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先生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赫伯一臉嚴(yán)肅的向夏洛特問道。
“喂,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怎么感覺亞瑟是你一個人的一樣?”夏洛特看著赫伯這般理所當(dāng)然的向自己責(zé)問道,氣不打一處來。
“尤里先生真是奇怪呢,難道你覺得你跟亞瑟的關(guān)系會比我更親密嗎?明明是一個男孩子,為什么會在意這樣的事情?”赫伯反問道。
說起來,赫伯與夏洛特相識說起來也算作是一個偶然,在三個月前,赫伯接到了斯托克的通知在傍晚前去軍營處理一些食材的問題,剛好在城門口看到了練完劍結(jié)伴而行的夏洛特和亞瑟。赫伯則是大大方方的上前打招呼,自己與亞瑟的關(guān)系確實如此,而那時亞瑟也理所當(dāng)然的將夏洛特介紹給了赫伯。
當(dāng)然是以尤里的身份介紹的,雖然有關(guān)夏洛特身份的風(fēng)聲逐漸散去,但是這不是能夠大以輕心的理由。原本這只是一次很平常的問候,但是夏洛特卻突然生起了醋意一般,言語犀利的刺激著赫伯。當(dāng)然了,赫伯雖然平常表現(xiàn)得有些楚楚可憐,熟悉的亞瑟知道,赫伯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
而夏洛特挑釁的舉動自然是觸怒到了赫伯,尤其是夏洛特說的有些話過于的過火,更是讓赫伯生氣不已。于是赫伯自然是進(jìn)行了反擊,不過以夏洛特的閱歷顯然是招架不住赫伯的攻勢,更何況如今的夏洛特還是以尤里的身份,自然不敢多暴露什么。
而就在夏洛特沒什么立場的環(huán)境下,夏洛特就這么輸給了赫伯。
連亞瑟也覺得這樣的事情其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沒有想到之后每天赫伯仿佛刻意候在城門口一般等著夏洛特和亞瑟的歸來。而每一次夏洛特與赫伯之間總會發(fā)生一些口角,雖然夏洛特也清楚在說話的領(lǐng)域,自己沒有跟赫伯掰手腕的資格。
但或許是因為自尊心的緣故,夏洛特對這種必輸?shù)膶謽反瞬黄!?p> 而亞瑟也不明白兩個人是如今是什么關(guān)系就是了。
“喂!你還說!亞瑟的傷勢怎么樣了?”夏洛特關(guān)心的問道,畢竟自己也清楚這里不是跟赫伯犟嘴的時候。
“情況不太好?!?p> “首先,亞瑟先生的胸口有一處貫穿傷,但是好在傷在右側(cè),沒有傷到心臟?!?p> “最嚴(yán)重的應(yīng)該是亞瑟先生失血過多了吧,你是怎么搞的,亞瑟先生受這么重的傷怎么不知道及時止血,你是覺得亞瑟先生的身體是河流嗎?”赫伯用指責(zé)的語氣問道。
“抱歉啊,當(dāng)時的情況太緊急了。”
“嗯?不對啊,我為什么要跟你道歉呢?你以為你是誰啊?”夏洛特聽到這樣的指責(zé),多多少少聯(lián)想到了安柏,習(xí)慣性的道歉道。可是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向赫伯道歉的理由啊。
“尤里先生,你是真的奇怪啊,每次跟你說話的時候總感覺是跟一個女孩子說話一般?!焙詹虏鄣?。
“先不要說這些了,亞瑟應(yīng)該是能醒來的吧。”夏洛特打著馬虎眼轉(zhuǎn)移了話題。
“那是自然了,亞瑟先生的體質(zhì)本來就比正常人要好很多,再加上我的治愈魔法,亞瑟先生估計很快就會醒來了。”赫伯帶著自豪地說著。
“喂,你到底在自豪些什么???”看到奇奇怪怪狀態(tài)的赫伯,夏洛特吐槽道。
“織呀——”
“哎呀,沒有想到,赫伯小姐這么快就來這里了呢?!遍T口,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好久不見啊,安柏小姐,如今的你美麗的我都快不認(rèn)識了呢。”赫伯向安柏打著招呼,海倫之前被安柏照顧了一下,就一直很抗拒來到安柏附近的地方。
