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一看,黃階低級功法,十八兵盒,編號是黃低五十六,這一卷的話是...是...是20金?!碧瞻装自诩埳蠈懥耸裁?,嘴里嘟囔道。
還沒有等兩人拿出錢來,陶白白就將一張寫了字的紙放到了桌前,讓購買者簽字。
谷雨一看,是類似收據(jù)的東西,他曾經(jīng)在母親的書房里見到過,里面些了一寫購買雙方和商品的相關(guān)信息,不過陶白白的這張還寫了一張?zhí)匾鉃楠{虎學(xué)院寫的注意事項和免責(zé)聲明,契約這一塊做的是特別的詳細(xì)。
谷雨也懶的繼續(xù)看下去,反正圖書館是肯定不可能騙自己的學(xué)生的,于是痛快的在上面簽了字。
“少主,這怎么好意思。”元霸看著眉頭上提。
谷雨笑道:“沒關(guān)系,這個錢不是我的,有人心甘情愿的為我們出錢。”
谷雨說的這個人,便是武安國。
武安國當(dāng)初給了谷雨一袋金子,就是為了不時之需使用,那么對于谷雨來說,讓元霸變強(qiáng)來幫助武安國穩(wěn)固自己的事業(yè),勉強(qiáng)也算是不時之需,要不是谷雨,他的拍賣行早就被別有用心的人給鏤空了。
“好的,那就多謝陶白白了?!惫扔暾f道。
“不客氣,要記得好好學(xué)習(xí)哦。”陶白白笑道。
幾人離開了圖書館之后很快的就研習(xí)起了這套功法,正讀者上面的文字和注意事項,一人來了。
谷雨抬頭一看,是陸凱。
“怎么樣了?”谷雨看著陸凱問道。
“胡華那些人被擊退了,我們也被帶到了校尉府里去了,不過還好有這個令牌,那個武安國過來把我們幾個帶了出去,現(xiàn)在我估計韓福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也不會愿意再回到廖府那里去了。”陸凱敘述道。
谷雨點了點頭,忽然問道:“你們幾個沒事吧?!?p> 陸凱面罩上的眼睛彎了彎,說道:“那道沒事,雖然不敵他們,還是能撐幾個回合的,對了蛤蟆也回來了?!?p> “哦?是嗎?”谷雨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茬。
蛤蟆從后面一步走了上來,輕松的說道:“我說啊,昨天那一戰(zhàn)可真的是太險了,我差點就被那兩個家伙給打死,好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那些散騎趕了過來,那些家伙一看是那些散騎來了,跑的比兔子還快呢?!?p> 蛤蟆一說到這里,周圍的人全笑了起來。
“吶,你這個忙我可算是幫了,咱們以后就誰也不欠誰了?!备蝮〉恼f道。
“瞧你這話說的,咱們之間還分什么你我,你的就是我的,你幫我,那不就是幫你自己嗎,再說了,我會讓你白干嗎?”谷雨笑道說著就從口袋里拿出了10個金幣遞給了蛤蟆。
10個金幣,對于蛤蟆來說,不算多,也不算少,如果是朋友的幫忙的名義給的回報的話,也可以接下,畢竟,都是人情。
“那么接下來怎么辦?”徐壽問道。
谷雨站起了身,來回踱步,下一步該怎么辦呢?這他還真的沒有想好,對于之前的行動,谷雨一直都是后發(fā)制人,廖氏拍賣行可不是一個人,要別說徹底絆倒,要達(dá)到勢均力敵的地步的話,自己的實力就是一個繞不開的坎。
這個時候,突然谷雨想到了苦茶老師承諾的拍賣權(quán)的約定,這真到了那天,自己的實力早就夠自己和官府要一個拍賣權(quán)了,還用得著苦茶老師給?如果不是另有結(jié)果的話,那苦茶老師這就純純處于剝削自己的徒弟了。
算了,還是先穩(wěn)一穩(wěn),畢竟這次吃苦頭的是胡華而不是胡班。
谷雨開口道:“下一步大家先呆著,該干嘛干嘛,我相信一時半會對方也找不到什么辦法來搗亂了?!?p> 這話一出,當(dāng)場的兩個人的問題就出來了,一個是徐壽,一個是蛤蟆。
蛤蟆直接說道:“谷雨兄弟,既然你這一時半會沒有什么事了,我可就回去了?”
按照谷雨的想法最好是能一直讓蛤蟆待著的,可惜蛤蟆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此時的谷雨沒有先記著回答,反而是先問了一下徐壽:“你呢,打算怎么辦?”
“我無所謂,你盡量早一點結(jié)束就行。”徐壽說道。
“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這樣安排,徐壽就先跟著我,蛤蟆你有事就先回去,不過,你回去之前可得幫我兩個忙?!惫扔陦男Φ?。
“哦?是什么忙?!备蝮∮X得谷雨這家伙肯定沒有什么好話說。
“這第一嘛,你回去之后得給我找一個能做人皮面具的人準(zhǔn)備著,我可能時不時的還需要呢,另外,蛤蟆兄弟,你還記得之前你要我去你那個老房子里找的那個功法嗎?”
谷雨一下子說了兩點,搞得蛤蟆連說:
“你等等谷雨兄弟,咱們這慢慢來,你的第一點嘛,沒有問題,我那里本來就有學(xué)徒,不過他的手段可能只適合一些簡單的人皮面具,這我可得給你說清楚,至于你的第二點嘛,你說的那個功法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記得當(dāng)時是我贏來的,抱歉,你可能只得找別人了。”
“那好吧。”谷雨點了點頭。
吩咐已定后,蛤蟆便是先行離開,前往海廣城去了。
谷雨則是分析了這次的計劃,整體來看安排的還是十分不錯的,可惜了沒能從胡華那里知道胡班的消息,如果能順藤摸瓜的話,說不定還能效仿上次直接把胡班給綁了。
這胡班雖也是個水龍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處于防備狀態(tài),只要在不經(jīng)意間把他給敲暈后綁住了,那還不是任由自己處理?
想到這里,谷雨差點忘了元霸的事,于是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元霸拿回來的這套功法上。
谷雨問道:“元霸,你剛才這套功法看的怎么樣。”
元霸一邊將這功法遞送回谷雨的手中,一邊說道:
“這套功法可召喚十八班兵器,這里說這些兵器曾經(jīng)還是這個叫什么,邊壓使用過的遺留下的兵器,每一把相對于普通的鑌鐵打造的兵器更加的鋒利與輕巧,只是要練會這等功法還有條件?!?p> 什么,還需要條件?
