,在帳中響起,“要是那孫淼自大,也不會屢次被那瑤臺尊者抓住小辮子,害得我們后方補(bǔ)給被截斷?!?p> 誰能想到,那清清冷冷的女人,狠起來那是不要命的。
比那孤傲的狼還來的兇猛。
要不是他們大老爺們,職責(zé)所在,他都要說一句,媽媽呀,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惹不得,惹不得!
彼岸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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