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存放學(xué)后騎腳踏車在回家的路上,正好明天是周末,她可以出門溜一下“步槍”,“步槍”是一只拉布拉多,是她的父親在她16歲生日時買的,并給它起了這個名字,白思存的父親白方然是一名軍人,起這個名字也一言而喻。
“咦,奶茶店出新品了?我一定要嘗一嘗。”白思存走進(jìn)了奶茶店,里面還放著舒緩的歌曲,要了一杯奶茶。
每次在這個時候她都是很快樂的,喝奶茶誰不快樂呢?距上一次和韓若清那個事情,她心里還耿耿于懷,想到這里,白思存的眉頭又皺了一下,“怎么會碰到這樣無禮的人呢?看來是要找她解決一下?!?p> 白思存定在了周日去韓若清的公司找她,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妥,協(xié)商解決一下比較好,雖然白思存挺佛系的,但是遇到這件事也不能這么算了。
到了家,白思存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沙發(fā)上,明天周末又能睡懶覺了,老媽也很晚才能下班,可以說白思存是很自由的,她的爸爸一年也只能回來幾次,五個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她的媽媽是一名公務(wù)員,對白思存管的也很松,但是白思存是相當(dāng)自律的,每天都能給自己定一個目標(biāo),并且實(shí)現(xiàn)它。所以她的媽媽對她管的松也是可以理解的,這對其他家庭來說,白思存就是別人口中“鄰居家的孩子”。
明天就要去寵物診所接“步槍”了,因?yàn)樽罱鼛字芏己苊?,所以白思存就把“步槍”寄養(yǎng)在了診所里,她和這家診所的老板很熟,老板也很喜歡步槍,可以每月免費(fèi)把步槍寄養(yǎng)這里一周。
白思存打開冰箱,里面的食物所剩不多,換了一身休閑服,拿起購物袋就出門了,她固定去的菜市場離自己的家很近,那里的老板都認(rèn)識她,買了幾樣菜,就去了不遠(yuǎn)的超市要買醬油,走出菜市場,外面下起了小雨,整個城市的上空陰霾霾的,烏云都攏聚在一起。
“嗯?今天預(yù)報沒有雨啊,怎么會下起雨呢?”白思存疑惑的撓了撓頭。
朝對面望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韓若清?!“她在藥店干什么,難道她知道我在這?不對,肯定不是,她是買藥的?!?p> 白思存想了想,還是先走吧,改天再去她公司找她說清楚,但是又思考了一下,這么好的機(jī)會,不能錯過,反正時間還早,和她說完應(yīng)該很快。
白思存順著斑馬線走到了馬路對面,走進(jìn)藥店,她先是看了看韓若清在哪,然后她又悄無聲息的走到韓若清旁邊假裝找藥,白思存用余光看到了韓若清臉上的表情,她眉頭緊鎖,嘴唇微微泛白,看來是生病了。
“唉?你不是那個…這么巧啊,你也來買藥。”
韓若清轉(zhuǎn)頭看向了白思存,“是你啊,是挺巧的?!?p> “額,之前發(fā)生的事,我真的沒有事,不用賠償我什么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吧,對我也沒有造成什么驚嚇?!闭f完,白思存尷尬的笑了笑。
“這件事對你而言是過去了,對于我沒有過去,我正好買完藥了,我載你一程到我的公司談一談吧?!?p> 到最后,白思存還是上了韓若清的車,由于是跑車,只有正副兩個座位,白思存只好就拿著購物袋坐在了韓若清的副駕駛,白思存現(xiàn)在尷尬的都摳出了三室兩廳,她都不知道要和她說什么,所以回公司的途中,白思存沒有向韓若清說過一句話,就一直目視前方或看向窗外的風(fēng)景。
“你…你上幾年級了?”
白思存轉(zhuǎn)頭看向韓若清,“高三了。”
“高三?挺好的?!表n若清微微一笑又轉(zhuǎn)頭看向前方專心駕車。
白思存沒有說什么,只是覺得自己挺尷尬的,還有點(diǎn)小緊張,看著手里還拿著菜,又整理了一下。
到了韓若清的公司,一下車就看到了前面的噴泉,仰頭看,公司的樓層很多,多的快要穿到平流層底部。
進(jìn)了公司,就看到旋轉(zhuǎn)門對面有幅高山流水的畫,甚是好看,愣了一下,白思存就跟著韓若清走到了閘門前,閘門旁的保安一看到韓若清來了,接著拿出卡,請韓若清過去,使了個眼神,白思存就緊跟其后。
進(jìn)入了閘門里面,就看到有很多上班白領(lǐng),他們都在各自干著自己的事,有的看到韓若清來了,都會點(diǎn)頭示意或問好,接著就跟韓若清坐進(jìn)了觀光電梯里,觀光電梯其實(shí)就是董事長專門坐的電梯,容量只有4到5個人,只有韓若清或是她允許的人才能乘坐。
這次韓若清是出于那次事故才讓她乘坐的,白思存心里也并不知情。
大廈中的電梯沒有數(shù)字四,是因?yàn)轫n若清的父親認(rèn)為這個數(shù)字不吉利,所以第五層也就是第四層。
韓若清所在的樓層是十一層,聽員工八卦說是這個數(shù)字對韓若清來說意義非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父親也不知道。
看起來她是很念舊的,不過這一點(diǎn)和白思存有點(diǎn)相像,她心里隱藏的到底是什么?
荷包炸蛋
白思存的父親是一名軍人,差不多是營長級別,母親是一名公務(wù)員,對白思存比較嚴(yán)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