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廢物被偷襲打的只剩個頭還怪我了?”
“張毅,我勸你注意自己的言辭,我要是蹦起來給你一下,你是不會想知道我會打到哪兒的!”
“你蹦一個試試,你敢蹦一下,我就把你腦袋里所有的癌細(xì)胞都踹出來?!?p> “哈哈哈哈哈,不同的時間,相同的事件。”突然有聲音從上方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罵,張毅抬頭,看見一個攝像頭。
聲音還在繼續(xù)。
“但只會造成相似的結(jié)果,你們以為你們是第一個試圖逃跑的?這些年來試圖逃跑的人可不少,可就算最強大的,也只能止步于這扇門前。
這可是特種合金,摻雜了振金的大門,你們是不可能打開的。
張毅,活**,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個人才,可惜,沒有腦子。
我還希望你會給我?guī)硪粋€讓我眼前一亮的越獄計劃,結(jié)果你居然連建筑布局都搞不清就直接動手。
不過莽夫也有莽夫的用處,我給你一個機會,殺光你背后的人,你可以加入我們,和我們一起締造新的世界?!?p> 說到這兒,兩邊的墻壁打開,各種大小的炮口密密麻麻的對準(zhǔn)了眾人。
“動手吧,張毅,這些只是沒有用處的普通人,和你我注定不同路,我們這種人,是注定要站在世界之巔的。”
被張毅救出的眾人眼帶絕望的看著張毅,保護自己的生命,是很難抵抗的本能,他們不知道張毅會怎么選擇。
“你個小逼崽子說誰是莽夫呢?”張毅生氣的對著攝像頭罵道,“我熟讀三十六計,是個妥妥的文化人,我今天莽上來就是三十六計中的出其不意,怎么樣?你沒預(yù)料到我的操作吧?”
那聲音沒有立刻回答,似乎是被某個人的不要臉震驚了,過了一會兒才有聲音傳來。
“張毅,你不要?!?p> “我可qnmd吧,”張毅一腳踢開了大門,躲在門后,嚴(yán)陣以待的眾人和左右墻壁的炮口立即開火,好在張毅反應(yīng)很快,立即把死侍踢出去,打開了屏障。
“死侍,快上!我支援你?!?p> “你可做個人吧你!”
慘叫聲,槍聲混成一團,墻壁兩邊的炮口被張毅一發(fā)八分光輪全部削平,門內(nèi)的眾人也被死侍砍成了人棍,完好的只剩下一個瑟瑟發(fā)抖的老白男。
該死的,怎么可能?神盾局不是出過對張毅的評測嗎?
他不應(yīng)該能打開這扇大門的!
他也不該能擋住剛剛的火力。
那可是和彈道導(dǎo)彈一樣的威力啊。
“張毅?!崩习啄械恼Z氣不在高高在上,而是帶了點顫抖。
“我們還是可以合作,你有這樣的力量,完全可以加入我們,你知道嗎?我們在個個領(lǐng)域都有投資,一年最少?!?p> 張毅一腳踩碎了他的小腿骨。
“打開地下室?!?p> “你保證放了我,我就?!?p> 噗,老白男的腦漿爆開,甩了死侍一臉。
給你個死前攢點功德的機會你居然不把握,真是蠢貨。
“呸呸呸,這可太咸了。”死侍不停的吐著口水,剛剛的腦漿有部分落到了他的嘴里面。
張毅開著透視,很快找到了地下室對應(yīng)的地板,他彎下腰,兩手扣到地板里面,用力一抬。
基地似乎微微震動了一下,地下室內(nèi)擠在一起的眾人突然覺的眼前一亮,他們抬頭,看見張毅舉著一塊大到夸張的合金板在默默的看著他們。
仿佛一位神明。
“妹妹,你在不在?”小男孩率先發(fā)問,隨后各種聲音傳來。
“湯姆,你在地下嗎?你感覺怎么樣?”
