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相親之人,媒人有些不靠譜
林清玄的這一問,讓雪清河為之一呆,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來:“你的請假,本殿下準(zhǔn)了?!?p> “多謝殿下?!?p> 林清玄的道謝,雪清河根本就不去理會,盯著他看了半天突然再次開口:“本殿下修煉也已經(jīng)到了瓶頸,一起獵殺魂獸吧?!?p> 這一轉(zhuǎn)變是不是有些快,讓他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微微的呆上一呆,愣上一愣,這才張著嘴巴:“啊,哦,一切但憑殿下做主!”
雪清河表現(xiàn)的卻是風(fēng)涌輕,衣袖輕輕一擺:“擇日不如撞日,走吧,現(xiàn)在就走?!?p> 太子雪清河走在前面,林清玄默默的跟在后面,左右看看只有他們兩人。
多少有些不太確定的提問:“殿下,你確定就咱們倆人?這在路上是不是有些太危險了?”
清河頭也沒回,不過語氣上多多少少對他有些鄙視。
“我堂堂太子都不害怕,你怕什么?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有什么可憂慮的?”
“殿下,屬下,這不是為你的安全著想么?!?p> 緊跟在他的身后,暗暗的搖頭,心里思慮著,這個利益至上的家伙,到底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首先發(fā)問的是太子雪清河:“也是魂獸可是有很多講究,你可想好了?”
“殿下,屬下當(dāng)憑運(yùn)氣就好,只不過需要到極北之地,那荒涼之所尋找機(jī)緣才行,那里的魂獸更加適合屬下的武魂屬性?!?p> 雪清河沒有回頭,繼續(xù)往前走,只是嘴里淡淡的替他做出了決定。
“既然如此,那就先陪我到星斗大森林走一趟吧?!?p> 星斗大森林對林清賢來說并不陌生,他也曾經(jīng)去過幾次,雖然沒有深入,但勉強(qiáng)來說也算熟悉。
“殿下。星斗大森林可是危險的很吶,里面的魂獸兇猛異常,就我們兩個人前去,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要不回去找?guī)讉€高手助陣才是上策?”
“你跟著就是,哪來那么多廢話?是你該考慮的嗎?”
走在前面的雪清河,狠狠的訓(xùn)了他幾句。
現(xiàn)在的林清玄多少有些迷茫和忐忑。
不曉得這假太子雪清河是要繼續(xù)裝下去,和他玩這老鼠和貓的游戲,還是要打開天窗說亮話,把所有事情一一挑明。
不管哪一個結(jié)果,都有著不可預(yù)料的危險,也有可能先找個機(jī)會把自己咔嚓了,來個眼不見為。
人都死了,比比東再生氣又能如何,說到底,還是自家的女兒,和他這個外人一比,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所以這人吶,千萬別把自己太當(dāng)回事兒,像他現(xiàn)在的角色,是隨時都可以拋棄的棄子。
兩人走在,陰暗的原始森林中,腳下是厚厚的枝葉,不時有兔子身邊掠過。
對待人類顯得非常好奇,一點(diǎn)都不懼怕,林清玄認(rèn)為這都是些傻兔子。
因?yàn)橛型米?,竟然直接跑到他的腳下蹭蹭,他隨手抓住一扭,這下午餐有了。
假扮成寫清河的千仞雪對這情況也十分的驚訝,因?yàn)槟切┩米訉λ齾s很是懼怕,不明白這到底是因?yàn)槭裁矗?p> 不言不語,只是伸出自己的右腳,露出唐山老丈人皮毛做成的靴子給她看。
無論是神色還是語氣,多多少少有些顯擺的意思。
“瞧瞧,這是什么?”
雪清河看上一眼,這靴子不但結(jié)實(shí),而且也很漂亮。
隨口給他一聲切,非常的不屑。
“不就是一雙獸皮靴么,怎么還顯擺起來了?本殿下想要多少,還不是勾勾手就來?”
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笑上一笑,拿出那頂兔兒帽,輕輕的遞了過去。
面對一臉狐疑的千仞雪,林清玄用眼睛示意。
猶豫了半響,最終選擇接過,拿在手里左右瞧瞧,內(nèi)心歡喜的一批,臉上卻是一副的傲然之色,還露出嫌棄的表情:“虧你是個大男人,戴的帽子卻是如此幼稚?!?p> 如此這般說著,可以沒有多做猶豫,就戴在了自己頭上。
他的吸下一口氣,然后慢慢的吐出來。
“哎!”
