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爾并沒有進來,而是歪著頭看著安柏和夏洛特模仿著西斯繆爾和弗朗西斯的樣子跪坐在茶幾旁邊隨后笑了笑。
“幾位在這里好好休息哦,我叫一下我的男人過來?!倍鞲駹枖[了擺手,說出了這樣子有些不在意外人的話。
在得到西斯繆爾以及弗朗西斯的點頭同意之后,恩格爾便關(guān)上了會客廳的大門,不知道往著哪個方向走去了。
“臭小子,這里怎么樣?。俊笨粗穆逄仄婀值哪樕?,弗朗西斯好奇地問道。
“一般……”
夏洛特在這種事情上面可不會表達自己什么主觀的看法,每次都是這樣子的回答。不過這或許本就是夏洛特心中所想吧,夏洛特確實對于這樣子的事情產(chǎn)生不了任何的興趣。
“哈哈哈哈?。∮质且话銌??臭小子,我可告訴你,倘若這里都還只能算作是‘一般’的話,那么估計臭小子你都無法在波恩王國當(dāng)中找到不一般的房間了。”弗朗西斯大笑著,如此說道,似乎是在被表達對夏洛特口是心非的不滿一般。
不過安柏卻能從老將軍的口中聽出一種不同的事情呢,看來這里確實是有著自己獨特的風(fēng)格,起碼在這些貴族的眼中,這個莊園是有著不錯的評價的。
這讓安柏下意識地對這個叫做漢姆的男人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這個家伙到底是誰呢?竟然有著這樣子的力量。
“安柏小姐,您覺得這里怎么樣???”弗朗西斯又轉(zhuǎn)過頭向著安柏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很有自己的想法呢,只是這樣子的想法總與這個國家格格不入?!卑舶貨]有多想便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哦?哪里格格不入了?”這次倒不是弗朗西斯發(fā)問,而是西斯繆爾發(fā)問,顯然這位宰相先生對于安柏的話很是感興趣呢。
“波恩王國整個的建筑都偏向于方形,甚至建筑是總是往著浩大這般的方向去的,就好像是那個浩大的王宮,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威嚴(yán)以及震撼。雖然這樣子能夠展現(xiàn)出王權(quán)的威嚴(yán),但是難免會給人一種距離感,甚至有些死氣沉沉呢?!?p> “但是這里卻不一樣,雖然也有著好幾層的建筑,但是卻讓人產(chǎn)生不了什么距離感,簡直像是為了任何一個人服務(wù)的呢。倘若像是那些吃不飽飯的人來到這里觀賞的話,沒準(zhǔn)也會說出贊揚的話吧?!?p> “哈哈哈哈哈哈??!這位小姐說得好啊,難得有人這么懂我!!”還沒等安柏怎么說完,便聽到安柏面前的隔間門后面有著一個干凈的聲音如此說道。
安柏推測這位估計就是這個莊園的主人了吧,語氣當(dāng)中也沒有對于什么客人的恭敬,只有如同熟悉之人的尊敬罷了。
而且安柏可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了不起的話,或者說安柏也沒有怎么搞懂什么概念,什么設(shè)計的;只是用著最簡單的語言來描述自己的感受罷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安柏覺得也不需要什么人夸贊。
“劃劃——”隔間的門被人打開,安柏抬起頭看去,只見得一個高大的留著深紅色長發(fā)的男人正直著腰面露笑容地站在門口。
男人的衣服很是奇怪,穿著的應(yīng)該是襯衫,可是襯衫卻留著深深的領(lǐng)口,領(lǐng)口之上有著不知道什么樣子的花紋裝飾著;衣服的腰間處還留著長長的細條,安柏也不知道這樣子的細條會不會影響男人平時的行走。褲子倒是很樸素,只是一條黑色的長褲,但是不知怎么這樣子的褲子卻能夠莫名其妙地襯顯著男人身材的細長。
都是一堆奇怪的人呢……安柏不禁給出了這樣子的感嘆。
“這位美麗的小姐恐怕就是安柏小姐了吧?”男人笑著邁著工整的腳步踏入了會客廳。
安柏可不愿意搭理這樣子的招呼呢,畢竟自己如今正戴著面紗,說什么美麗的小姐大抵都是恭維的話。更何況,自己在這張桌子上可不是什么主角,說起來明面的意思上自己應(yīng)該是旁邊這位女扮男裝的“尤里先生”的家眷呢,不管是禮貌還是因為什么原因,這個男人第一個該打招呼的應(yīng)該是夏洛特才是。
而且這個男人靠的越近,自己就越能感受到一絲奇怪的氣味在里面,就好像是自己與夏洛特還在皮爾比時察覺到的那個味道一般……
安柏不解這些,所以這需要自己的調(diào)查,倘若自己能在之后的對話當(dāng)中問出一些什么自然是最好的。
“老將軍,您又來了。”男人對于安柏什么都沒有的反應(yīng)倒是沒有什么情緒,之后便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一樣轉(zhuǎn)頭向著弗朗西斯打著招呼。
弗朗西斯點了點頭回應(yīng)著男人的禮貌。
“怎么?你的老子不認識了嗎?”西斯繆爾看著男人的舉動,臉色上產(chǎn)生了一絲不悅,用著如同受氣一般的情緒調(diào)侃道。
“哼……哪有的事情,爸,弗朗西斯?fàn)敔攣淼搅诉@里,我肯定是要跟他先打招呼的才是啊?難道你不是這么覺得的嗎?”男人笑了笑,似乎這樣子的事情發(fā)生過不止一次一樣,被自己的父親這么指責(zé),臉上并沒有多少難堪,還是有條不紊地回答道。
“爸嗎?”很奇怪的稱呼呢,安柏知道“爸”是這個男人形容自己父親的名詞,只是安柏可不感覺這是什么綽號之類的東西,在男人的話中就好像是跟自己稱呼父親一樣自然。
安柏可不會將這樣子的疑惑放在臺面上,畢竟這樣子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自己也不是這樣子的性格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只是雖然安柏如此,夏洛特卻不是這樣子的,見男人的話中有自己不了解的地方,夏洛特也不管這是什么場合,自己與男人熟不熟絡(luò),就出聲發(fā)問道。
“你為什么要稱呼自己的父親叫做“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