谷雨眼神快速的在手里的卷軸中尋找著元霸所說的條件。
不一會兒就找到了。
“哦,這里有說,首先你得熟讀十八班兵器的法則,而后才能發(fā)揮最大的威力,否則,此功法的威力受限于使用者自身的兵器知識的限度。”谷雨讀到這里,抬頭看了一下元霸。
原來元霸從剛才一直愁眉苦臉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一點也不想讀書。
尤其是讀兵器的法則,里頭有太多詳細(xì)的文字去記錄每一個招式的重要點,一看就頭大。
元霸不喜歡讀書的事情谷雨是早就知道的,有一次請私塾的時候,和老師發(fā)生了爭執(zhí)差點還把老師給打了一頓,那件事后元霸就在安土城的私塾圈里留下了十分不好的影響。
“你這,元霸我和你說,書嘛,多少還是要讀一些的,不可完全相信書本,尤其是不可以一字一句的去糾結(jié)書本上的知識,但是也不可以完全不讀書,讀書后對于你成為一代武將,征戰(zhàn)疆場可是大有好處?!惫扔暾佌伣虒?dǎo)。
“什么?征戰(zhàn)疆場?我可從來沒想過,做一個江湖上的大俠不好么。”元霸搖了搖頭。
“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兄弟,我問你,你覺得這軍營里的將軍和江湖上的大俠哪個厲害?”谷雨問。
“這...應(yīng)該是各有春秋。”元霸想后說道。
“不對,整體來看,還是軍營里的將軍厲害些,你想啊,這些將軍可都是經(jīng)過戰(zhàn)斗磨練出來的,就算平時里不打仗,軍營里也有常規(guī)的訓(xùn)練,一個江湖高手平日里可都是松散的武者,要訓(xùn)練全靠自覺,即使自己每天都練習(xí),那些枯燥的很,沒有個對手練的有個什么勁呢,你說呢?”谷雨說道。
“這倒是,我自己平常就練著練著就不想練了,可以就算是這樣,當(dāng)將軍也是沒那么容易的吧。”元霸反問道。
“這就對了,你先聯(lián)系,我過段日子再來檢查?!惫扔暾f道。
這次智退了胡華那一伙人之后,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他們肯定會再來。
該怎么辦?
谷雨打發(fā)走了元霸,自己一個人在住處思考。
谷雨一想,自己現(xiàn)在也是山窮水盡的時候了,自己的外援也就只有徐壽一個人,完全是不夠,對面可是有好幾個高手...
正思考間,谷雨耳旁聽到了一陣蜂鳴聲。
嗡!
這聲蜂鳴的音調(diào)極其之高,谷雨雙目驟然模糊,聽到這聲音后特別的想要嘔吐,一時間,在葛飛魚的眼光地下,竟然是昏厥了過去。
“這是什么?”
谷雨發(fā)現(xiàn)剛才還人來人往的校園內(nèi)一個人也沒有,周圍環(huán)境的亮度也變得更高了一些。
比起這個更讓谷雨注意的是在他的上方出現(xiàn)了一只鴻鵠。
“這是...鵝?”谷雨自言自語。
“這是鴻鵠。”鱷靈冒了出來。
谷雨瞇了瞇眼睛。
什么鬼。
鴻鵠?
這叫聲也不像啊...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這難道是之前吃的那顆鴻鵠鳴幻化出來的?
思考間,鴻鵠在天空撲騰著翅膀,化作一個綠色的瓶子,緩緩掉落了下來。
谷雨看著那個發(fā)光的綠瓶子緩緩的降落到自己的手上,一時間愣住了。
這個綠色的瓶子里裝的是什么?
少年眼前綠色的瓶子瓶口十分的細(xì)長。
這是花瓶?
不對啊,花瓶的瓶口哪里有這么細(xì)的。
水瓶?
谷雨試著把瓶子倒了過來,整個瓶子里的綠色溶液一下子從瓶底涌入到瓶口,可由于瓶口太細(xì),根本沒出來。
過了幾息。
一滴綠色的溶液穿過細(xì)長的瓶頸,滴落了出來。
那一滴綠色溶液接觸空氣的時候,揮發(fā)出了十分吸引人的香味。
谷雨一時間恍惚,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入口的一瞬間。
谷雨心臟猛的一震。
嘭嘭!
瞳孔皺縮的谷雨和心府的鱷靈同時意識到了情況不對。
“感受到了嗎?”鱷靈緊張的問道。
“嗯!”谷雨慌張的回答道。
此時的谷雨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力量感在慢慢減弱。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力量的缺失感越來越大,自己的身體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谷雨慌了。
“這是怎么了師傅!”谷雨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鱷靈冷汗流出:“這...徒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你的水力值怎么會越來越低了?”
是的,谷雨喝下那一滴之后,自己的水力值變得越來越低,每過一個呼吸,自己的水力值就會第一層。
當(dāng)下的谷雨還無法完全的察覺到自己的水力值低了多少,但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水力下降。
絕對是在下降!
“混蛋!難道是中毒了?”谷雨憤怒的問著鱷靈。
當(dāng)下的谷雨忙著提升自己的水力值還來不及,現(xiàn)在倒好,因為自己隨便舔了一下這個不明液體,倒是起了反作用。
鱷靈也慌了:“啊,這這這,我活了這么大的歲數(shù),倒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啊?!?p> 自己師傅傳來的無效反饋給本就失望乃至絕望的谷雨更重的一擊。
真的氣死!
當(dāng)下就把那綠色的狠狠的往地上一甩。
啪嗒!
瓶子結(jié)實無比,一點損失也沒有,由于瓶口過于細(xì)長,即使在劇烈的震動下,內(nèi)部的溶液也沒有完全的灑落出來,只是沿著瓶口倒出了幾滴。
這讓谷雨更加生氣了
不過現(xiàn)在的谷雨也無暇去再抱怨。
他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去醫(yī)館。
既然這種東西會讓自己的水力發(fā)生變化,那就有可能是毒。
“對!齋雪?!惫扔昴X海里閃過了一個人。
既然是解毒,那一定要帶上原樣品。
谷雨一把又撿起手里的綠色瓶子。
正往前跑出不到一里路的時候,谷雨內(nèi)心里突然又有了另外的一種感覺。
“咦?”谷雨驚嘆了一聲。
他的身體里面水力的能量如同一個小小的漩渦,在不停的翻滾,隨之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水力在增加!”谷雨不可置信。
這水力還能這么玩?
“嗯,已經(jīng)水力612了,一百點一百點的在增加?!摈{靈也感受到了這股力量。
身體在微微的腫脹,谷雨心底有了一絲歡喜。
啪嗒一聲,一道水力從身體里穿射出來。
“啊。”
那渾厚的力量感一下子回來了,谷雨興奮的叫了一聲。
“水力1065了。”鱷靈說道。
“嗯?!惫扔挈c了頭。
隨即,思緒變得沉穩(wěn)了起來。
這個藥品里的綠色藥水,剛剛就喝了一小滴,居然就達(dá)到了這種效果。
如果是一口呢?
再次將那個結(jié)實的綠瓶子拿了起來,谷雨仔細(xì)的端詳著。
無論怎么搖晃,由于瓶口的接口,晃蕩出來的液體始終只能以滴來計算。
這個東西喝下去之后就能在一定時間內(nèi)降低飲用者的水力值,一定時間后又會恢復(fù)。
很快谷雨就想到了這東西如果讓別人喝下去會怎么樣?
得做個試驗。
找個人吧。
找誰呢?
嗯?
谷雨此時嘴角突然露出了一臉壞笑。
...
