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八、三十七牛
槍快笑道:“我使的也不是什么武技,相傳三百年前,我祖上留宿過一個道人,將這套身法傳授給了祖上,還傳授了一些武功。
說是給普通人強(qiáng)身健體用的,那時我祖上還是農(nóng)戶,經(jīng)過幾代人研習(xí),慢慢的有了些武功。
在仙皇提拔下,成就了今日的槍家,我是唯一一個把這套身法融入到武技中的,對你有用,因?yàn)槲宜俣缺饶憧欤绻嬲龑ι夏媳鄙?,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
文天祥:“剛剛和我對拳,槍將軍用了幾成力?”
槍快:“八成!”
文天祥:“那剛剛和我過招又用了幾成力?”
槍快:“一兩成!”
文天祥:“看來就算我實(shí)力高槍將軍一兩牛也無法勝槍將軍!”
槍快:“那可不一定,我有件事不解!”
文天祥:“還有槍將軍不解的?說說看”
槍快:“你是如何做到每一次出招都在三十五牛和三十六牛之間的?”
文天祥笑道:“這個簡單,每一次我都全力出手,我的實(shí)力就在這個范圍!”
槍快:“呃~這也行!”
文天祥:“槍將軍能否全力出手攻擊我一次,讓我感受下您的力量!”
槍快:“你確定?”
文天祥點(diǎn)點(diǎn)頭:“確定!”
槍快:“那好,你準(zhǔn)備下!”
文天祥向后退去,一直退到距離槍快八十米的一塊石頭停了下來,下蹲,保持沖刺的姿勢!
對面槍快變了,雙腿分開,下蹲,左手成掌向前,右手握拳放于腰部。
文天祥:“槍將軍這又是何招數(shù)?”
槍快:“馬步!”
槍快面容開始嚴(yán)肅起來,腳下水面振動越發(fā)厲害,一個個小水柱跳躍一米多高,身后慢慢形成水柱墻,水墻高兩米,寬五米,感覺像槍快后盾,看上去很神化!
文天祥面容也變的嚴(yán)肅,眼神如同兩把利器插向槍快,文天祥動了,只見腳下石頭粉碎,整個人像道閃電飛了出去,文天祥飛到槍快近前,槍快出拳收拳,速度太快,閻王幾人都沒看清槍快出招,槍快的手一直放在腰部沒動過一樣!
文天祥和槍快中間形成了一圈氣浪,肉眼可見,如同光暈一樣。
“嘭”一聲巨響,向四周擴(kuò)散,文天祥倒飛而去,如同一個稻草人一般,被拋飛了兩百多米,踩壞了三塊石頭才停了下來。
原先二人中間水已經(jīng)消失,已被真空,露出水下石頭,石頭又被擊成粉塵拋飛空中!
中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巨坑!湖中水面也形成巨浪,如同海嘯一般,向岸邊蓋去!
岸邊的幾人,閻王身體前傾,腳下石頭龜裂,其他人也向后退了幾步,地上留下了幾個腳洞,殺無敵徹底被拋飛了起來,向山下落去。
這一幕對殺無敵來說,是如此的熟悉,辛好飛的不遠(yuǎn),一個縱身又跳了回來!
湖水慢慢停了下來,眾人也平靜了下來,觀看湖水,明顯退了幾公分!
遠(yuǎn)處立在石頭上的文天祥笑了,笑的很開心,樣子很滑稽,身上衣服已經(jīng)沒了,光溜溜站在石頭上。
“痛快,這種強(qiáng)度,我估計(jì)還能承受兩次,不打了!”
槍快還好,渾身沒什么變化:“剛剛你瞬間力量達(dá)到了三十七牛!”
文天祥:“哦?有那么多嗎?”
槍快:“不會錯的!”
閻王面色很難看,有些失落,原先聽文天祥自己說實(shí)力就三十五六牛,自己還能給自己打打氣,拼一拼,這會又聽說文天祥達(dá)到了三十七牛!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這個高度自己窮極一生也不會達(dá)到!
其實(shí)閻王想錯了,就算文天祥三十五牛,他也達(dá)到三十五牛,依然不是文天祥對手,剛剛文天祥和槍快高強(qiáng)度對抗近一個時辰。
換了閻王,五個都不行,因?yàn)殚愅鮿艢獠患儯瑫霈F(xiàn)勁脈暴亂,出手留分力,是宗師不成文的默契。
文天祥說的沒錯,自己還能打,槍快算溫柔的了,基本上站著讓文天祥打,文天祥傷害很小,平時和瑞福年打,瑞福年才不會手下留情,一揍就是一兩個時辰,揍的文天祥懷疑人生,按照今日結(jié)果文天祥完敗。
換了一般人,就如同閻王,可能就失去了斗志,可文天祥完全相反,他感謝瑞福年的揍,感謝瑞福年手下不留情,讓他接觸到槍快的力量,自己完全能承受住,或許有一天達(dá)到槍快這個級別,不再是夢。
曾經(jīng)的不敢想,現(xiàn)在也不遙遠(yuǎn)!再次告訴自己,瑞福年不是人,別和他一般計(jì)較!
文天祥:“殺無敵!脫件衣服給我穿”
灰袍人:“文先生!穿我的”
“還是穿我的”
幾個為了送文天祥衣服吵了起來
“要不我們打一架,誰贏了誰送衣服”
“打就打,誰怕誰?。 ?p> “我們把衣服脫了,以免打壞了!”
“脫就脫”幾個老頭把衣服脫了,都踏進(jìn)了湖中,不久,混戰(zhàn)開始了!
文天祥隨便從地上撿了件衣服套了起來,幾人在湖里打的正歡。
槍快:“新城有秘密!”
文天祥看了眼槍快,沒有應(yīng)答!
槍快又看向殺無敵
殺無敵:“表哥!你別逼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槍快:“和福年有關(guān)?”這次沒看向二人,仿佛自言自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