“這本來就是專門做給我未來女朋友的禮物,現(xiàn)在卻被你截足先登,虧呀,我太虧了。”
說著還不住的搖頭,表現(xiàn)出自己很失落的神情。
就是這說話真的功夫。既然又跑出一只兔子來,一躍便到了雪清河懷中,很輕的蹭蹭再也舍不得離去。
這下可把他樂壞了,將小兔子抱在懷中,眉笑顏開那個樂啊。
這時候的她總算明白,兔子之所以這樣,一定跟剛才的那頂帽子有莫大的關(guān)系。
用眼瞅一瞅:“喂,說說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其實(shí)也沒什么,只不過那頂帽子是用超越了10萬年柔骨兔皮毛所制而成,上面有它們的王者氣息,自然會蜂擁而來不舍離去?!?p> 伸出自己的腳,露出腳上的獸皮靴子:“這和你那帽子是同一個魂獸身上皮毛所制,所以,才會有這般效果?!?p> 聽他如此一說,雪清河馬上來了興趣:“喂,既然如此,那剩下的皮毛給我一些唄?!?p> 林清玄搖搖頭,雙手往開一攤,表示沒了。
雪清河當(dāng)然不會就此罷休,撅撅嘴,眼神中透露出全是不信。
“你騙鬼呢?那靴子加上這頂帽子才能用多少?怎么可能會沒,別那么小氣嘛,貢獻(xiàn)出來本殿下重重有賞,不會虧待你的?!?p> 林清玄也很無奈。自己身上是真沒有了。
“殿下有所不知啊,這雙靴子跟兔兒帽,是別人給我制作而成,手下身上是真沒有貨,這可是超越了10萬年魂獸柔骨兔王的皮毛啊,不是一般人想得就能得到的寶物?!?p> “屬下豈能不知,匹夫無罪,懷璧有罪的道理,不會拿這些身外之物,再與自己的性命相提并論的?!?p> 兩人繼續(xù)走著,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深入。
逐漸的已經(jīng)跨過了,外圍圈來到了中游地帶。
出現(xiàn)的魂獸,也逐漸的修煉年份高了起來。
以他們現(xiàn)在的修為,多多少少稍稍有些危險。
“殿下。不知你想要獵殺什么樣的魂獸?多少年份的比較合適。”
他這話剛剛問出,雪清河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太子雪清河內(nèi)心,現(xiàn)在也是極其矛盾。
正在考慮要不要把林清玄除去,要不要讓他知曉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如果兩者都不的話,又該如何避開他祭煉魂環(huán)才合適。
心中左右搖擺,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沉著臉,隨口問一句:“你對未來有什么打算?”
走在后面的林清玄眼珠子一轉(zhuǎn),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哎,別提了,我現(xiàn)在的愿望只有兩個,一個就是跟著殿下好好的建功立業(yè)博一分功名,另一個嘛,就是我的私人問題?!?p> “有人給我介紹了一門親事,讓我有時間去見一見人家,可惜啊,我想見人家,可人家女孩子不知道在哪兒躲著我呢,想見一面,難啊,難如登天?!?p> “哦,還有這等事。不知你那相親的人叫什么名字,說不定這一方面本殿下利用手中的權(quán)勢,倒是可以幫得上忙?!?p> 聽,對方如此的有誠意,林清玄自然不能藏著掖著。
用右手摸摸自己的后腦勺,雙腮微紅微微羞澀,多少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shí)我對人家也不是很了解的啦,只知曉對方是個絕色大美人,是個很少見的姓氏,叫什么千仞雪啊?聽名字倒是與我本挺相配的,想來是一個高冷,傲氣,心思縝密而又闊達(dá),難得一見的冰雪美人。”
說到這里,還裝著傻傻的嘿嘿一笑。
“當(dāng)然,這都是我的個人猜想,至于準(zhǔn)不準(zhǔn)還不知曉。
不過說媒的那家伙,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絕對差不了,想來應(yīng)該不會騙我才是。”
走在后面的林清玄,看著前面一身男裝的雪清河雙間微抖,耳垂隱隱約約有些微微粉紅。
不過對方這樣來回答于他:“你說的這個名字,確實(shí)很少見,回去之后,我派人替你打聽打聽,一有消息就通知你?!?p> 說到這里稍微停了一下,這才再次接著說道:“這說媒的人的話啊,就是兩片嘴,那是鬼的很,通常情況,你聽一半信一半就成,若是全信了就栽了?!?p> 安撫他幾句,然后很快的提問:“你這媒人靠不靠譜???姓甚名誰?說來聽聽,不定本殿下還知曉此人。”
“回殿下話,那說媒的人其實(shí)我都不想提,屬于一見他人,就自己老不自在,慎得慌?!?p> 這么一說,更是引起了對方的興趣。
“哦,還有此事?這人是不是長得五大三腰,丑極了,你是長得就像牛頭馬面一般不堪入目吧?”