此時的元霸自己一個人在練習(xí)場里自己鉆研著那功法,完全沒有注意到谷雨走近了身。
“怎么樣,元霸,功法難學(xué)嗎?”谷雨笑著問道。
元霸鼓搗著手里的槍和刀,身后是劍,斧等兵器,可以從他愁臉上看出沒有多大的進(jìn)展。
“東西是召喚出來了,現(xiàn)在完全都不會用,我還在讀相關(guān)的招式說明呢...”元霸看著書說道。
“先別看了,我?guī)憧匆粯訓(xùn)|西。”谷雨笑道。
“哦?是什么?”元霸問。
和事先的計劃不同,谷雨將那綠色的瓶子倒了過來,等了一會兒瓶子里的綠色溶液才慢慢的滴落到元霸的腳面。
嘭!
一聲悶響,綠色液體浸潤在元霸鞋面后冒出了一朵白色的蘑菇云。
很快元霸就有了反應(yīng)。
看著元霸手指彎曲,像是在用力的克制著什么,谷雨興奮又好奇的問道:
“怎么樣,有什么感覺沒有?”
元霸沒有時間理會谷雨的表情,面色有點緊張的回答:“我好像...變?nèi)趿?..”
看著元霸一邊回答,一邊使勁全力的掙扎著,谷雨臉上有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師傅,快幫我看看,元霸是不是水力在下降?”谷雨呼喚道。
經(jīng)過鱷靈仔細(xì)的審視后,發(fā)現(xiàn)確實如谷雨所預(yù)想的那樣,元霸水力正在下降。
元霸腦袋上留下黃豆大小的汗珠,緊張的問道:“少主,你這是給我倒的什么東西,為什么我會?”
話還沒有說完,元霸的又是一陣用力,企圖拽回那不斷下降的水力值。
很難說元霸是什么感覺,這就好比一個富翁突然看到自己手里的財富呈可視化下降,除了心痛,還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當(dāng)水力值降到最低的時候,元霸甚至可能會暈厥過去。
就在元霸以為自己的身體會不斷的變得虛弱,再也沒有救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不要怕,等下就好了。”谷雨笑道。
元霸看著谷雨這奇怪的笑容,當(dāng)然是完全不可能相信。
這種癥狀怎么可能是說好就好的,現(xiàn)在的自己可是難受的要死...
可是,就在這下一瞬。
元霸驚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感越來越強(qiáng),對自己的控制和操作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一時間,惶恐變成了喜悅。
“回來了,回來了!”元霸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谷雨拖著下巴,嘴角一抹笑容。
元霸連忙問道:“少主,你這瓶子里裝的是什么,這么神奇,我還以為我要死了。”
沒有回答元霸的話,谷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
心里在想:看來這個瓶子里的液體無論是喝下去,還是掉在別人的身上都可以讓別人的水力值發(fā)生影響,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要知道,戰(zhàn)斗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如果過程中出現(xiàn)長達(dá)好幾息時間的水力下降和再次回升,那是很有可能戰(zhàn)敗的。
好比現(xiàn)在谷雨的等級是水力1065,如果對方是個青銅低級,在關(guān)鍵時候水力值下降到水力800以下,加上谷雨迅疾的雷震刀法,完全可以迅速擊殺。
谷雨非但沒有直接回答元霸的問題,反而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這個東西是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嗎,還是只是對于像他們這種低等級的水龍人是如此呢?還有這個東西會不會隨著瓶子里的濃度變化效果而發(fā)生變化?”
一大堆的問題一下子涌入到了谷雨的腦海里。
看著谷雨沉思的樣子,元霸招呼了幾聲。
“而且如果光靠一滴這樣的東西,萬一滴不到對方身上那該怎么辦?不行,我得像個辦法多弄一點這個?!?p> 思緒到了這里便斷了。
谷雨依然沒有回答元霸的話,只是看著他,笑著說:“以后有時間再和你說?!?p> 說完后,谷雨邁開大腿直接跑到了自己的住所。
不管這個東西到底對高等級的人有沒有效果,我得先想個辦法多弄一點。
怎么辦?
先做個試驗。
真是要做試驗,只有藥力學(xué)院里的道具是最齊全的,然而他現(xiàn)在在藥力學(xué)院沒有認(rèn)識的人,只好先自己簡單的做一下。
谷雨將自己的平日里喝水的水壺接滿水,另一只手拿著綠瓶子。
把一滴這樣的溶液倒入一大瓶水里,那不就是一瓶了嗎。
雖然味道會變淡,至少方便自己將它扔到對方的身上,倒是候再找個易碎的容器,嘿嘿...
想的正美,谷雨的腦海中閃出了另外的一個問題。
“對了,給這個綠色的瓶子起個名字吧,叫什么好呢?”谷雨自言自語道。
想了一會兒后,谷雨打了一個響指。
“就叫你毒藥好了?!惫扔甑哪樕蠏炱鹆艘荒ㄐθ荨?p> 毒藥的效果要么是讓人傷,要么是讓人死。
日后完全弄清處這藥水的效果過,說不定還真的能達(dá)到這樣的水平,這個名字簡單易懂,挺好!
右手抓住毒藥猛的翻到著。
由于瓶身結(jié)構(gòu)的關(guān)系,過了幾息后才流出來一滴。
谷雨屏住呼吸,生怕錯過可能會發(fā)生的所有細(xì)節(jié)。
滴!
綠色的液滴掉入兩個手指粗的瓶口的水瓶里,谷雨可以看見瓶口處的波瀾同心圓不斷的向四周擴(kuò)散。
等了一會兒,谷雨揪著心等待。
拿起了水瓶晃蕩了幾下,瓶口的水很自然的被晃了出來。
這時谷雨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里頭的水居然完全變成了綠色!
既然沒有學(xué)過化學(xué)的谷雨也知道,一滴深黑色的醬油倒入一大鍋湯中是不可能讓湯完全變成深黑色的。
可是奇跡出現(xiàn)了!
水瓶里晃動出來的水在光線的照耀下,居然完全的變成了同等飽和度的綠色!
“你可真是我的好毒藥!”
在白天光線的照耀下,谷雨的臉上居然浮現(xiàn)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既然能變成這個眼色,那么下一步,就是看下他的效果是不是依然一樣的。
在那之前,得先找一個容易隨身攜帶的容器。
而且要易碎。
水瓶這種防摔的可不行。
谷雨左右晃動著腦袋望著室內(nèi),找了半天沒有發(fā)現(xiàn)合適的容器。
無奈之下,收拾好水壺之后,谷雨便來到了集市。
自己的父親以前在和別人談生意的時候,偶爾會用到一種皮離材質(zhì)的容器,這種材質(zhì)可以做茶杯,也可以做水壺,透明,價格也十分的便宜。
如是想著,谷雨便走到了街上。
伏虎街道。
和降龍街道不一樣,這里有很多的小販在售賣著一些輕手工的玩意,比如說撓癢癢的耙子,頭發(fā)的數(shù)字,刷牙的工具,簍子,簸箕等。
很快谷雨便走到一家店里購買到了他要的那種皮離瓶。
稍微不順心的是,他本來想要買那種圓球型,瓶口還帶一個閉環(huán)的那種,這樣就可以用一根繩子將他與自己的腰帶系在一起。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
買到了這個圓柱形的皮離瓶子之后,谷雨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蹲在地上的谷雨將瓶子內(nèi)的綠色毒藥倒入到圓柱形的皮離瓶。
封上了蓋子。
谷雨滿意的握住這瓶子,輕輕的搖晃。
瓶子里的綠色溶液就如同小浪潮一樣左右的拍打著瓶壁。
“接下來,就是...”
