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著一套白色長裙,長長的頭發(fā)披在肩膀處,正面有幾縷被微風(fēng)吹著撥弄她鼓鼓的心口。
她有些驚訝看著趙碩。
似乎不敢相信,好幾個學(xué)期,趙碩他們一伙人都是來的最晚的。
沒想到這個學(xué)期竟來的這么早。
而趙碩看著這個有些扭捏的姑娘,使勁回憶起,才從那碎片的記憶里尋到。
這是他們班級的團委許青,前世與他交際不多,但印象卻很深刻。
因為她收團費啊什么,總羅里吧嗦的,在班級里不怎么受待見。
整個大學(xué)期間她身邊也沒多少朋友,但許多年后趙碩才知道這個文靜姑娘的好。
她把三好學(xué)生,貧困生等等名額都推給了需要的同學(xué)。
甚至許多忘記交團費的同學(xué),她都會補交。
當然這其中也有趙碩。
反正大學(xué)四年,他從來沒交過團費,直到有一年考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都是團員...
有一年大學(xué)同學(xué)會集會,他才知道這姑娘家里并不是那種超級有錢的,但也不算窮...
在這年頭算作小康家庭,能把名額公平讓給別人,實在少見。
不像他班級里的班長等等...家里很富裕卻占據(jù)著貧困生,學(xué)習(xí)這種事...自然他們也成了三好學(xué)生,反正分數(shù)在老師手里,隨筆一畫的事情。
從回憶里抽出,趙碩顯然對面前的女孩多了幾分好感。
旋即,走上前,說道:“好久沒見,感覺你又變漂亮了。”
這句話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主要再次看到熟悉的人兒,不禁被她年代感的著裝吸引住,別有一番風(fēng)情。
不像22年時期,街邊都是大腿...
她這種飄揚長發(fā)以及長裙,偶爾看看還真的很提神。
當然,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眼睛里,更想撩開長裙,看看里面空間是否真的多姿多彩。
許青有些害羞,平而尖的下巴微微底下。
她身體往后退了半步,薄薄的嘴唇上下開合,“哪里...”
“哈哈哈,只是突然覺得...你這是要回寢室嗎?”趙碩把煙頭丟掉,笑了一聲,沒想到現(xiàn)今的女大學(xué)生,太靦腆了。
“不是,我是想去教室收拾一下,順便放一下書本?!彼龘u了搖頭說著,又怕解釋不清,繼續(xù)說道:“我在外面租了房子...那個,不是,我是怕同學(xué)回校了,教室太臟了,我就打掃一下。”
“你找男朋友了?”
“沒有沒有...我?!彼挶豢ㄗ×恕?p> “哈哈哈,沒事,我知道的...那...”趙碩有些猶豫,他自然不想去打掃,臟不臟管他什么事呢?主要他對眼前的女孩也不是很感興趣,雖然身姿不錯,但也只是只因有興趣罷了。
內(nèi)心沒啥波動,所以他笑了笑,“那,你先去吧,我還要買點東西。”
許青撓了撓頭發(fā),點頭,她本來還想說一下,去年你的班費...我替你交的,還有...活動等等,一共五百多塊呢...
可看到趙碩一臉自在,愜意卻有點輕浮的樣子,她就開不了口了。
“奧...”
隨后,便邁著小步子,向著學(xué)校里面去了。
趙碩看著遠去的人兒,狠狠打量了她的裙子...
不禁有些j動。
“唉,這么好的姑娘,也不知道最后會便宜那個混小子?前世似乎沒聽聞她結(jié)婚的消息...”
“算了不想了...其實那東西都一樣,也沒點區(qū)別,我比較在意女孩子的情感付出。”
想著想著,他的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黃天和嚴豪已經(jīng)買了一大堆東西,正瞅著他,讓他付錢呢。
趙碩連忙擺手,走到前臺把帳結(jié)了。
也就兩百多,這年頭的大學(xué)生,消費是真的低。
兩百多就讓黃天和嚴豪不知道多高興了。
......
走在回校的路上,因為學(xué)校比較大,男生宿舍又在學(xué)校的角落里,所以要走十幾分鐘,這還是他們走路很快了。
換做女生那步子,東看西看,得拖延半個鐘頭。
來到熟悉的寢室,就有一股異味,不是臭襪子臭衣服的,而是陽臺掛著的衣服生霉了。
趙碩有些忍受不了,實在他離校園時光太遠了。
黃天和嚴豪一臉愜意,一人開了一瓶可樂邊喝著邊收拾。
趙碩自然也不會閑著,走到陽臺。
抬頭一看,幾件褲衩子。
“朝,他媽的都長蘑菇了,誰的呀?”
黃天拿著拖把一臉嘲諷,“你說呢?阿碩,去年走的時候,你自己把衣服曬上去的?!?p> 嚴豪也附和,“我都提醒你了,哪怕濕的帶回家,你還說沒事沒事,下個學(xué)期回來就干了...”
聽著二人說的,趙碩這才想到,還真是他自己曬的。
“朝,我居然這么臟?。?!”
弄了好一會,三人躺在床上歇息。
因為只有三個人,所以都睡在下鋪。
黃天枕著趙碩的手,伸了懶腰開口道:“剛才那個好像是團委吧?”
“你們看到了?”
趙碩說著靠在墻壁,側(cè)眼突然發(fā)覺有點黃,找了另一塊位置靠著。
嚴豪把可樂推到他嘴邊,似乎說著:喝嘛喝嘛...
趙碩無奈舔了一口。
嚴豪這才吞了一口唾沫道:“你知道班里怎么說得?”
“怎么說的?”趙碩有些好奇。
黃天插嘴,“班里都說團委喜歡你...你還不知道?”
“朝,我又不經(jīng)常水群。”趙碩有點意外,說道。
“你不有一次在表白墻表白了呢?”嚴豪說著。
“對,上個學(xué)期,給白茹怡的。”趙碩說著,“怎么?”
“還怎么,你那晚不是和白茹怡去操場了嘛?我聽說許青在寢室喝了一碗上的酒,醉了才睡的?!秉S天八卦道。
“臥槽,不會吧,我以前那副樣子,也有人喜歡?”趙碩自己都不敢相信,隨即又搖了搖手,“行了,不說她了,白茹怡來了學(xué)校嘛?你們天天水群應(yīng)該知道吧?”
“來了,前幾天就來了...怎么?你還想追?”嚴豪說著。
黃天笑道:“上個學(xué)期,你自己不好意思說出口,人家跟你走了五圈操場,最后還被你送回了寢室...我暑假看到她和班上的宋濤走的挺近的,感覺你沒啥機會了。”
機會?
趙碩笑了笑。
前世他的確很慫,怕耽誤人家。
沒有錢,也沒有情商,也不知道人家姑娘在等他說出口。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不過,白茹怡只要來了就好。
那應(yīng)該和前世一樣的劇情,她今晚會在晚會上一鳴驚人...
到時候才叫對手何其多,一個宋濤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