“蘇?該死的,蘇,快回答我,我知道你在下面?!?p> 有人歡喜有人愁,大部分人都被救出來了,但還是有不少沒撐住,尸體被粉碎后丟到了下水道。
張毅給他們一人喂了一口酒,治療了內(nèi)傷。
頓時,沒腰子的長出了腰子,臉上全是疤痕的皮膚恢復(fù)了光滑,被打斷腿的骨頭長的更歪了。
還有一個沒吉爾的長出了吉爾。
嗯?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對著張毅探詢的目光,一個頭發(fā)雜亂的女人嘆了口氣。
“唉,我回去再來一次手術(shù)吧,話說這位超級英雄,你知道手術(shù)是怎么做的嗎?首先你需要把那玩意兒從中間切開。”
“別說了,別說了?!睆堃懔⒓次孀×俗约旱亩?,臉色慘白的說道?!拔覍@種手術(shù)的細(xì)節(jié)不感興趣,你還是和你男朋友分享吧?!?p> “我還是想找女朋友?!?p> “那你還變性?”
“我想找的那個也想找個女朋友。”
“算了,當(dāng)我沒說?!?p> 小男孩最終還是找到了自己的妹妹,他的妹妹是個胖子,被折磨這么久居然還胖乎乎的,兩個小孩哭哭啼啼的抱在一起哭了好久。
還約定以后一起去立本旅游。
“好了好了,認(rèn)完親戚就趕緊出去?!睆堃銖亩淅锓懦龊J,葫蘆飛出變大,在廢棄工廠的地面,九頭蛇的秘密基地入口撞出了一個大洞。
“這兒太擠了,都去外面等著我,別離葫蘆太遠(yuǎn)!”
眾人你推我,我推你,熙熙攘攘的跑了出去。
張毅走到正在和一個大箱子較勁的死侍腦袋面前,拍了拍死侍的頭,好奇的問道。
“你干啥呢?”
“掙生活費呢,快,張毅,幫我打開,那個老頭貪污的錢全在這里面?!彼朗淌峙d奮,小舌頭都露了出來。
張毅掰開了箱子,差點被珠光寶氣閃瞎了眼。
散落的一百大鈔,拳頭大小的紅寶石,堆疊在一起的金條......
“這得值多少???”張毅喃喃自語,他不算窮,可是他的可支配資產(chǎn)也就一百萬不到,還買不起里面的一塊石頭。
“快點,快點幫我全部裝上?!彼朗逃米煲н^來一卷布,急匆匆的說道。
“我的呢?”張毅眉頭豎了起來。
“你不是說對錢不敢興趣嗎?”死侍張大了嘴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來。
“我反悔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培養(yǎng)新的興趣?!睆堃阋荒樥龤獾恼f道,“我這一輩子,就喜歡挑戰(zhàn)自己,經(jīng)常培養(yǎng)新的興趣?!?p> “那九一分成。”
“想的美,我拿十層,你還欠我雇傭費。”
“爹,想想你那可憐的兒媳婦瓦內(nèi)莎,你想讓她和我一起睡橋洞嗎?”
“沒事,瓦內(nèi)莎可以和我睡一個屋。”
“你信不信我跳起來砍你。”
最終,兩人決定五五分成,張毅將財寶分成兩份,都用布卷好。
死侍嘴里咬著個大袋子,費力的往外拖。
“兄弟,你這樣太累了,我來幫幫你。”張毅在死侍腦袋上捅了個洞,撕開一片布,穿過死侍的腦洞,把死侍的腦袋和他的大包裹捆在一起。
“張毅,你可真是個小聰明。”死侍跳了兩下,發(fā)現(xiàn)果然輕松不少,不由得高興的說道。
“正好我要去圣費爾南多谷放松一下,一起嗎,我讓你請我?!?p> “你就只剩下個頭了還去圣費爾南多谷?”
“咋滴,我不能跳起來舔她們歡樂豆?”
隔壁家的花花
富婆看了我的小說,對我說 你寫的什么狗東西 被趕出來的我又無家可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