話說到一半,就把谷雨給難住了,谷雨的本意是自己去找一個人試一下這杯藥水的能力,他不是找不到。
只是。
這種好東西肯定不能讓別人知道,一個人知道了,很多人就會知道。
這怎么辦呢?
谷雨一邊想著一邊咬著自己的指甲。
噠噠噠。
牙齒咬碎指甲邊緣的聲音。
看來。
谷雨的臉上又是微微一笑。
“不是我說,你今天好像是魔怔了,不就是得到了一個降低水力的藥水么,這世面上真的要找的話也不是找不到類似的寶物,你至于這么...”鱷靈有點歧視的說道。
正如鱷靈所說,谷雨魔怔了,他自然不會理會鱷靈說了什么。
轉(zhuǎn)身就往獅虎學(xué)院跑過去。
事實上,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如黃金般的寶物的時候,你的大腦也會難免經(jīng)歷興奮的一段時間。
跑著跑著,由于多巴胺的作用,谷雨有點冷靜了下來。
“我這么直接找元霸去做試驗,是不是有點不好?”
谷雨既是說給自己聽的,也是說給鱷靈聽的。
“那還不是看你?!摈{靈淡淡的說道。
想了一會,谷雨突然覺得這樣確實不是特別好,那就干脆自己試試吧,也省得跑了。
胡華現(xiàn)在還沒有新的動作,要盡量乘著他們行動之前讓自己盡可能的提升。
隨后谷雨跑到到了一個沒人的巷子。
謹(jǐn)慎的看了看四周,確認(rèn)沒有人后。
谷雨從自己的懷里拽出了那個圓柱形的皮離杯。
瞪大著眼睛,心臟劇烈的跳動,谷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來吧!一不做二不休!”
谷雨閉眼高舉皮離杯,如摔阿斗一樣,猛的往地上一砸。
啪啦!
杯子碎了一地。
杯中的毒液在皮離渣滓周圍不規(guī)則的擴(kuò)散開來。
全都是綠色。
很綠。
很快,谷雨就有了感覺。
那種感覺比起之前的一滴來說,要更加的迅猛,藥效更加的大。
谷雨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水力值幾百幾百的掉!
那種感覺,十分的火辣,難受,就好像一口喝了半斤的白酒,如巖漿般將自己的食道和胃部燒毀。
三個瞬間之后。
急劇下降的水力值正在以同樣的速度往回升。
過山車的感覺。
“呼~呼~呼!”
谷雨瞳孔皺縮,睜大眼睛猛的喘氣。
“完...完事了?”
谷雨握緊的拳頭漸漸松弛了下來,額頭上也不再增加新的冷汗。
臉部十分的酥麻。
不過還好,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
終于,谷雨得出了結(jié)論。
這玩意,確實可以量產(chǎn)!
既然一滴可以變成一瓶,那想必一瓶可以...
越想谷雨越是興奮。
谷雨立刻又在街道上又買了幾個皮離瓶抱著回家。
“嗯!要再做一次試驗!”
在谷雨的書桌上擺放著三個裝滿水的皮離瓶子,谷雨先是那自己的毒液瓶滴落了一滴藥水到一號皮離瓶,很快無色的溶液變成了深綠色。
然后,谷雨從一號瓶里又倒了一點到二號,然后是二號的液體倒入三號。
谷雨分別做上標(biāo)記,又找了塊沒人的空地。
啪啦!
一號瓶起了效果,一陣過山車般的失落和興奮感穿腸而過。
谷雨很是滿意,接下來,就要看二號和三號的了。
“好家伙,繼續(xù)!”
谷雨拿起二號瓶,靜靜閉著眼睛往自己腳下一砸!
...
許久。
谷雨緊閉著眼睛在腦海里言語:奇怪?怎么沒有反應(yīng)?
“不應(yīng)該啊?”
少年蹲了下去,拿起了三號瓶,看著那瓶子說道:
“再試試這個...”
三號瓶被摔碎。
...
沒有反應(yīng)。
谷雨身上的水力值沒有發(fā)生任何的變化。
“看了你的這個毒藥的效果只能夠用到一瓶上面啊?!摈{靈在一旁揣著手說道。
“嗯,看來是這樣的?!惫扔挈c了點頭。
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十分明朗了。
這個叫毒藥的綠色瓶子里的藥水,倒入新的水瓶后擁有同化整瓶水的能力,不過可以一而再,但是不可以再而三。
有點遺憾,不過也不錯了。
谷雨看著那毒藥,里頭的藥水按照每天一滴的話至少夠自己使用一年的時間了。
頓時,谷雨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希望,這下子不僅在戰(zhàn)斗的時候多了幾分勝算,甚至以后的水龍吟的比賽中自己也是會更加輕松一些。
只是...
一時間谷雨腦海里又多了許多的問題,不過他不急著這么快的解決。
只要這毒藥能起作用就行了。
今天已經(jīng)折騰夠久的了。
...
說起折騰,最糟心的還是胡華,之前跟著自己的兄長胡班執(zhí)行過那么多次任務(wù),每次都十分的順利,只有這次,明明就是解決一個普通的韓福和武安國,整個過程見了鬼一樣。
要打架,自己的幾個手下莫名其妙的打不贏幾個臭屁孩。
好不容易自己親自出馬,別人家的家丁莫名奇妙的告密去了,交易取消。
自己明明已經(jīng)計劃好了,結(jié)果來了一幫散騎壞了自己的計劃。
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低著頭,胡華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廢物,真他媽的都是一群廢物!”
胡華氣的暴跳如雷。
這次計劃的失敗等于說已經(jīng)是打草驚蛇,韓福已經(jīng)是不可能再和自己合作了。
當(dāng)然,胡華一開始也沒想要和那個人合作,合作也只是個幌子。
就在這山窮水盡的時候,胡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面對胡華的謾罵,黑隼和白芷兩個人畏畏縮縮的低著頭,等待胡華說話。
經(jīng)過這次事件后,他們兩個不知道藍(lán)鷲的行蹤,不過他們心里清楚,這個人即使沒有死,也大概率不會回來了。
一個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小頭目面對失敗的時候,可以憤怒,但是不可以耽誤任務(wù)的完成。
胡華深知這個道理。
他走到了書桌旁,拿起紙筆,寫著什么東西。
兩個打手許久沒有聽到胡華說話,便是抬頭看了胡華一下。
這個時候胡華將信紙卷了起來,放入一個食指大小粗細(xì)圓柱形的小盒子內(nèi),走到黑隼的跟前,將盒子遞給了黑隼。
“把這個東西給那個人,記住,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焙A言語間透露著一絲疲憊。
“是!”黑隼應(yīng)答。
...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試,谷雨備用了十個皮離瓶。
為了方便攜帶,谷雨還專門找老板定制了一些小版本的皮離瓶,便于攜帶。
谷雨從皮離店里出來后直接往獅虎學(xué)院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魏展與之擦肩而過。
“快快!這些馬上給我裝好!”
