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都城布宜諾斯艾利斯市迎來了一批新的移民者,他們有的來自歐洲意大利半島上的諸國,有的來自歐洲大陸上的法國、西班牙、葡萄牙,有的來自島國英國,甚至是俄羅斯。
他們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市的港口看著遠處的四五層樓高的城市建筑,也是非常吃驚,本以為會是幾處不怎么樣的建筑,如今看來修建的也不錯。
這些建筑,有些是歐式建筑,有些是很新奇的,他們以前在歐洲也沒有見到過,更不知道怎么形容見到這種與歐式不同的建筑物的感覺,給他們視覺上的沖擊感還是很大的。
同時,看著這些建筑物們,他們也有些期待在阿根廷新的生活了。
負責他們這次移民的負責人盧克·德爾登上尉在船靠岸后,首先第一個下船,跑到一名身穿阿根廷一代新式海軍軍裝的中年人面前,他是阿根廷皇家第三艦隊艦隊長蒂埃里·德爾登準將,德爾登上尉敬禮道:“報告,移民一隊圓滿完成此次任務(wù)?!?p> 蒂埃里·德爾登準將看到眼前兩百多天多不見的兒子,眼中流露出幾分贊許,但是很快收了起來,軍中可沒有什么父子,只有上下級關(guān)系,嚴肅的回禮之后命令道:“組織好下船吧”。
他的兒子德凡登上尉也馬上執(zhí)行命令,這時遠處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十幾個人跑了上來,在欄桿處觀望,因為夏天的原因,中年男子滿頭大汗,扶了扶眼鏡喘著大氣,跟在一起的年輕人遞了裝水的水壺給他,喝了幾口緩了緩之后,看著陸續(xù)下船的人,兩眼發(fā)光,嘴里輕聲說道:“這次怎么著也得選一批人才去到蒙得維的亞?!?p> “好啊,伯利恩,我就知道這次你會來搶人。”
隔著老遠就聽到另一旁中年男人的聲音,路易·伯利恩又扶了扶眼鏡看向聲源之處,看到是布宜諾斯艾利斯市市長埃米勒·斯圖爾特,雖然以前在皇家商業(yè)公司(菲茨羅伊公司)合作相處的不錯,算是朋友了,但也壓不住自己的臉色也是一黑,他怎么又來了,這老家伙是怎么回事兒,身為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市長那么閑的嗎。
路易·伯利恩連忙走上前換了一副嘴臉笑呵呵的說道:“斯圖爾特先生,好久不見?!?p> “別這樣,我們公事公辦,我還不了解你,這次你又要白跑一趟了。陛下說了,這次三分之一的移民留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市,自然人也是由我們這面先選?!彼箞D爾特毫不客氣的說道。
路易·伯利恩也知道布宜諾斯艾利斯市畢竟是阿根廷王國的都城,自然是什么資源都比較偏向這里,隔海相望的蒙得維的亞終究還是差了些,但是不吃肉,我總得喝點湯吧,笑著說道:“竟然陛下都發(fā)話了,自然是由你們先選,我不急,之后再選就是了??丛谂笥训姆萆?,你怎么著也得給我留著些會技術(shù)的吧?!?p> 蒂埃里·德爾登準將也走了過來,看著是這兩人也就不稀奇,還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后,示意了周圍站崗的海軍士兵們不用在意,當年這兩人可是皇家商業(yè)公司(菲茨羅伊公司)里吵得最激烈的了,兩人遇事,意見不同都是直接正面杠,可不會玩哪種陰謀詭計,同時兩人私下關(guān)系又都處得不錯,這可能就是自己學習漢語時,漢語老師教的那句“君子合而不同吧”。
“你們兩人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怎么過了那么些年,一個是阿根廷王國都城布宜諾斯艾利斯市市長,一個是洛伊?。趵纾┑淖罡咝姓L官了,還讓下面的人看笑話?!钡侔@铩さ聽柕菧蕦蛐χf道。
斯圖爾特率先說道:“德爾登,你不是在養(yǎng)傷嗎?怎么又到港口來了?”
“我那傷也養(yǎng)了半年,也好的差不多了,移民可是國家大事,又用的是第三艦隊執(zhí)行任務(wù),再加上我身為阿根廷王國皇家第三艦隊的艦隊長,怎么能不盯著點?!?p> “這半年來,大家都不容易。”
路易·伯利恩聽完這話說道:“想容易,這好辦,斯圖爾特,要不咱倆換換,我也想在都城干兩年。”
“好啊,你這個高官還惦記著我這位置呢……”
……
三人說話間,這次一隊移民的兩萬八千八百人已經(jīng)分批次在港口排好隊,至于移民二隊的話估計還需要二十天左右才能到,還有三隊是去東方,因為是最遠的一隊,還需要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隨后皇家商業(yè)公司、移民局……也馬上工作起來。
蒂埃里·德爾登海軍準將從懷里拿出陛下送給他的懷表看了看時間,嚴肅的臉上跟剛才三人談笑不一樣,眼神示意軍官和士兵們注意維護現(xiàn)場秩序。
……
……
查理坐在都溫宮書房,拿著手中關(guān)于這次移民的一些相關(guān)情況的信息看了起來,喝了喝桌上的水,眼睛閃過一抹精光,起身來到身后的歐洲地圖,指了指法國。
從收集到的信息和這次移民到達和這次法蘭西民族移民的增加,絕對與法國自從去年爆發(fā)大革命以來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法國大革命之前,法國通貨膨脹使得社會購買力下降,農(nóng)民苦。
這時,最大的地主羅馬天主教會教廷對谷物征收什一稅,農(nóng)民繼續(xù)苦。
他們居然還敢設(shè)置的關(guān)卡則限制了國內(nèi)的經(jīng)濟活動,結(jié)果是在間歇性作物欠收時成為運輸障礙,農(nóng)民又吃了個虧,還無處說。
都這樣了,還客氣啥,造成的結(jié)果也就只能是農(nóng)民們紛紛地涌入城市造成高失業(yè)率,都使得整個路易十六統(tǒng)治下的法國社會開始動蕩不安。
之前路易十五時,法國參加七年戰(zhàn)爭,就已經(jīng)使國庫見底,之后路易十六這位“美國國父”支援美國獨立戰(zhàn)爭,瑪麗皇后過著奢華的生活,人民飽受饑荒之苦,1789年5月又向第三等級平民加稅……
查理想著這些以及未來會發(fā)生的事,吉倫特派統(tǒng)治,雅各賓派專政,熱月黨人統(tǒng)治,拿破侖的法蘭西第一帝國,之后波旁復辟……
如此反復不定的幾十年內(nèi),整個歐洲都拉扯進去了,自己未必不能從中獲利。
“法國大革命為阿根廷查理一世做了嫁衣”,“法國大革命最大的贏家阿根廷王國的查理一世,”想想都覺得爽。
首先便是法國人對比其他歐洲國家更愿意離開歐洲愿意移民到阿根廷王國來,這次移民來阿根廷的法蘭西人達到了一萬人,總共也才兩萬八千八百人,也開始證明這一點。
可是光是這一點,自己真想當面謝謝路易十六。
查理很清醒的知道,自己這樣移民,遲早有一天會引起歐洲諸國的反對,畢竟人家不是傻子,這世界也不是只有查理一個聰明人,查理也只是占了兩百多年的未來優(yōu)勢而已,“法國大革命”的存在,反而給了自己至少二十年的“緩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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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阿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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