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突然出手殺死了金庫門口的兩名警衛(wèi),讓躲在后面的文姍姍震驚不已。
他之前不是說來探查情況的么,還說要等魔女之刃和圣堂兩股勢力起沖突之后再動手,怎么一轉(zhuǎn)眼就直接開干了?
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賈在殺掉兩名警衛(wèi)后從挎包里取出一捆炸彈,直接按在金庫大門的一角,隨后用火機(jī)點(diǎn)燃引線。
轟——!
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從前方響起,整片區(qū)域都在劇烈晃動,仿佛這片大地都要徹底崩塌一般。
文姍姍在回廊最后方伸手扶住墻壁:“這家伙瘋了嗎,這么大的動靜整個香瀾坊都聽得到!”
滿天煙塵散去,賈站在一片瓦礫中,面前厚重的金庫大門已經(jīng)被炸開一條縫隙,看得到里面深邃的黑暗。
賈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惜你們沒想到,我才是那個漁翁吧,哈哈哈!”
說完之后,賈雙手拉住面前的巨大鐵門,用盡全力向后方拉開。
吱嘎嘎——
隨著一陣酸澀的摩擦聲響起,金庫大門緩緩打開,顯出后方一片深沉的黑暗。
賈的臉上顯出一片激動之色:“東南亞之王的財寶,我來了!”
但就在這時,黑暗之中傳來一陣低沉的喘息聲音,一股腥臭的氣息隨之金庫內(nèi)涌出,令人聞之想吐。
賈的臉色變了變:“這……什么東西?”
他的話音才落下,黑暗中猛然伸出兩只血肉模糊的巨爪,猛地抓住賈的肩膀,將他拖入金庫的黑暗中。
賈上一秒還沉浸在發(fā)財暴富的美夢中,沒想到下一秒就被兩只血腥巨爪拖進(jìn)死亡的深淵,巨大的驚恐讓他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混賬,放開我!……救命!”
賈雙手抓住金庫大門的邊緣拼命掙扎,但很快就被那兩只巨爪撕成的不成人形,隨后被拖入黑暗中,之后是血肉撕裂聲和慘叫聲響起,在之后一切又重新恢復(fù)了安靜。
文姍姍躲在走廊后方,目睹這一切的發(fā)生,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何升這金庫里到底關(guān)了什么怪物!”
“不知道,呱——!”
文姍姍拿起對講機(jī):“沒指望你這只笨鳥能知道!金庫的情況打探的差不多了,我們?nèi)サ孛婕?,之后去給江然幫忙!”
說完文姍姍轉(zhuǎn)身進(jìn)入走廊一側(cè)的應(yīng)急通道,順著螺旋形樓體向地面快速跑去,幾乎在她離開的同時,大群保鏢涌入這片區(qū)域,開始查看爆炸的原因。
“怎么回事,金庫大門被炸開了!”
“是不是有賊來了?進(jìn)去看看!”
就在這群保鏢向金庫大門靠近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后方響起:“不想死的就離那道大門遠(yuǎn)一點(diǎn)!”
保鏢們連忙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在后方發(fā)話的是一名身穿深紅色長袍的男人,整個臉都藏在兜帽里,看不到樣貌。
但是這身長袍保鏢們都認(rèn)識,知道這個人名叫暗血,是老板何升的座上賓,更是明天要和江然比試的高手。
所以暗血的話,保鏢們不敢不聽,全都安靜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向金庫大門靠近一步。
暗血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邁步向前走去:“這大門后面的東西,不是你們能接觸的,螻蟻就應(yīng)該認(rèn)識到自己的渺小,越界只會招致死亡?!?p> 保鏢們紛紛皺起眉頭,這個怪人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不過看在他是老板貴賓的份上,也沒人和他計較。
暗血走到金庫大門前方,望向面前深邃的黑暗:“有人來過這里?”
吼————!
黑暗中傳來一陣低吼聲,似乎在回答暗血的發(fā)問,嚇得后面的保鏢紛紛后退。
“這是什么聲音?”
“老板在金庫里養(yǎng)了老虎?”
暗血并不在意后方那些保鏢,而是繼續(xù)望向黑暗中:“退回去,現(xiàn)在還沒到你們出來的時候?!?p> 吼————!
黑暗中再度響起一陣低吼,明顯帶著怒意,隨后兩只血肉模糊的巨爪從黑暗中深處,向暗血一把抓來!
后方的保鏢們頓時發(fā)出一陣驚呼,有的人舉起槍來想要射擊,但又怕誤傷到暗血,猶豫著無法扣下扳機(jī)。
暗血站在原地一動沒動,猛地伸出雙手接住從天而降的兩只巨爪。
“叫你們退回去,自討苦吃!”
咔的一聲輕響,似乎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黑暗中響起一聲哀嚎,隨后兩只巨爪觸電般向后退去,沉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暗血轉(zhuǎn)過身來,望向后方那群目瞪口呆的保鏢。
“叫人來修理這扇大門,記住不要踏入門內(nèi),只要不越過這道門線,你們就是安全的?!?p> 說完之后,暗血也并不期待保鏢們的回答,大步離開金庫向外走去。
“情況有些不對,我要去向孤狼大人匯報,希望何升能像他說得那樣輕易獲勝,不然的話,呵呵……”
自言自語中,血影走過一片表情呆滯的保鏢,沿著樓體向上層走去,離開了這處恐怖之地。
留下一大群目瞪口呆的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再靠近金庫大門一步。
“喂,剛才他說了,只要不走進(jìn)大門就是安全的,你過去看看!”
“我……我有點(diǎn)頭暈,可能是貧血,還是你去吧!”
“我不去,我還有老婆孩子要養(yǎng)!”
……
與此同時,在大禮堂中,何升與江然的比試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何升身為縱橫東南亞數(shù)十年的大亨,在牌技上的確技藝驚人,無論是出牌時機(jī)還是心理素質(zhì)都是頂尖高手。
但是江然也并不弱,江然在十萬次循環(huán)的時候,因為無聊曾經(jīng)研究過各種賭廠的玩法,對于牌九這種以心理戰(zhàn)為主的玩法更是下過不少功夫。
所以面對東南亞之王何升時,江然也并沒落在下風(fēng),雙方你來我往打了二十幾局,在場面上甚至江然還是小優(yōu)。
而這時候大禮堂中的幾千名觀眾已經(jīng)再也不敢小看江然,這個其貌不揚(yáng)的年輕人,竟然真刀實槍的和何升斗到這種地步!
這個叫江然的家伙果然有兩把刷子!
在全場數(shù)千人聚精會神的目光中,江然一臉笑容坐在椅子上,伸手拍了拍身邊堆積成山的現(xiàn)金。
“何老板,我的籌碼怎么好像變多了,你是不是故意讓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