魏展帶領(lǐng)著谷一箭的馬車隊,在韓福的領(lǐng)地處將其從四處搜羅而來的寶物一一裝箱上車。
力士們費力的將寶箱臺上馬車的車廂里,一輛接著一輛的車廂被滿載。
即使已經(jīng)使盡了全力,魏展還覺得不滿意。
一個勁的催促。
“快!太慢了!”
正當(dāng)魏展催促之時,武安國走了過來。
“喲,大人您怎么來了!”
魏展立刻改了臉色笑道。
“嗯,今天這里的貨怎么樣?”武安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
“完全沒有問題?!蔽赫剐判臐M滿。
即使如此,武安國還是憂心忡忡的看著忙上忙下的力士們。
這一路以來自己的人接連的出問題,已經(jīng)讓他不能夠放心了。
“嗯,沒問題就好?!蔽浒矅f完后便是轉(zhuǎn)身離去。
魏展納悶,難道自己的老板就是簡單地問個情況后就走了?
就這?
一個力士頭搓著自己的雙手開朗的笑著跑了過來,和魏展說道:
“老大,這里的貨已經(jīng)裝好,可以出發(fā)了?!?p> “衛(wèi)士呢?”魏展問。
“嘿嘿,衛(wèi)士們?nèi)藬?shù)我也點過了,沒問題?!绷κ苛鲿车幕卮稹?p> “既然準(zhǔn)備好了,那就出發(fā)!”
魏展一聲令下,力士頭目就招呼自己的幾個手下,吆喝了起來。
馬車的脖子下方都掛著鈴鐺。
叮叮當(dāng)當(dāng)!
鈴鐺聲一波又一波。
車隊陸續(xù)從倉庫要點出發(fā),分別往南門和北門的兩個拍賣行駐點進(jìn)發(fā)。
一隊是由魏展帶領(lǐng),一隊則是由他的那個小弟帶領(lǐng),從倉庫分兩路走去。
...
“大人,這條路是不是不對,這應(yīng)該是往西門去的路,南門早應(yīng)該拐彎了。”一個隨從訕訕的問道。
在魏展的團(tuán)隊里,雖然平日里魏展和大家嘻嘻哈哈,但是他的屬下老是覺得這個人有著一種讓人難以走進(jìn)的感覺。
“嗯?不對嗎?”
魏展停下了腳步,瞥過了頭說道。
力士楞了一下,突然感覺有一股冷氣從自己的腳底往上竄了上來。
不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力士也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走出了西門外后,這回連衛(wèi)士們都微微騷動了起來。
大家并不知道,這趟貨物到底要運往哪里去。
進(jìn)入一個小樹林后,魏展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
看著大家的眼睛,魏展輕微的笑了一笑。
“呵呵,各位辛苦,你們可以回去了?!?p> 面對頭領(lǐng)的命令,各位衛(wèi)士們有點不知所措,有一人說道:
“可是...”
還沒有等那人話說完,魏展身上的水力不斷的冒了出來。
熊熊熊!
水力如同火焰般在魏展的身上跳動。
看到這的衛(wèi)士們明白了,這是監(jiān)守自盜!
然而說到底自己也只是個打工的,并不想惹太多的麻煩,大家紛紛識趣的離開了。
車隊的結(jié)構(gòu)是連環(huán),由頭一匹馬車后的木鉤處系著一根繩子,繩子再牽引著下一匹馬的鼻子,以此類推,如果不是考慮到安全因素,一個人就可以負(fù)責(zé)這一個車隊。
看到那些人離開之后,魏展臉色恢復(fù)平靜,轉(zhuǎn)過身,牽著馬,繼續(xù)往自己的目的地走著。
“大人,還記得我嗎?”一個聲音從樹林間傳了出來。
“誰!”魏展只覺得這個聲音聽著耳熟。
然而觀望整個樹林,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影子。
正疑惑時。
嗖!
一個人人影從綠色的樹冠上跳了下來。
那是一個戴著黑絲面罩的人。
“你是誰?你想要干什么?”魏展冷靜的說道。
“我已經(jīng)跟你很久了,今天這貨,你帶不走。”神秘人說道。
谷雨嘴角一撇。
“哦?這么說來你是來找茬的咯?”
魏展手掌一扭,拳頭握緊,心里暗暗想著對面不過是個水力1065的家伙,自己可以輕松的解決。
渾身的水力不斷的散發(fā)出來。
“呵呵,我說,一邊保護(hù)這些寶物,一邊和我戰(zhàn)斗,有些投鼠忌器吧,何況...”
話音剛落,樹林里走出來了另外一人。
“在下徐壽,留下這車東西,你就可以走了。”徐壽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徐劍士,先讓我和他過過招?!惫扔甑恼f道。
陸凱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魏展咬了咬牙,因為他明顯的察覺到了目前的這個拿劍的劍士身上的水力等級是青銅級別的,和自己比只會高不會低。
而且。
自己身后卻是還有一車的東西。
“呵呵,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
魏展身上的毛孔向外不斷噴射水力能量...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魏展。”谷雨說道。
什么!
魏展顯然是被對面嚇住了,那人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看來這不是一場單獨的見財起意,這是有準(zhǔn)備的,他沒有想到自己已經(jīng)足夠低調(diào)了,還是被人看了出來。
谷雨緩緩的將手里的逆鱗刀拔出,刀上的一道電弧從刀柄跳躍到刀尖。
對面是青銅低級,不容小覷。
魏展的水力暴射了一下,腳下的落葉全部被吹散到一尺開外。
嗖!
身形一動,魏展握住拳頭出現(xiàn)在了谷雨的面前。
刷!
一拳揮出,谷雨閃過。
拳風(fēng)強(qiáng)勁,谷雨流下了冷汗,差點就被魏展擊中,還好自己跟著徐壽練過一些體能,加上之前鱷靈帶著自己練習(xí),敏捷性要比之前高出了許多。
“小子還挺快?!?p> 魏展用手握了握自己的手腕,冷冷的看著谷雨,話語一落,再次向谷雨發(fā)動了攻擊。
第一拳是用來試探谷雨的基本能力,這次的攻擊便是一套連招。
百步內(nèi)魏展的身形靈幻移動,正劈,反斬,左右勾拳,每一擊都是直取要害,要命的是,幾拳下來后,魏展絲毫沒有喘氣的意思。
谷雨接連躲閃百步后,心里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開始了小股的喘氣。
對面魏展的步伐實在是太緊,如果谷雨要一直和那人糾結(jié)于體術(shù)上的較量,只能吃虧,谷雨是體能好,又不是體術(shù)好。
魏展再度進(jìn)攻,谷雨看出了對方的鼻孔在長大,也知道了對方即將發(fā)動進(jìn)攻,連續(xù)幾個后空翻拉開距離。
“領(lǐng)教!”
