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真的可以嗎?”
一聽還能讓她們自己試試,四個女孩子都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看著冰鑿子,再看那些男生們敲敲打打,就把冰鑿子給敲進去冰層,一撬一撬就給把冰塊撬得裂開,打開一個拳頭大的孔洞。
沒一會,冰層就出現一個大概能鉆人的窟窿。
蕭建邦見狀,也是大聲喊道:“快,拿東西拍打湖面,別讓湖面給結冰了?!?p> “好咧!”劉光齊他們立即開始動手。
一邊不斷繼續(xù)撬著冰層,想要再擴大一點窟窿,一邊拿著一根根棍子往湖里面砸著,濺起道道水花來,水花濺起落地就化成冰塊。
這天氣冷得骨頭都在打顫,水花哪能頂得住不結冰。
湖底下。
湖面結冰,熬了好長時間的魚兒,哪怕是湖水中氧氣含量充足,可突然張開一個大的口子,有新鮮空氣不斷的涌入的瞬間。
霎時間,就是一條足足有七八斤的青魚,猛地一躍出水,拍打在冰面上。
“有魚出來了,建邦哥...”
“青魚,大青魚,最少七八斤??!”
“噗~”
又是一條巨物從水面躍起,砸到冰面上來。
粗壯烏黑的身子扭動,撿起點點的冰渣,蕭建邦看著也不由一愣。
這魚好像是...大烏頭對吧?
看著樣子,少說十五六斤肯定是有,噼里啪啦的一陣摔打,就躺在冰面上張大魚嘴呼吸著,看上去就感覺是好久沒呼吸過一樣。
緊接著,好幾條鯽魚跟鯉魚從水面躍起來。
呆滯的閻解成他們光顧著看,也沒人繼續(xù)敲打湖面,這天氣下的湖面很快就是結上一層冰皮子,沒幾下都差不多有小半指厚。
但冰面上,也已經由十來條各種各樣的魚獲,算得上是大豐收了都。
“烏頭,大烏頭魚,我爸都沒釣過這么大的烏頭?!遍惤獬筛惤夥哦家偭?。
“晚上讓傻柱就燉它來吃,肯定鮮嫩?!眲⒐恺R兩眼都在放光。
“快快快,把魚都給丟桶里養(yǎng)著,別給它死掉,不然就沒那魚鮮味了?!眳桥d才大聲喊著。
“對對,沒錯,趕緊的...”
手忙腳亂一陣搞,才又重新敲碎一層薄冰,舀上來一桶湖水,把魚都給撿起來丟到水桶里頭。
然后,才是眼熱的盯著冰面看,想著這哪里還有沒有魚道能找找,再給弄些魚上來,別看這都有十幾條了,可分一分真不夠吃多少。
天長日久難見一點點肉味,這一年來也就之前的野豬肉。
好不容易又來點新鮮的魚肉嘗嘗,可不讓他們高興嗎?
一群小年輕想吃肉都要想瘋了,哪還管之前還讓他們著迷的白念瑜幾個姑娘,一個個四散開來,到處找著附近的魚道。
而蕭建邦也不管他們搞這個。
拿了把冰鑿子,去到另一邊教著幾個女孩子撬冰面。
“來,學著我這樣子,斜著一點往里撬,慢慢把它砸到底下去。”蕭建邦教著白念瑜怎么試著玩冰鑿子。
這姑娘也是個性子外向的姑娘,也不避諱男女有別這事,緊靠在他身邊看著學習,時不時還把著蕭建邦的手一起用力敲敲打打。
這可把一旁看著的蔡玉花跟徐家姐妹急壞了。
有心想提醒,可看小姐妹玩得正高興,她們又不好意思掃興。
再者說,她們自個也是躍躍欲試著,期待著白念瑜玩完,就到她們也能上手試試。
“哇,好有意思哦~”白念瑜只感覺一切都新鮮的很。
“還是你們男生玩的有意思,花兒姐,小雨,小雪你們也來玩啊?!?p> “嗯嗯~”幾個女孩子湊在一起,比起男生們的勁頭還足。
在一旁尋摸著魚道的閻解成跟閻解放兄弟,以及劉光齊他們只能是艷羨不已。
還是建邦哥厲害,這些大院的姑娘,一來就被建邦哥給吸引了,他們就是想討好一下都不成,人家姑娘們可不搭理他們這群渣渣。
艷羨一下,收斂起念頭,幾個人繼續(xù)尋摸著魚道,還是吃肉更重要一些。
“咔嚓~”
一聲脆響響起。
一塊冰面直接砸進湖水之中。
白念瑜都已經把兜帽,圍巾給取了下來,小臉紅撲撲的舉著冰鑿子,嬌俏的大聲喊道:“蕭建邦,我撬開了,我敲開了...”
“厲害!”蕭建邦在一旁呱唧呱唧。
聽著掌聲響起,小姑娘也是不由得羞澀的臉紅起來。
哇嗚,好像太不淑女了一點,老媽看見還不得氣得罵死自己,又得說自己這脾性嫁不出去了,白念瑜吐吐香舌就躲在蔡玉花身后。
同樣累得氣喘吁吁的蔡玉花眼神一暗。
嗯哼哼,這妮子才多久的時間,就跟這蕭建邦對上眼了?
居然還害羞了...等等,這妮子也懂得害羞了?
我的天啊,白姨的擔心沒必要了,說不定過段日子都能喝上這妮子的喜酒咯~
撿起棍子敲在水面上...
窟窿不是很大,也就約莫是能讓白念瑜她們鉆過去,換做是劉光齊他們來,怕是都得卡一半在中間。
敲碎湖水結成的薄冰。
連續(xù)著就是好幾條鯽魚,鯉魚蹦跶上來,在冰面上蹦跶著不停。
看得小姑娘們是激動連連,小臉都是變得紅撲撲起來,白念瑜更是把剛剛羞澀的情緒拋之腦后,也不顧自己沒戴手套,上手就要去捧那冰面上的魚。
“小心凍著!”蕭建邦一把抓住這妮子軟軟的小手。
“手套給戴上,你這妮子得是心有多大???”
“嘻嘻~”小妮子沒心沒肺的笑著,感受著蕭建邦握著自己小手的溫暖,再看他幫自己給戴上手套,小臉蛋暈紅暈紅著。
就連衣服遮擋著的脖頸,還有秀發(fā)下的耳垂都變得熱熱的。
想掙脫開來著,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手一用勁就變得軟乎乎,人不舍得心也不舍得。
將自己的手套給白念瑜戴上...
蕭建邦看著這傻乎乎,還很心大的姑娘,不知道為何,忽的就是升起一抹念頭來:
【似乎,談個對象也沒那么抗拒是吧?】
【如果對象是白念瑜的話,那...我娶定了!】
“建邦...哥,可以了嗎?”白念瑜壓抑著心底的羞澀。
想喊蕭建邦來著,可話到嘴邊就建邦...緊接著,一個‘哥’字就吐了出來。
似乎,這樣就不明顯了對吧?
三月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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