說到這里,整個人不由得開始笑了起來:“哈哈哈,要是這么說的話,你這保媒的也不怎么樣,如此長相給人保媒門城才見了鬼?!?p> “殿下,您這就說的有些差了,這人不但不丑,反而長得十分俊美?!?p> “殿下,之所以讓屬下感覺他慎得慌,只是因?yàn)樗荒胁慌駱O了個人妖,正常人肯定受不了他那種!”
“明明是個男人,行事作風(fēng),就連說話都像極了女人,還自稱自己是什么伶花之人,簡直,哎。屬下都不知該如何形容是好?!?p> 話說的如此明顯,要是對方還不知曉指的是誰,那才是真的見了鬼。
千仞雪當(dāng)然知道,可惜,以雪清河的身份來說,卻不能說知曉這個人。
所以又開始了裝糊涂,停下身子,拍拍自己的額頭,還一臉的好奇著不確定:“此話當(dāng)真?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奇葩,有機(jī)會一定給本殿下引薦引薦,你這么一介紹,倒是勾起了本殿下的好奇,要是不見上一件,恐怕晚上都睡不好覺咯?!?p> 林清玄點(diǎn)頭哈腰,用手指指前面,讓對方繼續(xù)前面走。
看著對方的背影,心里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遍。
“裝,繼續(xù)裝,看你丫的能裝到什么時候?!?p> “以屬下以為,殿下還是不要見的好?!?p> “以后本殿下就叫你小林子吧,小林子啊,此話如何說?”
聽到對方叫自己小林子,心里那是無語的很,這聽起來什么都感覺像是個太監(jiān)。
雖然心里有1萬個不同意,他嘴上還是嗷嗷答應(yīng)。
“一切按殿下意思辦”
如此說的,嘴里還忍不住跟著叨念幾句:“小林子,小林子,小林子!”
裝作很是滿意的樣子不說,還需要表現(xiàn)出一副非常感激的情緒,點(diǎn)頭哈腰拍著馬屁。
“好,小林子好啊,嗯,小林子不錯,這個稱呼頗有深意,屬下歡喜的很吶?!?p> 也許是隨意為之,也許是有意為難他。
太子雪清河既然反問一句:“好嗎?給本殿下說說到底好在哪里?”
林清玄的內(nèi)心,想要抓狂?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我只不過是隨便奉承幾句,你丫的怎么還上癮了不是?
這還沒完沒了了,好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好在哪里?
事實(shí)就是如此,可還不能如此這般的說,必須得說出個好法來才行,這可把林清玄給難住了,問住了,噎住了!
眼睛不停的轉(zhuǎn),朝著四處打量,嘴里支支吾吾,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雪清河不用回頭也知曉是怎么回事,臉色一沉,聲音凌厲再次給他施壓。
“怎么?是不是不知道哪里好?你剛才的所有一切,只不過是奉承于我,你的所有一切都是口是心非?!?p> 林清玄當(dāng)然是口是心非,可是心里知曉是一回事,這沒點(diǎn)出來又是一回事,否認(rèn),這種事情,必須堅(jiān)決的否認(rèn)。
嘴里打著哈哈。
“殿下,你多慮了,屬下對你。忠心,天地可鑒。屬下可是個老實(shí)人嘛,豈會是那種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奉承獻(xiàn)媚的那樣小人?!?p> “是嗎?既然不是,那就趕緊給本殿下說說,這小林子到底好在哪里?”
硬著頭皮,林清玄艱難地咬著牙開口。
“殿下,你且聽我細(xì)細(xì)道來。”
謊話,通常就是一開始最難,只要開了頭,后面的話語自然是水到渠成,越說越得勁,假的也能說成真的,死的也能說成活的。
反正就是胡說八道,怎么好聽怎么說,誰不會?
“殿下啊,這小林子這三個字聽起來平平無奇,卻內(nèi)含保有深意。”
“自古以來,無論是哪一個帝君身邊最為親近之人,那個不是-叫做小林子、小德子、小玄子、小桂子之類,殿下如此稱呼,那就是把我當(dāng)成了心腹啊,對屬下來說,豈能不好,豈能不妙?”
說完,用衣袖擦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
“他奶奶的,老子太有才了,這鬼話都能急中說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