谷雨下意識的對著魏展做了一個拳掌相抱的手勢,拿著逆鱗刀就沖了上去。
以刀對肉身,這明擺就是欺負(fù)人。
然而,戰(zhàn)場上只看結(jié)果,沒有道德。
雷震刀法,刀刀天馬行空,不著邊際,在空中的每一刀似乎都要把空間給劃分開來。
魏展自然不會硬拼。
啪嗒一下,魏展拿起了自己肩上的毛巾,往空中一甩,整個毛巾在水力的作用下變得僵直,原來的褶皺也變得堅硬,整塊毛巾就像一塊小盾牌。
“滋滋!”
逆鱗刀和毛巾相互碰撞,發(fā)出金屬般的響聲。
谷雨眼神微微一怔。
居然還有這等功法。
難道是點石成金?
思考間,魏展的毛巾一下子發(fā)出了幾根白色的針刺。
谷雨見狀連忙閃躲。
原來這毛巾暗藏玄機(jī),平日里作為生活用品,關(guān)鍵時候還能作為武器!
“呵呵,小子,你到還知道奪,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感覺給我滾,可別說我沒給你機(jī)會。”
谷雨絲毫不懼,微微一笑。
“我要是怕,就不會來,我既然來,那就說明我做好了準(zhǔn)備?!?p> 聽得這話,魏展哈哈大笑。
“可真是個笑話,就你?實力連水龍人都沒有達(dá)到,還想和我拼?”
魏展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旁邊的徐壽,發(fā)現(xiàn)那人正在睡覺,心里暗想,只要能早點把這小子解決,等會兒拼上一拼也未嘗沒有勝率。
谷雨偷偷的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小綠瓶,攥在手心。
“雷震刀法!”
谷雨雙眼一睜,身上的水力急劇的竄動,刀上水力的能量也在瘋狂的充盈中。
鏘!鏘!鏘!
一瞬間,兩人便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互相攻擊,各自招架。
魏展感慨一個小小的少年的力道居然如此的悠長,這完全可以趕上一個成年人的力度了。
谷雨絲毫沒有放松,不斷的橫劈豎斬,居然是打的那人連連招架。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力能量沒有多少,這種攻勢只能維持一時,另一邊,魏展的水力儲備明顯是比自己要高的。
魏展一一躲閃了十幾步,飛快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一口氣也沒有換。
正當(dāng)魏展的一空步伐空隙,谷雨精巧的將左手的綠色瓶子扔在了魏展的身上。
魏展下意識的用手肘擋住自己。
“混蛋!你居然使用暗器!”魏展不知是什么東西,邊退邊說道。
谷雨微微一笑。
突然,魏展感到了身體劇烈的變化。
倒退幾步后,穩(wěn)住了身形。
“喲,怎么了,這打著打著跟喝了酒一樣,還站不住腳了?”
谷雨笑道。
魏展沒有說話,他明確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里的水力值在迅速的消失,這可不是鬧著完。
在以色大陸,沒有水力就如同是獅子沒有獠牙。
魏展還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拼命的晃動了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要從這里面清醒過來。
“呵呵,傻了吧?沒想到吧?”
谷雨也聞到了香味,就在此時,他瞬間明白了一個道理,這毒藥的作用并不是群發(fā)的,而是只會讓一個人水力降低,另外一個人聞到這個香味之后就不會中招。
想到這里,谷雨更是高興,這簡直是上天賜予他的寶物。
嘲諷的差不多了之后,谷雨后腳一踩,借著反作用力,全身往前一探。
欺近魏展的身子。
正好有個空檔!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飛云拳!”
輪動大臂,一個勾拳對著魏展的胸腔打去。
嘭的一聲悶響,拳頭撞擊到了胸部,拳面上的云朵都被瞬間打散。
魏展牙門緊閉,然而即使這樣,仍然有一絲微小的血液從他的嘴巴縫隙中流了出來。
看著倒在地面的魏展,谷雨心里油然而生一種爽的感覺。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一個青銅級的人居然如此落魄。
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谷雨半抬眼的看著那人,說:
“是時候給你最后一擊了。”
谷雨再次把逆鱗刀放在自己的口里咬住,沖刺,一躍而起,落腳的方向正是那動彈不得的魏展!
“云拳!”
谷雨睜著凌厲的雙眼。
這一拳下去,武安國最后的威脅就結(jié)束了,這一拳下去,自己的水力也能突破1200,這一拳下去,廖冰那個家伙以后要是再想動什么歪主意,那就應(yīng)該掂量掂量了!
想到這里,谷雨的嘴角已經(jīng)是忍不住的微笑了。
啪!
一時間,谷雨的笑容凝固住了。
這怎么可能!
只見魏虎一只粗大的手掌直接包住了谷雨的拳頭。
那力道。
很足!
由于這一手的作用,谷雨整個身子定在了原地,想要往回收拳,卻發(fā)現(xiàn)那只大手的力度十足,自己不管怎么拉都拉不動。
谷雨的頭上開始冒冷汗了。
他知道。
效果時間到了!
“他媽的!你不是很猖狂嗎?我還真沒想到你的身上居然有這種惡毒藥水,好險你這買的應(yīng)該是個半成品,來??!繼續(xù)猖狂?。 蔽赫挂贿吙人裕贿吅鸬?。
毒藥除了能在短時間內(nèi)讓一個人的功力下降,而后在功力回升的期間,中效人的體力會下落一部分。
這也是為什么魏展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很累。
谷雨的臉上露出了微微恐懼的表情,此時的他就好像一個雞仔被一只鷹給抓住了。
沒有做太多的考慮,谷雨立刻摸到自己的腰間,準(zhǔn)備再用一個毒藥...
啪!
魏展一直手一下子抓住了谷雨游離的手臂。
“同樣的招式我可不會中第二次!”
魏展惡狠狠的說道。
說著,兩只手越抓越緊的同時,魏展將谷雨的兩只手臂抬了起來。
谷雨瞥了一眼徐壽,還在睡...
“救命??!”谷雨大喊道。
就在徐壽緩緩睜開眼睛到一半的時候,魏展一腳直接把谷雨踢飛一丈遠(yuǎn)的距離,整個后背撞到粗大的樹干。
谷雨感覺自己的脊椎都要斷了。
誒??!
難受的表情在谷雨的臉上久久沒有撤去。
這下真的是大意了,要是少一點嘮叨,說不定早就結(jié)束了。
谷雨有點后悔。
可更讓他難受的事情是魏展已經(jīng)攻擊了過來。
手里的那條毛巾如同活了一樣,嗖的一下對著谷雨的身子就沖了過來。
不一樣的是,毛巾已經(jīng)從剛才的鐵板一塊變成了一個螺旋裝。
谷雨的瞳孔收縮著,這太特么恐怖了,得跑!
剛一個翻滾從側(cè)米逃脫,尖錐般硬化的毛巾就插在那碩大的樹干里。
晃動兩下,在魏展的牽引下,毛巾被從樹干中抽離了出來。
“我可不想再和你玩了,就用這一招來定勝負(fù)吧!”
魏展冷冷的說道,心里想的是自己還有一個對手,不可以在這個小屁孩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唰!
魏展將毛巾重新收了回來。
“白發(fā)獅!”
嗖嗖嗖!
毛巾就好像被喂了增發(fā)劑一樣,蹭蹭的往外生長著白色的‘毛發(fā)’。
沒有人會想到這毛巾居然成為了這殺人的利器。
“那就來試試!”
