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0章 兵帥共陷囹圄
母黃皮子一聲令下,所有的黃皮子都轉(zhuǎn)過身,把后鞧對著屋內(nèi)。
楚河吃過這個苦,不敢怠慢。
“你們趕緊跑,我擋住它們?!?p> 戎裝少女卻不肯跑,只是沖著鸚鵡喊道:“阿飛快跑,報信去?!?p> 阿飛雖然只是一只鸚鵡,但是它已經(jīng)懂的審時度勢,它深知這黃老鼠的味道難以忍受,于是噗嚕一聲,從門口縫隙中竄過。
一瞬之間,爪子一搭,抓住了母黃皮子的帽子,噗嚕嚕飛到高空樹杈上炫耀。
這邊母黃皮子抓不住它,也拿它沒有辦法。
屋里邊,楚河道:“你也快走,這玩意的臭氣尋常人可抗不住?!?p> 戎裝少女道:“你是帥,我是兵,我本應(yīng)該保護你,怎么能先走。”
楚河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方才也看到了,我就是被它們的臭氣給熏倒下的,這幫畜生是真要命啊?!?p> 沒想到少女反倒不怕,還笑道:“兵為了帥而死,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時候,小黃皮子們已經(jīng)醞釀的差不多了。
“噗,噗……”
空氣中已經(jīng)有了臭氣。
楚河告訴少女捂住鼻子。
此時他突然想起,當(dāng)初在汴河水底時候,就是用的【彭祖閉氣術(shù)】,可以潛水,那么可以避開黃皮子的臭氣嗎?
于是強行鎮(zhèn)定,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瞬間入靜,腦海中的口訣,從心而出:
“閉目冥心坐,握固靜思神?!?p> “叩齒三十六,兩手抱昆侖。”
“左右鳴天鼓,二十四度聞?!?p> ……
雖然閉口屏氣,但是體內(nèi)氣流通暢,周身舒爽,竟然已經(jīng)形成了內(nèi)氣循環(huán)。
“好一個【彭祖閉氣術(shù)】?!?p> 楚河心中暗自贊嘆。
這時候已經(jīng)聞不到臭氣,抬頭看了看烏央烏央的黃皮子群。
“事已至此,對不起了?!?p> 楚河右手撿起地上的殺豬刀,左手拎著地上黃三和黃四的脖頸。
刀尖在黃皮子的脖子上繞了三圈,最終停下來了。
“如果把這兩只黃皮子殺了,這個梁子也就結(jié)下了?!?p> “人無永遠(yuǎn)少壯時,等到自己老的那一天,正氣不在了,肯定和黃老爺子一個結(jié)局?!?p> 最終楚河把兩只黃皮子尾巴拴住,掛在自己的腰間。
“必要時候可以交換俘虜?!?p> 轉(zhuǎn)身道:”棄甲兵,跟我來?!?p> 此時戎裝少女,腳步虛浮,還不住的低頭干嘔,顯然中了毒氣。
楚河抓住她的手腕:“我們沖出去?!?p> 此時,那些守在門口的黃皮子們,以為自己的毒氣奏了效,紛紛露出嘲諷的嘴臉。
楚河手中殺豬刀光一閃,使出【玉女劍法】。
唰唰唰,三刀閃過,三條黃皮子斷了尾巴。
“嗷!”
“嗷!”
……
三只被斬斷尾巴的黃皮子,嗷嗷逃走。
其他的黃皮子見同伴失了尾巴,心中畏懼,都慌得掉轉(zhuǎn)了身體。
楚河揮舞刀子,它們便退一步,反之又上前一步。
楚河身后有少女,不敢深陷包圍之中,所以不敢貿(mào)然前進(jìn)。
此消彼長,片刻之間,不過是前進(jìn)了三五步遠(yuǎn)。
楚河心中正焦急時候,那母黃皮子又出現(xiàn),怒氣沖沖。
“我老妹子今日生子,你這廝偏偏來擾亂,我必殺你取血飲飽肚。”
說罷,拿著兩根磨得锃亮的繡花針,向著楚河狠狠刺來。
楚河舉起殺豬刀遮擋。
一來二去,竟然不及那黃皮子的手速之快,轉(zhuǎn)瞬間又被迫回門口。
“罷了,看我【玉女劍法】?!?p> “崩劍式。”
“挑劍式?!?p> “蕩劍式?!?p> ……
十四種劍式,依次使出,果然那黃皮子招架不住。
它那短手短腳,先是握不住手中的繡花針,繡花針被擊飛。
楚河正要乘勝追擊。
卻見那黃皮子一個倒翻,把自己狠狠的摔在門檻上,緊跟著張開嘴哇的吐出一口血。
“尼瑪,你也會碰瓷?”
這是楚河的第一反應(yīng),這表現(xiàn)也太怪了。
只見母黃皮子兩眼泛紅,精神亢奮,突然張開大嘴,噴出了一堆血霧,嚇得楚河慌忙后退。
此時血腥味道彌漫。
那黃皮子用腳在地上畫圈,隨后指天罵地,口中念念有詞。
“尼瑪,又來念咒?!?p> 楚河深知黃皮子的邪性,這次再往前沖,卻是闖入了層層的血霧當(dāng)中。
而身后的少女,見到那血霧,嘔吐不止。
楚河不敢再闖,心中憂心忡忡。
“自己倒是有【彭祖閉氣術(shù)】護身,但是少女怎么辦?”
“棄甲兵?!?p> “棄甲兵,你沒事吧?!?p> 楚河真是后悔當(dāng)初怎么起了這么晦氣的名字。
“棄甲兵與瘸腿帥,呵,怎么能打勝仗呢?”
這時候少女已經(jīng)迷迷糊糊,不由自主的把身體靠在楚河身上。
此刻,楚河突然靈機一動。
“我何不教他【彭祖閉氣術(shù)】以護身?!?p> “棄甲兵,你聽我念口訣,跟著學(xué)?!?p> “閉目冥心坐,握固靜思神……”
然而任憑楚河在她耳邊如何說,她只會在口中哼唧幾聲。
楚河急的滿頭大汗。
猛然驚覺:“從前學(xué)習(xí)劍法,都是在棋陣當(dāng)中,這次如果也是在棋陣當(dāng)中,能否可行呢?”
一念所及,楚河迅速掏出懷中的帥字棋子。
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把少女懷中的兵字取出放在她的手心。
三沉思緒,盯著那枚棋子,終于沉沉如睡。
……
紅霧之上,半張通天徹地的棋盤,經(jīng)緯分明,仿佛貫通著世間所有因果。
不過那另一半棋盤,還是在黑霧籠罩之中,而且黑霧愈加的濃烈,此刻仿佛黑霧壓過了紅霧,大有漫延之勢。
楚河知道,這并非是大吉之兆。
但此時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
他緊張的翻開自方的紅棋“兵”。
金光閃過,令人欣慰的是,棄甲兵躍居其位,行動快捷,笑容如前。
看來這棋陣之中,到底與現(xiàn)實是兩個世界。
楚河的手,在右手邊的“相”字上停留片刻。
“啪!”
也翻了過來。
金光閃過,鴻儒相諸葛懷才,坐在位置上,開口笑道:
“古棋部落,創(chuàng)始人之一鴻儒相報道?!?p> “瘸腿帥,棄甲兵,二位可好。”
少女也學(xué)著諸葛懷才的說話方式:
“古棋部落,創(chuàng)始人之一棄甲兵報道。”
“古棋部落,創(chuàng)始人之一瘸腿帥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