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全部灌醉
夏恒淳“看來還真是有了準備才殺的”
刀光:“雖然鄭關(guān)西做的這些事不是秘密,不過此人早已注意到鄭關(guān)西了,看來事有預(yù)謀,不是王府所為!”
夏恒淳:“紙就貼著吧,明日我在補充下鄭家罪行,也貼張告示!”
刀光:“好,這事就夏大人操勞了,刀某要趕著接手鄭家買賣,不能讓人摸了魚!”
……
王府
眾人:“王爺!您都喝了不下百碗,怎么還沒醉?。俊?p> 瑞福年:“有那么多嗎?快了!再喝兩碗就不行了!”
此時夜已深,還能喝酒的人不足一半,大多東倒西歪躺地上,天冷,地上鋪了干草,還有些厚被子,厚衣服!
瑞福月:“柳小姐,快醒醒,這邊冷,我?guī)闳ノ曳块g睡!”
瑞福月剛剛被凍醒,頭還是暈暈的,發(fā)現(xiàn)身邊柳溪溪沒有厚物遮體,害怕她著涼,用手搖醒了柳溪溪。
柳溪溪抬起頭,頭發(fā)有些散亂,看著瑞福月關(guān)切的眼神,笑了,笑的很甜!
“王爺!您說喝酒能讓心情好,我現(xiàn)在很舒服,很開心!”
瑞福月酒還未醒,看著柳溪溪嬌態(tài),心有些慌!聞著柳溪溪口中噴出的酒氣,有些香甜,有些陶醉。
“你不用擔(dān)心嫁給什么鄭府,我明日陪你去見你爹,替你保媒,我哥有幾個親衛(wèi)還沒成家,找他們做夫,不會委屈你的!走,我扶你回房休息,睡一覺,明早就是陽光!”
瑞福月?lián)u搖晃晃上前拉柳溪溪,柳溪溪伸手拉住瑞福月遞過來的手,爬了起來,二人親密接觸,愣了一下,心跳的很快,幸好都是醉酒,臉都是紅的,看不出什么變化!
柳溪溪含情脈脈看了眼瑞福月,彎腰撿起身邊酒壇,搖了搖:“這壇空了,我去那邊再拿一壇,我們回去喝”
瑞福月:“還是不要喝了吧,我送你回去我再回來”
柳溪溪:“喝酒能讓人快樂,我要喝”
自己踉踉蹌蹌走到墻邊拿了一壇沒開封的酒!瑞福月?lián)乃さ?,趕忙上前扶住了柳溪溪,接過酒壇。
“我?guī)湍隳?!?p> 柳溪溪:“好!您扶著我,我們一起去你房間喝,頭暈暈的,像在飛,好舒服!”
瑞福月手扶著柳溪溪胳膊,柳溪溪靠在瑞福月懷里,兩人搖搖晃晃向后院走去!
柳溪溪:“王爺!您真好,要是能嫁給您這樣的人就好了”
瑞福月:“放心吧,你會嫁給好人,比我好很多的人”
柳溪溪嗤笑道:“我說酒話呢,我配不上王爺,如果王爺愿意收留,溪溪愿意在王爺身邊做個丫鬟!”
瑞福月:“溪溪姑娘自謙了,你很美,見到你的男人,都會動心的!”
聽了瑞福月的話,柳溪溪心里很癢,有些放縱:“王爺!把酒開了,我們邊走邊喝!”
瑞福月開了酒:“少喝點,一會早些睡!”
柳溪溪接過酒,喝了一口,將酒遞到瑞福月嘴邊:“您也喝!”
瑞福月看著柳溪溪,醉紅的臉滿是笑容盯著自己看,一張櫻桃小嘴煞是可愛,對著自己嘴的酒壇口,就是這張小嘴喝酒的地方!
瑞福月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盯著柳溪溪小嘴,喝了一口酒!
柳溪溪呵呵呵笑了起來“王爺!您喝酒的樣子真可愛”拿回酒壇自己又喝了一口。
瑞福月心很亂,很癢:“有嗎?我再喝一口”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歪歪倒倒向后院走去!
……
“干!”瑞福年放倒最后一個敬自己酒的人,剛要起身走人。身后文天祥拍了拍腦袋“王爺!您是不是用仙術(shù)了?”
瑞福年看看墻邊,原本空空的墻邊,現(xiàn)在堆了十來個壇酒:“文伯伯!您知道,我體質(zhì)異于常人,不容易醉,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就快醉了!”
文天祥懷疑的眼光看看瑞福年:“怎么看不到你去茅房?你肚子能裝的下嗎?”
瑞福年暗道:“文伯伯武功高,喝了五十來碗還能起來說話,抓緊把他灌醉,一會陪小喬看日出!”
瑞福年:“您喝那么多,不也就去了兩趟茅房,你們挨個灌我酒為了啥?”
文天祥聽到瑞福年問,文天祥搖搖頭:“為了啥?”
文天祥走到風(fēng)清揚身邊,搖搖風(fēng)清揚“風(fēng)兄弟!那小子還沒醉,起來接著喝”
瑞福年:“~~”
文天祥搖了幾下沒搖醒,又對著邊上李木踢了幾腳:“小李子,起來!起來喝酒!”沒反應(yīng)!
瑞福年:“文伯伯,我看我就要醉了,要不我們一人喝一壇,看看誰醉!”
文天祥:“看看誰醉,好!酒呢?我去找酒”說著就開始找酒。
瑞福年:“文伯伯,我這有,你一壇,我一壇,都沒開封!”二人拿了酒。
文天祥:“呵呵!我就不信,我們這么多人喝不倒你,來!干了!喝酒!我沒怕過誰,就算槍快來了,也喝不過我”說完,抱著酒壇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