谷雨眼睛一狠,手里的逆鱗刀握的緊了一些。
身形一動,對著魏展徑直沖來,而他的對手正是迎面生出來的毛發(fā)。
不同想都知道,這些毛發(fā)的硬度和刀劍沒有什么兩樣。
叮叮叮!
谷雨左右挑撥,逆鱗刀和毛發(fā)片互相撞擊,擦除了火花。
可惜實在是太緊密了,剛招架完一根粗壯的毛巾發(fā)根,又接著來了一根。
憑借谷雨的實力,確實有些吃力。
情急之下,谷雨嗖嗖兩下對著魏展扔出了毒藥。
魏展怎么可能還會上第二回當(dāng),手部微微一動,毛巾反向生長出毛刺,在離魏展一尺的距離刺破了那綠瓶子里的液體。
液體一部分掉到了地面,一部分順著毛刺流到了毛巾的本體上。
“我說了,這種小伎倆,我只會上一次當(dāng)?!蔽赫估淅涞恼f道。
谷雨不屑的笑了一聲:
“那可未必!”
話音一落,魏展的心臟猛然的跳動了兩下。
又開始了!
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和痛苦想必,更像是一種恐懼。
此時的魏展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再次中招!
好氣啊。
說好的一次當(dāng)不能上兩次。
他能清晰的察覺到自己身體內(nèi)的水力值在不斷的下降。
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之后,他知道這水力值過一會兒后就會回升,目前要做的就是和谷雨拉開距離,不要讓那個人靠近自己。
同級的情況下,谷雨已經(jīng)能夠達(dá)到輕松打擊對方的實力了。
而這對谷雨來說,正是機(jī)會!
唰!
谷雨猛蹬步伐,迅速的靠近魏展。
魏展急忙調(diào)動自己的毛刺不斷的攻擊和阻攔谷雨。
谷雨左躲右閃,從如此暢快。
時間不多了,一定在在藥效失去之前擊敗他!
刷!刷!刷!
谷雨步伐矯健,手里是逆鱗刀。
“就用這最后一擊將你擊敗吧!”
言語間,谷雨已經(jīng)到了魏展的身邊。
“什么!”
失去水力的魏展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臂招架。
谷雨揮動逆鱗刀。
簡單的三刀之后,魏展倒下。
...
看著魏展吐血抽搐的樣子,谷雨的內(nèi)心充盈著殺戮的快感。
陰冷的面部下,兩只手反握住刀柄,緩緩舉起。
刷!
逆鱗刀插入了魏展的胸腔。
順帶還扭了一下。
一股熱血噴出。
“呵呵呵!哈哈哈!”
一股堆積了很久的力量從谷雨的心底爆發(fā)。
終于!
他終于親手解決了對手!
對方死在了自己的刀下。
爽??!
爽!
這下的話,廖冰的計劃就要徹底的流產(chǎn)!
當(dāng)谷雨興奮不已的時候,徐壽只是淡淡的搖頭說道:
“嘖嘖嘖...”
不知道他從什么時候醒來的谷雨問道:
“怎么了?”
沒有等徐壽回話,在樹林的某處,傳來一陣空靈的聲音。
“小伙子,還挺狠?!?p> 谷雨轉(zhuǎn)動頭顱左右尋找著那聲音,喝道:
“誰!”
那空靈的聲音慢慢的變得清晰:
“不過,這也就是你的全部實力了吧?!?p> 谷雨見到樹林里有一人走了出來,那人肩膀上扛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嘴里叼著一片綠葉。
這不對啊!
如果那個走出來的人是魏展。
那這個人是誰?
說著,谷雨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剛才所殺之人,驚了。
剛才躺著‘魏展’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白色的毛巾,刀尖下是一條殘破不堪的毛巾,四道缺口正好對應(yīng)著谷雨剛才的三刀和最后一刀。
徐壽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說道:
“谷雨兄弟,接下來交給我了?!?p> 魏展臉色一陰:
“你早就知道了我藏了起來?”
徐壽說:
“都是差不多等級的,你懵他還行,蒙我?是不是有點自作聰明?”
魏展有點不可思議。
徐壽緩緩站起了身子,伸了一個懶腰,又打了一個哈欠。
把手放在自己的懷中摸了摸。
魏展眼中的徐壽拿出了一把鐵器。
谷雨也看見了。
心想:是槍!
至少魏展是這么稱呼他的。
準(zhǔn)信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魏展后,徐壽皺了皺眉。
又把那個東西給收了回去。
唰!
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刀。
“來吧,用這個解決你?!?p> 魏展哼哼一笑,粗手一抬。
毛巾緩緩升起,松弛的展開,如一面小盾牌擋在他的面前。
“嗖嗖嗖!”
就在魏展的手抬到與地面齊平的一瞬,毛巾劇烈的震動了起來,仿佛是有什么東西從里冒了出來。
在谷雨的眼里,那毛巾如同一個沒有限制的生發(fā)器不斷的向外頭爆射一些白色的銀針。
如雨一樣。
短短不過數(shù)息,就已經(jīng)飛出了將近上百根細(xì)針。
叮叮叮!
徐壽手中的劍不斷地?fù)]動,失去了劍影,如同轉(zhuǎn)動的風(fēng)扇失去了葉片。
飛針和長劍激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連綿不絕。
這等射速,簡直比徐壽手里的那把槍更加的厲害,實在是不可思議!
“徐劍士居然能在這等射速的攻擊下,還能從容的抵擋住對方的攻擊,可真是厲害!”谷雨贊嘆到。
徐壽擊飛掉最后一根銀針,眼神一冷。
“怎么,就這?”
話音一落,整個人往魏展的方向爆飛而來。
見狀,魏展緊急將手里的姿勢一轉(zhuǎn)。
毛巾在受到了魏展的消息后,卷動起來,變成一個類似毛毯一樣的東西,沖著徐壽飛去。
徐壽眼里微微閃爍一下,將身形一側(cè),直取魏展。
“誰要和你周旋,看我怎么快速將你解決!”徐壽嘴里微微念叨。
身子卻是欺近了魏展。
魏展慌忙之下,連忙閃過,用手掐住徐壽的肘部,使其的劍刃失去用武之地,腳步往前一撐,卡到徐壽雙腿后面,肩膀蓄勢待發(fā)往前面一頂。
可惜,他失算了。
這一招,為八極拳里的一招,極其兇悍,利用更強(qiáng)大的上半身的力量打出如寸拳般的效果,可以讓人擊飛。
徐壽又何嘗不知,只是從小練武的他...
嘭!
一聲悶響,徐壽巋然不動。
“什么!”
魏展驚訝到低聲叫了出來。
方才徐壽的格擋技術(shù)已經(jīng)是讓魏展驚訝了一次,他沒有想到這次對手的下盤居然也是這么的穩(wěn)固。
這個家伙,到底是吃什么最大的!
