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一看就是知道內(nèi)情啊!展開說說?!?p> 【樓上這意思就是審判者不止一個咯?所以說審判者到底是干嘛的???】
但無論下面如何跟帖,此人沒有再回復(fù)什么了。
他看見這條關(guān)于自己的懸賞令,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懸賞的是白磊,關(guān)他白三什么事。
【被審判者盯上了啊,這個玩家有點慘哦~K是審判者里出了名的小心眼。】他將這句反反復(fù)復(fù)的看,連審判者的性格都知道,這說明此人對游戲很熟悉,而且跟帖人那一欄里一團亂碼是什么鬼?這人不會也是個審判者吧?
好歹披個匿名馬甲也好啊,一團亂碼誰都看得出有問題?。?p> 自己惹毛了一個審判者,監(jiān)獄那關(guān)逼得人家提前讓自己通關(guān),于是送了一份“大禮”報復(fù),這次被他舉報,失去了一個副本的掌控權(quán),游戲還補貼了一個屬性點。
記恨自己很正常,但是發(fā)懸賞令是不是有點幼稚了,你要是想財帛動人心也要搞點好東西放上去啊,一張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卡,誰有會心動從而挺而走險呢?
審判者K的召喚卡,意思是可以在游戲中召喚他幫忙?把自己當精靈寶可夢呢?
總之,白磊決定還是去A市一趟,先看看情況再說。
失業(yè)的第一天,他在睡夢中度過,購買了第二天到A市的車票,此時A市首富之子死在自己家中的消息已經(jīng)鋪天蓋地了,背后中了一刀,怎么看都是被人謀殺的,于是中年喪子的首富放出了狠話,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
葬禮在三天后舉辦,封閉管理的,外人進不去。
白磊如同一個來A市觀光的人一樣,下了車之后便找了家性價比高的賓館住下,然后吃飯,接著去著名景點看看,免費的就進,收費的就在外面轉(zhuǎn)一圈,就這樣摸魚摸到了首富之子葬禮結(jié)束的那一天。
A市的墓園很偏,他坐了三個小時的公交車,中間還轉(zhuǎn)乘了大巴,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然后又開始爬山,選了一處視角好的地方,拿出包里早就準備好的望遠鏡觀看整個下葬過程。
此時還沒有封棺,還能夠看見一個人靜靜的躺在棺材中,首富可能是有些信仰,請了些大師圍著棺槨又唱又跳,好一會才結(jié)束。
下葬儀式結(jié)束,當他正準備放下手中望遠鏡的時候,突然對面的山口處有一束光晃了過來,待他看過去之時。只能看見一個嬌小的背影離開的樣子。
他走到那個地方,一塊潔白的手絹系在枝頭,解開后發(fā)現(xiàn)手絹上用水筆在角落上寫了幾個字:白三?白磊?滿口謊言。
白磊輕笑,游戲里用個假名不是很正常,再說了,他以前真叫白三。
余笙就這么走了,好像依舊沒有留下來交流一下的打算。
但他仔細翻看這塊手帕之后,目光停留在手帕上繡著的烏托茶舍四個字上。
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啊,要不要找過去看看呢?
手機搜索了一下烏托茶舍這個地方,發(fā)現(xiàn)就在離墓園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看來是非去一趟不可了。
烏托茶舍內(nèi)。
一名身著黑皮衣緊身褲,與周圍古樸雅致氛圍十分不搭的嬌小女子倚靠在包間木塌上,一邊欣賞著窗外的風景,一邊品著手中的茶水。
桌邊還有一男子,正絮絮叨叨的說道:“你留下來的提示是不是太隱晦了?萬一白三他沒看出來怎么辦?”
“看不出來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了,你也可以走了?!庇囿虾敛辉谝獾膶⒈械牟杷嫳M,又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是,我覺得我們在古堡里配合的挺好的,搞個黃金鐵三角的組合怎么樣?”男子正是郁謹川,穿著格子襯衫牛仔褲,除了頭發(fā)還算茂密,否則再背著個電腦形象就立住了。
“不怎么樣?!迸⒗淠幕卮?。
他是第一個被余笙逮住的,還沒進墓園,剛下大巴就看見黑衣黑褲的女孩摘下墨鏡,遞給他一張印著烏托茶舍地址的名片對他說:“郁謹川,去這個地方開個包間。”
他愣愣的接過名片,尤里小姐四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對方一個凌厲的眼神給鎮(zhèn)住了,仿佛再說:你敢叫那四個字就死定了!
于是他將嘴里幾欲而出的四個字又吞了回去。
按照她的要求等在了這里,等她回來才知道她的名字,以及白磊也來墓園的消息。
郁謹川正欲說些什么,卻被突然推開門的來人給打斷了:“我覺得黃金鐵三角很好啊,三角形很穩(wěn)定?!?p> 白磊笑嘻嘻的將門關(guān)上,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上茶水然后牛飲而盡:“跑著過來的,渴死我了,小川哥別來無恙啊~”
郁謹川笑了,剛想回應(yīng)一句又被窗邊的女孩打斷了:“穩(wěn)定?要不是被K追殺,我們連你的真名都不知道呢,白磊?”
一旁被兩次“打斷施法”的郁謹川跟著點頭,確實,當時他也在想,怎么會有父母給自己孩子取名這么隨便的。
“那余姑娘對那張召喚卡有沒有興趣?”白磊神情似笑非笑,仿佛在開玩笑,又仿佛不是。
余笙冷笑一聲,從皮靴里抽出一把小刀就往他那邊飛射而去,精準的落在白磊面前的茶杯邊,離他的手指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要不是審判者給的太少,我還真想動手?!?p>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快,郁謹川回過神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桌子貴不貴?包間是他開的,茶舍不會要他賠錢吧?
白磊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安慰道:“放心,余姑娘的組織家大業(yè)大,不會讓你賠的?!?p>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氣,然后猛然反應(yīng)過來:“組織?什么組織?”
余笙的目光變得幽深,而白磊像是沒看到似的,跟郁謹川解釋道:“就像是游戲里的幫派工會似的,咱‘玩’的這個要人命的游戲也可以建立玩家之間的組織?!?p> “余姑娘的組織名字就叫,烏托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