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從來都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多數時候,他都是能夠理性的去看待問題。
眼下這種情況,甭講什么原因了,膽敢欺負他戰(zhàn)友的家人,那就是跟他過不去,更何況劉宇西的身份,往高點講他們這是在打學城的臉面。
話不用多說,先打一頓以解心頭之恨,如果不是虞書晴還在旁邊,那就不是打一頓就能了事的了,殺了也不足為奇。
這幫人還沒從荊棘狼被一腳踢暈過去的驚嚇中緩過神,當聽到陳澤說了一句“你們這是再找死”,這才回過神來。
其中一個壯漢,可能是因為作威作福習慣了,嘴里烏拉著直接沖向了陳澤。
“來得好”。
陳澤正在氣頭上,自己還沒下手,他們倒是先出手了。
壯漢還沒臨近陳澤身前,只見陳澤抬起腳,直接就是一個正蹬。
嘭!
壯漢瞬間倒飛了出去,跪在地上捂著肚子眼睛泛白。
這一腳的威力,直接讓其他人蠢蠢欲動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時間不敢沖上前去,怕步了壯漢的后塵。
他們不動,陳澤可不會停下。
別看這幾人身體壯碩,在陳澤眼里,這幾人就是體型再擴大一倍,他也不會懼怕,不用幽影幫忙,單憑武道他就能輕松收拾這些沒有武道根基之人。
一招一式毫無章法,盡是破綻。
陳澤如同一頭餓狼般直接扎進了羊群中,除了坐在椅子上瑟瑟發(fā)抖的女人,其他六個壯漢,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在陳澤的怒火下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這還是陳澤已經留手的緣故,要是不留手,這些人估計已經在前往承受劉宇西怒火的路上了。
陳澤停下動作,站在女人面前。
“老人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p> 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陳澤,仿佛他是一個吃人的妖精,嚇的她一時間竟忘了站起來,嘴巴也不聽使喚的僅僅閉著。
“說”
女人被這一聲嚇得大腦一片混亂,顫顫巍巍開口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p> 這個時候還在撒謊,真當陳澤調查司的工作是白干的,發(fā)現(xiàn)女人的眼神飄忽不定時,陳澤直接一腳將旁邊躺著的一個壯漢踢飛了出去。
“我不打女人,你別逼我?!?p> 說完,陳澤死死盯著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告訴我,老人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說?!?p> 讓陳澤這么一搞,女人直接坦言:
“是,是我弄的”。
陳澤眼神一凝,冷冷問道:
“怎么弄的”。
“用···用刀劃的。”
一邊說著,一邊打著哆嗦從懷里摸出一柄鑲有寶石的精致小刀。
陳澤強壓下怒火,轉身朝著虞書晴說道:
“書晴,你跟姐姐先帶阿姨進屋子去?!?p> 虞書晴隱約猜到陳澤準備干嘛,她也不準備阻止,聽話的跟劉凝芳扶著老人緩緩走進屋內。
女人此刻似乎猜到了陳澤準備干嘛,驚恐的開口道:
“你···你不是說,你不打女人嗎?”
陳澤神色平靜。
“我是不打女人,但···你是人嗎?”
片刻功夫,屋內三人只聽到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隨后徹底安靜了下來。
廢掉女人的右手后,陳澤看著陷入昏迷的這些人,神色陰晴不定,緩緩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圓柱型物體。
頂部朝上,拉開引信。
嗖!嘭!
一個巨大的煙花圖案伴隨著聲響在空中炸開。
不到一時三刻的功夫,院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隊人馬直接闖進小院內,為首的正是之前陳澤在帝屋廣場時遇見的那位內衛(wèi)隊長。
見他進來,陳澤還很詫異,內衛(wèi)一般都在學校內部活動,很少出現(xiàn)在校外。
陳澤跟領隊的那位,兩人看見對方異口同聲道:
“你怎么在這里?!?p> 領隊那人緊跟著說道:
“今天剛剛換防,頭一回出來巡邏,就撞見了你發(fā)的信號,剛好我們在附近,就立馬過來了?!?p> 陳澤也沒工夫問這些,拉著領隊那人就解釋了起來。
“安仁,這里是小劉,嗯,正好被我撞見,所以我就出手教訓了一番,麻煩你們帶回去調查一下,他們到底是什么人?!?p> 安仁,也就是領隊那人的姓名,陳澤在上一次撞見后,專門詢問了他的名字。
安仁聽到陳澤的話,當下一驚,敢動手,這可是大事,半分不敢耽誤,立馬吩咐手下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準備帶走。
“還有”陳澤指著倒塌的墻壁說道:“那里還有一只荊棘狼?!?p> 聽到還有一只妖精,安仁立馬露出戒備的姿態(tài),緊接著聽到陳澤說那只妖精昏過去了,這才放松了下來。
隨后神色古怪的看著陳澤。
“不是說你身受重傷嗎?我看你也不像受到重傷的樣子,上一次打暈2個,打傷1個,這一次我看看,好家伙,昏了8個,還有一個昏過去的妖精,等等,怎么還有一個女的!”
陳澤聽著安仁的吐槽,好像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不過他也不覺得尷尬,當下搪塞著:
“我先進屋看看老人家的情況,你是沒看見,老人家渾身都是血”說完還不忘對著躺著的這幫人罵了一句“真是一幫畜生”。
安仁聽到當即火冒三丈,立馬對手下命令道:
“都給我招呼起來,他媽的,欺負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了。”
安仁的那幫手下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立馬加重了不少,原本昏迷過去的這幫人,當即疼的醒了過來,還沒喊兩聲,就又疼的暈了過去。
“我先帶走了,之后有情況了我給你說一聲?!?p> “行,我先呆在這里,問清楚緣由,你們先忙。”
目送安仁一行人離開,他其實看出來了,老太太身上的傷不重,都是些皮外傷,但這也不是他能夠饒恕這幫人的理由。
本來他是準備自己調查這幫人為什么要來這里的,但轉念想到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這究竟是個例還是有什么緣故,但無論結果是什么,他需要學城給一個說法。
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只有讓學城參與進來,才能讓他們重視起這件事,杜絕后續(xù)再發(fā)生這類事件。
當陳澤踏進屋內時,虞書晴正在治療老太太的傷勢,同時還在安慰著兩人。
陳澤蹲在老人面前,神情凝重的查看起傷勢。
“阿姐,他們是什么人?!?p> 劉凝芳這會兒已經緩過神了,語氣哀傷道:
“他們是這片地方主要是負責收租的,宇西走了后我跟媽媽商量準備搬離這里,我們不想再生活在這里了?!?p> 說著劉凝芳又哭了起來。
“這里到處都是宇西的影子?!?p> 陳澤連忙安慰起來,他知道這座小院是劉宇西租的,目的就是將城外的母親跟姐姐接過來過上好生活,別看這里環(huán)境不怎么樣,但以劉宇西現(xiàn)在的經濟實力還買不起房產,即便這樣,那也比以前城外的環(huán)境好多了。
“那這些人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