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你有故事我沒酒
兩名男子對視一眼剛要拒絕,但是看了一眼女子堅持的眼神,只好妥協(xié):“小子,算你有福,過來點。”
我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罪”人從五個增加到了八個,八個人毫不掩飾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女子,這時兩名男子動了,其中一名戴眼鏡的一拳砸在地上,只見男子面前的大地裂開了,“罪”人紛紛身體搖晃,站不穩(wěn),另一名男子趁這機會一拳向“罪”人們揮出,之間一道肉眼可見的沖擊波將面前的“罪”人全部擊飛。
“走!”兩名男子同時吼道。
“那你們呢?”女子這時候開始犯上了日漫正派的通病。
我直接拽住女子,飛奔出去?!白铩比藗儭皫蛶退伞!蹦莻€女子說道。紛紛起身,想要抓住我們,但是那個不戴眼鏡的男子又是一拳,清空了我的周圍。我抓著女子狂奔。
這時黃昏過去了,天空徹底暗了下來。
“你松開我!我要去救......”女子沖我吼。
“閉嘴,你現(xiàn)在能動用一點能力掙脫我你就去救?!蔽腋杏X這個女的特別智障。
女子掙扎了幾下還是掙扎不開,我見她不死心,我便吼道:“他們是犧牲自己救你出來的!你想想為什么在黃昏就有”罪“人挑對你們動手?還不是你激發(fā)了他們的雄性荷爾蒙,他們倆落在”罪“人手里也死不了,最多被打一頓然后扒光吊起來,可是你要是落在”罪“人手里,我想你不會不知道結(jié)局吧?”
女子聽完果然不掙扎了,我冷笑一聲,果然所謂的勇氣和正義一旦跟他們自己掛鉤就會徹底消失。既然這樣為什么一開始要選擇正義呢?真是蠢。
我迅速帶著女子跑回了我家,鎖上了門這才松了口氣。
女子站在門口有些戒備的看著我,我換上了拖鞋,頭也不抬的點了根廉價香煙,平淡的說:“你不用這么看著我,在同樣失去能力的條件下,女性是不可能掙扎過男性的,況且,你覺得落在我手里可怕還是落在外面那群人手里可怕?”
女子聽完我的話頓時慌了:“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嘿,你說呢?”我一臉笑意走向了女子。
“你......你別過來!”
“啪。”我扔下一雙拖鞋,又恢復(fù)了平淡的語氣:“我要是想動你,你是逃不掉的,你就賭我不能碰你吧,換拖鞋,不然地臟了我還得擦。”
說完這些我也沒管女子什么表情,我直接進廚房去做飯了,看來我的平均水平是一天一頓飯。做飯時我在廚房喊道:“喂,你吃不吃?”
“不吃?!迸勇曇艉芾涞?,似乎在生氣。
我聳聳肩,繼續(xù)做飯。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吃飽了從廚房出來,看見女子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我問:“你確定不吃?”
女子連頭都沒抬,我自尋無趣,便進了臥室打開老式電腦,玩起一款新式游戲。
在游戲中我被各種殺,氣的我狠狠的砸了兩下鍵盤,低聲咒罵道:“這個破鍵盤。”
“喂,這游戲有那么好玩么?”女子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還行吧,打發(fā)時間挺好的。”我聳聳肩將煙頭按入煙灰缸。
“喂,我餓了?!迸勇曇艉苄 ?p> “哦,嗯?你不是不吃么?還有我不叫喂,我叫于風(fēng),大小姐。”我頭也沒回,繼續(xù)戰(zhàn)斗。
“我也不叫大小姐,我叫蘇梓芯?!?p> “哦。”我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我又死了,我無奈再次點上了一根煙,突然感覺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我餓了?!碧K梓芯再次催促。
“廚房有飯,特意做了兩份,自己去吃?!蔽冶荒E的煩了,于是說了實話。
等蘇梓芯離開了我的臥室后,我打開了百度,將她的名字打上,片刻各種資料全部出現(xiàn),我看了大概一分鐘,不由苦笑道:“完了,撿了個麻煩,我說這名怎么這么耳熟?!?p> “咳咳咳咳......咳咳咳......”廚房傳來了一陣咳嗽,我將網(wǎng)頁關(guān)閉,走進廚房,蘇梓芯小臉通紅在不停地咳嗽,我見狀給她倒了杯水,她奪過水杯一仰脖一杯水都喝光了,然后才長舒了一口氣。
“蘇梓芯大小姐,這種平常人家的飯菜你還能吃成這樣,有點出息好不好。”我結(jié)果水杯無奈道。
蘇梓芯繼續(xù)狂吃,邊吃邊評論:“你的手藝還不錯嘛。”
“得,你是餓急眼了,我自己做的有時候我自己都不敢吃,話說你是那位的親孫女,山珍海味都應(yīng)該吃全了,還這么不顧形象吃我家的飯?”我特意將那位倆字加重。
蘇梓芯聽后放下了筷子,抬起頭平淡的問:“你知道了?”
“誒喲,政府集團3名最強者之一蘇山的親孫女,這種東西網(wǎng)上都有好吧?”我翻了翻白眼。
“你是“罪”人吧?!碧K梓芯的一句話讓我瞬間心里一緊,但是我表面還是裝做若無其事。
“大小姐,你這是污蔑?!?p> “我也是“罪”人。”
“什么?!政府集團那位的孫女是“罪”人?別逗我笑了?!蔽颐嫔蛔儭?p> “我父親是政府集團的人,我母親是“罪”人?!彼幕卮稹?p> “?。堪?。哦,那你父母一定很恩愛。祝69.”我這才意識到我的反應(yīng)有點大了,畢竟像這種結(jié)婚方式在現(xiàn)在很正常,只不過政府人員和“罪”人生下來的孩子有一半幾率是政府人員也有一半幾率是“罪”人。
“我母親被我親爺爺蘇山殺了,在我7歲那年”她仿佛是在說一件和她無關(guān)的事情,連面部表情都沒有變化。
“咔?!蔽沂种械谋铀榱?,我的手也被玻璃碎片扎入。
“呵......呵,為什么?!蔽矣行┛刂撇蛔∽约旱那榫w了。
“因為我母親是“罪”人,僅此而已?!?p> ““罪”人就沒有生存的權(quán)利......么?!蔽业拖铝祟^,任由手上的鮮血流在地上。
“你,認識我母親?”她見我反應(yīng)有些不對,于是試探問道。
“不認識,我只是想起了一個人?!蔽姨痤^,看著她的眼睛冷聲問:“從一開始我就很在意,在夜晚你來這個偏僻的地方要干什么?如果你是“罪”人的話,那當(dāng)初你為什么不用能力掙開我去救那兩個人?”
“你想聽么?故事很長。”她沖我微笑道。
我聽后也笑了笑,回答道:“不好意思,不想,我最不喜歡聽故事了。”說完,我進入衛(wèi)生間沖洗了一下手,然后簡單包扎一下就開始打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