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周玄和金磊吃完早飯緩緩站起來,門口已經(jīng)有不少喝早茶,喝早酒的人進來了。
但兩人才站起來,不遠處的人接了電話立馬走了過來。
“周先生!”
“喲,昨天跟到現(xiàn)在,終于舍得過來了。”周玄淡淡道:“肖家的?”
“你……”兩人很是震驚。
周玄怎么會知道?
他們并不清楚,他們接了個電話。盡管離著周玄幾米遠,卻一字不差的落在了周玄耳中。
“告訴肖老頭,三百億!”周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仿佛說的是三百塊。
“在我上車離開之前下決定,并且,我治好離開的時候,我要見到三百億!如果等我走之后再叫我,那就不是三百億了!”
周玄冷冷的說著,對方絲毫不敢怠慢。
這數(shù)字聽得他們發(fā)慌,沒想到周玄張嘴不是一兩億,是三百億。
“什么,三百億?”肖老頭聽了差點要吐血。
但聽到對方說如果下次就不是三百億之后,肖老頭不得不答應下來。
肖老頭怒吼著:“好好好,三百億,三百億……讓他們帶人過來?!?p> “快!”
“他要是治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三百億,他以為是三百塊嗎?”肖老頭眼中露出了殺機。
因為周玄的耽擱,他的兒子死了一個又一個。
因為周玄的貪婪,他需要付出三百億的代價!
都是因為周玄!
“真以為我肖家是好欺負的!”肖老頭扭頭看著秘書道:“去,我需要一張三百億的支票,或者能馬上轉賬三百億?!?p> “另外,通知肖兵過來。”
前面一句,秘書沒覺得什么,但后一句讓秘書臉色微變。
“去!”
“是!”
秘書轉身在一邊開始打電話。
周玄和金磊兩人也跟著汽車朝著肖家而來。
還沒到肖家,周玄看著窗外感到一股子的肅殺。
“煞氣成形,這還只是從工地上帶出來的煞氣,那么工地地下將會更可怕。”
“先生,您說那地下是不是真有什么誕生?”
周玄搖搖頭:“上次被擋住沒讓進去,還不知道。但無非就是被人為引氣聚煞成陣,形成養(yǎng)尸之地。又或者凝聚出陰煞化形的兇物。”
“真……真有這種東西?”
“我也沒見過,但十之八九是有的?!?p> 說話間,車子進入了肖家。
肖家很大,一幢幢別墅在周圍林立。
只是此刻陰云密布,一個個人臉上沒了光彩,甚至不少人臉色萎靡,不是連日來睡不好覺,得不到休息的緣故,而是受到了驚嚇,甚至被陰邪之氣入侵了身體。
周玄下得車來,肖老頭冰冷的老臉沒有絲毫的做作,直接道:“周玄,你要是治不好我家人,你會知道后果。”
“三百億,不是那么好拿的!”
周玄根本沒理睬他,而是看了一眼在場的人:“去把所有人都叫過來?!?p> “周先生,你……”
“就在這里治療,初陽升起,陽氣升騰,此時最好?!敝苄f著:“不管是有問題還是沒問題的,只要在這里的人,甚至這幾天來過這的人,全都叫來!”
秘書還是小心的看了一眼肖老頭,后者點點頭。
轉而有人端了一張?zhí)珟熞纬鰜恚だ项^慢慢的坐下,就冷冷的盯著周玄,其余的什么都不做。
人慢慢聚集。
被鎖起來的人也都被人帶下了樓。
好在是天亮了,這些人相對冷靜了下來,只是一個個人不人,鬼不鬼的。
身上的衣褲都臟兮兮,被撕裂。
巨大的黑眼圈像是化的妝,雙眼凹陷無神,已然被折磨的有氣無力了。
精氣神已然降到了谷底。
若是周玄不出手,不出兩天,這些人都不必自虐自殘自殺,都會喪盡精氣神而死。
肖東簡直是換了一個人,雖沒有瘦得皮包骨,但確實是在幾天之內,至少瘦了五十斤。
這是何等樣的折磨?
哪怕是一個肚滿腸肥的胖子抽脂,也不能在幾天內抽掉幾十斤。
想象五十斤的豬五花,那是多大一塊肉!
此時,肖東木然的看著周玄,仿佛從沒見過,他的雙眼已恍惚的沒了焦點。被人帶下來之后,晃著晃著,就倒在了地上。
“先生,就這么多人?!泵貢吐曊f著。
“就這點?”
“是,知道肖家工地出那種事,誰還趕來看望?”
到也有道理,尤其是像肖家這樣的,真正的朋友怕是沒幾個。多半是狐朋狗友,相互利用。
見到肖家出事,避之唯恐不及。
“周玄……”
“三百億準備好了?”周玄打斷了肖老頭。
“你……”
肖老頭無比憤怒,握著拳頭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形勢比人強。
“肖老,準備好了?!泵貢吐曊f著:“隨時能轉賬?!?p> 肖老點著頭:“周玄,你要是……”
“我治好之后你要是給不了三百億,別怪我讓他們恢復原狀。”
“你……”肖老頭真的氣的三尸神暴跳,一而再的被打斷,一而再的被譏諷。
可是,能怎么辦?
“肖先生,絕對不會?!泵貢裙Ь吹恼f著,他算是看出來了,周先生才是有大本事的:“您請!”
周玄并沒展露絲毫武功,沒顯露以氣御針之類的高深莫測。
銀針就在周玄手上,像是普通醫(yī)者一般給人扎針。
“肖老,你看你看,你快看,他好了,他……”
“閉嘴,我看著呢!”肖老頭死死地盯著,心中越發(fā)憤恨。
原來如此簡單,這樣就能把人治好?
是不是隨便找個醫(yī)生,會扎針的就行?
三百億?
這是敲詐,這是詐騙!
被救治過的人明顯渾身一陣輕松的同時卻又感到了疲乏,畢竟多數(shù)都幾天沒睡覺了,連吃的都砸了。
可謂是身心俱疲。
“自己去喝點溫開水,煮點粥喝?!敝苄谥?,這些人感謝之后立馬進去干活了。
這么多人,大概治好之后都要吃飯,都要睡覺吧。
而肖老頭越想越不是滋味。
等到肖東被治好,肖東看著周玄的目光更是不帶絲毫感情色彩。
他記得,這個人在工地之前說要停工,說工地有問題的。
結果被他扔了一張一百的!
現(xiàn)在又來治療他?
這么好心?
當最后一個人在周玄針下治好,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
而此時,一輛車開進了肖家。
車上下來幾個人,為首的穿著軍綠色的T恤,下車就歪頭點了一支煙:“你就是周玄?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