魏展后退了幾步,再次召喚出了自己的那條白色的毛巾。
“既然你這么喜歡站著,那我到要看看你能站過久!”魏展喝道。
谷雨看在眼里,心里一緊,猜測魏展肯定是要用遠(yuǎn)程的攻擊,徐壽可是一個適合近戰(zhàn)的人,這可對他不利。
正擔(dān)心著,懸浮在空中的那條白色毛巾再次變形,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花瓣狀。
在魏展的操控下,花瓣不斷的旋轉(zhuǎn),速度如疾風(fēng),周圍的空氣也漸漸的被帶動到這里面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咵!咵!咵!
空氣形成的漩渦擠壓出洪亮的聲音,陣勢看上去十分的強(qiáng)大。
“呵呵,花拳繡腿?!?p> 徐壽面色淡然,這種場面他雖然沒有見過多少,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
說罷將長劍橫在自己的眼前,身體下壓,擺出了一個戰(zhàn)斗的姿勢,身上的水力在這個時候越來越活躍,居然發(fā)生了躍遷。
所謂的能量躍遷,就是如同漣漪一樣,從身體上濺射出來,然后落到另一個地方,只是這躍遷的能量束更大,更遠(yuǎn)。
這樣做的一個好處,就是可以短時間加快徐壽的心率,讓他的水力得到短時間的提升,配合一擊必殺的招式,可以盡快的解決戰(zhàn)斗。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招式要越簡單越好?”
說完這句話,徐壽原先所在的身影發(fā)生劇烈的晃動,咻的一下,往前面爆射而去。
此時的花瓣的轉(zhuǎn)速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致,在空中發(fā)出的聲音可以和發(fā)動機(jī)引擎聲媲美。
那把長劍上突然附帶的能量罩和花瓣發(fā)生劇烈的膨脹。
湮滅的能量不斷地爆發(fā)成為能量粉末,被吹散在兩人的中心。
然而還沒有結(jié)束,不知道長劍上的刀到底覆蓋了什么樣的水力,上面的能量居然在突破了花瓣旋轉(zhuǎn)攻擊后還沒有消耗殆盡,而是化作了一股力量唰的朝著魏展的方向一斬而去。
好斬!
谷雨握住拳頭在心里吶喊道。
魏展半彎折腰,右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喘息著,這等威力的劍法,他也是第一次見,剛才劇烈的戰(zhàn)斗,加上和谷雨的戰(zhàn)斗的過程已經(jīng)耗費了他忒多的水力了。
他清楚,他已經(jīng)沒有了贏的機(jī)會。
他不知道自己的消息究竟是如何泄露,一直以來他都是小心翼翼,他不知道...
想到這里,魏展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當(dāng)下還有這么多的財寶,如果事情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自己就干脆直接跑路。
這種情況,估計回去和胡華哪里復(fù)命了也是個死,這一行的規(guī)矩向來如此,沒有金剛鉆不接瓷器活,誰要是大眾臉充了胖子,那就聽天由命...
也就是說,當(dāng)下三十六計走為上!
“呵呵,今天沒想到你們是早做準(zhǔn)備,算我認(rèn)栽,勞資這么多年低調(diào)的結(jié)果居然被你們這群狗日的一下子就給壞了事情,你們給我等著!”
魏展的眼里火紅火紅的,冒著火氣說道。
啪的一下,隨即手里往地面扔出了什么。
地面驟然卷起三尺高的煙霧,谷雨和徐壽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眼。
而魏展則是在這一瞬間,瘋狂的擺動自己的雙臂和雙腿,發(fā)瘋似的跑開。
徐壽正想追,谷雨一把攔住。
“哦?”徐壽低語了一聲。
“現(xiàn)在,我們又幫武安國解決了一個大敵人,先快看看財寶還在不在?!?p> 谷雨說完后,兩人連忙扒拉開金黃的寶箱一探究竟。
果然,所有的東西都在,看來魏展確實是沒有想到,一點財物都沒有偷拿。
“你這小子,雖然實力不行,這方面的情報工作倒是做的蠻好的?!毙靿坌Φ?。
“這得感謝虎夫那家伙,元霸離崗后,他就一直盯著這個家伙,以前本來也就是在安土城的街道上混的,偷偷的監(jiān)視他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說起這個趕緊把這些東西給運回去?!?p> 簡單的搭著徐壽的話語之后,谷雨提出了重點。
回去?
回哪里去?
谷雨如是想到,最后還是決定送到武安國的辦公區(qū)去,如果再送到韓福手里,也不知道那家伙會有什么小動作。
至于偷拿?
這點谷雨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正派子弟家出生的人,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不然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武安國辦公區(qū)。
嘎吱嘎吱。
浩浩蕩蕩的馬車隊開到了武安國的小地盤的門前。
谷雨向大漢們出示了令牌后不久,武安國親自迎接谷雨。
“這?”
武安國指著一隊滿載寶箱的車隊,通過印花很快認(rèn)出了這是自家的車隊。
他看著谷雨,楞了一下。
沒等開口,谷雨解釋道。
“這又是你是好部下,魏展干的好事,他想要把你的這批貨給吞了,被我給攔了下來,不過雖然貨在這,人倒是跑了,這我實在是沒辦法,那個家伙跑的太快?!?p> 武安國沒有先說感謝的話,反而先是一臉震驚,這還是個孩子啊,要說他有點聰明勁倒可能是真的,不過若是說他能把魏展擊退,他怎么也不信。
喵了一眼旁邊的徐壽,武安國有了答案。
“這...無以為報!”
武安國全身顫抖的下跪。
“誒!受不起,受不起!”
谷雨連忙走上去扶住即將下跪的武安國,他知道此時武安國會感謝他,但不知道居然做到了這種地步。
老實講,這一車的東西,就是武安國的性命。
為了辦理這個拍賣行,武安國在錢莊已經(jīng)貸款了大量的金額,一旦自己的財寶出現(xiàn)了絲毫的問題,他就是死十次也還不上。
這也是為什么他要花重金在保衛(wèi)方面,谷雨幫他把這一車的東西給找了回來,他自然是要感謝,而且是大大的感謝。
武安國一把年紀(jì)了,雖然忍住了痛哭流涕,但明顯的聽到了他的聲音在顫抖:
“你是不知道啊...我...”
看著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谷雨上前一步制止并說道:
“額,這個武大人,我們這兩個人還沒有吃飯,要不你給我們搞點東西吃,咱們邊吃邊說?”
“好!我這就...”
...
吃飽喝足后。
“武大人,你的忙我基本就幫到了這里,接下來你還要不要做你的拍賣行,你自己看著辦,要我說,咱們就做小一點,野心大不是壞事,不過你這對手實在是太陰險了,還是得小心啊...”
面對谷雨的勸說,武安國連連稱是,今天的事情,差點讓武安國丟了魂,現(xiàn)在幾乎就是一個唯命是從的態(tài)度。
幾人交談了一陣后,武安國拿出了一大袋金子,和一個大寶箱。
谷雨看到那寶箱散發(fā)的黃金色的光芒后也是微微一怔。
他有想過武安國會意思意思,不過...
“這可真是財大氣粗,這么多錢,夠我買一套宅子了吧...”
谷雨倒是不避諱,一邊數(shù)著袋子里的金幣,一邊自己小聲的嘀咕道,就連旁邊的徐壽看了,也不禁吞咽下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