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守信望向面前的江然,臉色陣紅陣白,最后突然爆發(fā)。
“你不過是個無名之輩,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種話,我是文守信,文家之主!”
江然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是。”
文守信有些懵:“什么我不是?”
江然嗤笑了一聲:“我說你不是文家之主,文家的掌門另有其人?!?p> 隨后他轉(zhuǎn)頭望向身后遠(yuǎn)處:“文老先生,輪到你登場了!”
隨著江然這一聲喊,四周上百人齊刷刷向后方的入口處望去。
此刻從入口處走進(jìn)一名紅色長發(fā)的絕色美女,正是隱居在山谷的神醫(yī)張曼,她推著一輛輪椅,坐在上面的正是文家之主——文鴻!
“那不是文家的老爺子么?”
“沒錯,是文鴻!”
“他竟然醒了!為什么他兒子要說他死了?”
……
一片議論紛紛中,文守信臉色慘白,身子一晃差點(diǎn)坐倒在地。
他身軀有些哆嗦,轉(zhuǎn)頭望向身側(cè)不遠(yuǎn)處的老婆,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絕望:這老家伙怎么還沒死?!
文守信的老婆也是一臉驚恐:“這……這不可能!我親眼看到黃醫(yī)生給他打針,之后他發(fā)瘋從窗口掉下去的!”
四周的賓客聽到文守信老婆的話,紛紛面露異色,開始交頭接耳。
“你聽到了么,他們給老爺子打針,讓他從窗口掉下去……”
“看來文家這件事沒那么簡單,這里面水很深啊……”
文守信只感到眼前一黑,差點(diǎn)一口血噴出來,這個女人簡直是白癡,怎么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
這簡直是自己錘死自己啊!
一片議論紛紛中,老爺子文鴻由張曼在后推著,緩緩走上平臺,賓客們紛紛自動向兩側(cè)讓開,給這位港島商業(yè)界的傳奇人物讓出一條通道。
文鴻面色嚴(yán)肅一言不發(fā),對著兩側(cè)人群微微點(diǎn)頭。
就在這時,大飛哥帶著他那群手下快步走到平臺中央,來到老爺子文鴻近前,雙手抱拳行了一個禮。
“文老先生,我們大家聽說您身體好轉(zhuǎn),所以今天特地前來道喜!”
說完后大飛哥對著身后的手下一招手:“快點(diǎn),把真正的禮物拿給文老先生!”
后面的文守信聽到這句話差點(diǎn)又吐血,看來這個大飛哥也早就知道文鴻沒死的事情。
你們幾個一起害我!
文鴻對著大飛哥等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龍當(dāng)家的有心,我在床上躺了五年了,今天看到好多老朋友,心情很好?!?p> 大飛哥哈哈笑了兩聲,隨后對著身后的手下一揮手:“你們?nèi)ニ闹芸春昧?,別讓人搗亂!”
他身后那些手下聞言一哄而散,散布到草坪四周各自警戒。
說是警戒,其實(shí)全都盯著文守信一人,擺明了就是防止他逃走。
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氣氛不對了,文守信心中已經(jīng)徹底慌了,他不敢和老爺子文鴻對視,轉(zhuǎn)身踉踉蹌蹌的走到金秘書官近前,臉上滿是哀求的表情。
“長官,文家這些年孝敬您的錢不少,看在這些錢的份上,今天幫我一次!”
金秘書官咳嗽了一聲:“文老板你可不要亂說,我金某人可一向是兩袖清風(fēng),這是你們文家自己的家事,我怎么可能插手,文老板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碰了個釘子,文守信臉色越發(fā)蒼白,他舉目四望,最后只有硬著頭皮走到大飛哥近前:“你不要忘了,當(dāng)初是你幫我做的那件事,我們兩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我完了,你也跑不掉!”
大飛哥吹了個口哨:“文老板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當(dāng)初我那是作為臥底揭露你的惡行,文老先生和江先生都知道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說完之后大飛哥向后退出兩步:“你這個人渣不要靠近我,惡心~”
文守信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差點(diǎn)直接暈倒在地,不久前他還以為今天是自己執(zhí)掌天下的大喜之日,沒想到轉(zhuǎn)眼間就眾叛親離,變成了孤家寡人!
絕望之中,文守信望向江然,沒想到江然搶先開口:“文老板你現(xiàn)在求饒已經(jīng)晚了,既然文老先生在這里,那文家的事情就由他說了算?!?p> 文守信臉色慘白,噗通一聲對著文鴻跪倒在地:“爹,孩兒做錯了,請您原諒!”
邊上文守信的老婆也連忙跪倒在地:“爹,您就守信這一個兒子,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文家就絕后啦,您可不能處罰他?。 ?p> 老爺子文鴻哼了一聲:“這種畜生不是我文家的人,我文家的血脈自有人繼承,姍姍,你過來吧!”
隨著老爺子的呼喊,文姍姍在文家老仆黃叔的陪同下分開人群走到場中。
這會的文姍姍換上了一身拖地紅色禮服,鑲金絲的裙邊在晚霞映射下閃閃發(fā)光,黑色的秀發(fā)如同波浪般搭在兩肩,精致的五官,挺拔優(yōu)秀的身材,簡直就像頒獎典禮上的明星。
文姍姍平時都是一副打打殺殺的形象,這一次換上了一身禮服,還真的有些大家閨秀的氣度,一出場就吸引了廣場上所有人的目光。
“這個女孩是什么人,好有氣質(zhì)!”
“太漂亮了,是哪個家族的,以前怎么沒見過?!?p> “你們覺不覺得,她和老爺子有點(diǎn)像?”
……
一片議論紛紛中,文守信臉色慘白,整個人泄了氣般徹底萎靡在當(dāng)場。
文守信身軀有些哆嗦,轉(zhuǎn)頭望向身側(cè)不遠(yuǎn)處的大飛哥:這女孩怎么沒死?!
大飛哥裝作沒看到文守信的表情,吹了個口哨。
文守信只感到眼前一黑,大飛哥這個混蛋,自己被他騙了!
他真的和江然它們是一伙的!
就在文守信面如死灰的時候,江然笑著走到他邊上,伸手拍了拍文守信的肩膀:“文老板,這里全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和我斗???”
“我之前說今天你會死的很慘,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
文守信呆若木雞,已經(jīng)無法回答,這時候文姍姍走到江然身邊:“你這家伙,干嘛要扮的像個壞人一樣,討厭?!?p> 江然站起身來聳了聳肩:“因為這個世界上壞人得勢,好人被欺負(fù),我要讓這里所有人知道,你這位文家大小姐有我這么一位壞人朋友,誰敢欺負(fù)你,他就死定了。”
江然故意把聲音放大,讓四周賓客都聽到這一局,文姍姍的臉色有些發(fā)紅:“你這個家伙越說越來勁!”
隨后她伸手拉了拉裙子:“你挑的這裙子太長了,走路一點(diǎn)都不方便~”
江然微微一笑:“你可是文家的大小姐,出場沒點(diǎn)排面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