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女因為沉醉,對于亞瑟身體的控制慢慢地消散,亞瑟只能卑微的說出了一句:“姑娘麻煩請放過我吧。”之類的求饒的話。
亞瑟原本以為這只是自己的自言自語罷了,心里早就已經(jīng)認命了。這個少女也沒有什么聽取自己說法的理由,因為在這一刻,少女占有無限的主動權(quán)。
可是少女還是松開了咬住亞瑟脖頸的牙齒,隨后扶起身來,看著亞瑟。
亞瑟雖然看不到,但是能夠通過身體感受到少女這樣子動作的變化,少女腿部的細微摩擦讓亞瑟更加的“難受”了起來。
“小奴叫康絲坦斯哦?!?p> “康絲坦斯?很奇怪的名字呢?!眮喩獩]有注意到少女前后天差地別的變化,只在心中打量著少女的稱呼。
誒……好像也不對,重要的好像不是這個少女的名字,而是這個少女自稱的竟然是“小奴”。
亞瑟知道這個世界當中曾經(jīng)有一個國家是實行過奴隸制的,只是這樣子的制度在貴族看來實在是太過于“糟粕”,因此之后就被火速放棄了。
說來也好笑呢,這樣子的制度竟然在本就有些迂腐的貴族的眼中都是“糟粕”了……而那個國家就是已經(jīng)滅亡的哈布斯王國,那里的奴隸的自稱便是“小奴”,沒有其他的選項。
亞瑟見不到眼前少女的長相,甚至聽到少女的自稱都已經(jīng)無法確定眼前的女子究竟還是不是如同聲音聽著的那般年輕,但是亞瑟只要知道眼前少女的身份顯然不簡單就可以了。
“怎么了嗎?不喜歡我這個名字嗎?”只是亞瑟這么想著,少女便改變了自稱。
“嗯,我也可以改的哦,只要主人不丟下我就好了?!鄙倥f著莫名其妙又有些傷感的話,但是語氣中卻還是一同往常地那般平靜。
“那,要我哭一下嗎?聽人說好像哭一下主人就不會丟下我了……”見亞瑟遲遲沒有回應(yīng),少女接著說道,隨后亞瑟便聽到了一聲聲細微的抽泣聲。
“聽人說?”亞瑟的重點在這里,但是少女的哭泣還是讓亞瑟無暇顧及這些話了。
“別哭啊,小姐。”
“嗯,小奴不哭了……”少女很快就聽從了亞瑟的意思,停下了哭泣聲。
“……”
“為什么叫我主人?”這是亞瑟問少女的第一個問題,在亞瑟看來這應(yīng)該是自己與這位少女說的第一句話。亞瑟也知道第一句話往往能加深別人的印象,也知道這時候自己說些其他果敢的話沒準會好很多,但是亞瑟還是如同平常人一般發(fā)問道。
只是亞瑟的心態(tài)實在是接受不了這么,這么讓亞瑟“難以形容”的關(guān)系。
“因為主人就是主人啊,小奴活著就是為了主人來接我的……”少女的話聽起來模棱兩可,甚至亞瑟都沒有辦法從里面分析出一些什么。
少女剛剛的話亞瑟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雖然有著不少不錯的推測,但是這些推測放到現(xiàn)在的角度看來未免太過于匪夷所思,最后亞瑟的想法也只是回答不了。
“主人不想帶小奴走嗎?”
“還是說小奴真的是主人的負擔???”
“沒……”
“沒關(guān)系的,主人,小奴都知道的,小奴就是笨,就活該一輩子呆在這里,真的能夠見到夢中的主人小奴已經(jīng)很開心了哦,之后我會努力活下去的,不給主人添麻煩?!?p> 自暴自棄有些太過于夸張了吧,亞瑟發(fā)出了這樣子的感嘆。說真的亞瑟對于這樣子思維跳躍特別大的家伙根本就沒有什么招架的力氣,說白了,這些都是亞瑟不善于應(yīng)付的類型.
“能讓我說句話嗎?姑娘?”
亞瑟又一次改變了對于少女的稱呼,感覺再聊下去,亞瑟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身前的少女了。
“嗯,主人喜歡叫小奴姑娘嗎?那小奴以后就叫姑娘了。”
“沒有這個意思,康絲坦斯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哦,嗯……”
“嗯,那我就不改了。嘿嘿……”少女意外的聽話更讓亞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原本自己就想好說什么來著的,但這么一鬧,接下來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來著的呢?
“能先從我的身上,下來嗎?康絲坦斯?!眮喩脖簧倥畮崃四?,對于少女的名字都沒有了往常尊敬的稱呼。
“遵命,主人?!鄙倥苈犜?,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就起身站了起來。
“嗯……”亞瑟想要起身,少女又坐了回來,又一次壓住了亞瑟的身體。
“康絲坦斯這是干什么?”
“主人是不是要跑?”
“跑?我的狀況好像也跑不了吧?!边@不是亞瑟平時的說話方式,但這好像是最能表現(xiàn)亞瑟態(tài)度的話了吧。
“主人跑得掉的哦,畢竟主人不是會使用魔法嗎?【傳送】魔法啟動,‘刷’的一下不就出去了嗎?嗯?”
“傳送魔法嗎?嗯……”亞瑟差點忘記了呢,自己還有這樣子的本事。不過這也怪不到亞瑟吧,這里的情況亞瑟還沒有徹底地摸清,而且自己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使用這樣子的傳送魔法了,更何況現(xiàn)在也不太會用了。
傳送魔法不僅對于魔法師來首是一件要求很大的魔法,因為你不知道傳送魔法最后究竟會將你傳送到什么地方。亞瑟之前是憑借著記憶當中畫面的指引,再加上亞瑟確確實實有一點點小小的魔法天份上才能做到使用傳送魔法時這么精準的。
現(xiàn)在亞瑟的眼睛處在失明的狀態(tài),果賓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風景亞瑟根本就不知道;所以雖然亞瑟可以使用傳送魔法離開這個奇怪的地洞,但是到時候亞瑟估計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而且自己也沒有辦法順利地回去。
所以亞瑟是不會用的,還是老老實實地從原路走出去才好,畢竟自己還記得怎么來時的路,自己也在路上留下了氣味和標記的。
“主人真不走嗎?”
“不用叫我主人了,我有名字的?!眮喩獙W著貝蒂的說話方式,如此說道。因為亞瑟有種感覺,好像說出這樣子的話,自己這樣子強硬的態(tài)度好像不太容易被拒絕呢。
“小奴不會叫其他的名字的哦,主人就是主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