當(dāng)然了,赫伯其實并沒有什么介意,自己能感受的到,安柏對自己好像并沒有什么敵意。
“你也是哦,赫伯小姐。”安柏回禮道,雖然覺得如今的赫伯有些奇怪,不過并沒有怎么在意。
“那么,赫伯小姐,哥哥的傷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大礙了吧。”安柏問道。
“沒錯哦,不過你們實在不放心,我今晚可以住在這里觀察一下亞瑟先生的狀況哦?!焙詹f道。
“那真是太感謝了,能遇到赫伯小姐,真是哥哥的幸運(yùn)?!卑舶氐乐x道。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安柏,你怎么這么大方的同意了?”夏洛特有些慌張的問道,讓赫伯留在孤兒院實在是過于的大膽了。
“這有什么,即使我答應(yīng),修女小姐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吧,赫伯小姐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卑舶卣f著,看了一眼正在壞笑的赫伯。
“哎呀,安柏小姐真是聰明啊。”赫伯說道。
“那是自然了,赫伯小姐?!?p> “嗯?”
“亞瑟先生?你醒了?”赫伯感受到躺在自己旁邊的亞瑟傳來一聲有些不舒服般的聲音。
“嗯,謝謝你,赫伯小姐。”亞瑟慢慢地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自己旁邊的赫伯,自然是知道了什么情況,如此道謝道。
“不用跟我道謝哦,亞瑟先生,只希望你以后不要跟奇奇怪怪的人相處就是了。這樣有點太危險了?!?p> “喂,你這個人怎么對我這么大的敵意???”夏洛特?zé)o奈地說道,赫伯話中的意思指向的是誰自己自然是清楚。
“呵呵,你們之間關(guān)系真好啊?!眮喩f道。
“哪有??!”讓亞瑟沒有想到的是,赫伯和夏洛特聽到這句話之后不知道出于原因,異口同聲的反駁道。
“亞瑟先生,希望你不要誤會,我跟尤里先生連朋友都不是哦?!焙詹伦约罕粊喩`會,慌張地解釋道。
不過夏洛特看到赫伯的舉動反而是一臉平靜,因為自己也沒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只是赫伯這樣的狀態(tài)夏洛特也能明白赫伯的想法。
“赫伯小姐,雖然說這樣的話有些失禮,但是能夠請你先回去嗎?我有些事情要跟安柏商量?!眮喩m然才剛剛醒來,但是亞瑟也知道如今的時間段可能不是休息的時候,哪怕自己只是簡簡單單的休養(yǎng)。
“嗯,好的,亞瑟先生,那么尤里先生,安柏小姐,我就先離開了?!焙詹m然有些不放心亞瑟的狀態(tài),但是亞瑟既然如此說道,那么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了。
“再見,赫伯小姐?!卑舶叵蛑x開大門的赫伯道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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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走了嗎?”
“嗯,我確認(rèn)過了,赫伯小姐確確實實已經(jīng)離開了哦,哥哥。”安柏回答道。
“嗯?!?p> “哥哥,小心一點?!币妬喩胍鹕恚穆逄睾桶舶囟枷肷锨皫椭?,或許夏洛特離得更近的緣故,夏洛特慢慢地扶住亞瑟靠在床邊。
“安柏,那個騎士怎么樣了?”亞瑟有些虛弱地問道。
“哥哥放心好了,那個騎士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消失了,而且他的身上沒有觀測魔法之類的東西。”
“那么這個騎士來到這里的目的?”
“是聽取了王國貝蒂公主的建議,來到這里刺殺夏洛特的。不過與其說是聽取建議,不如說是受到了貝蒂公主的欺騙吧。”
“嗯,那么安柏覺得貝蒂公主是笨蛋嗎?”亞瑟先是思考了一會,問道。
“我不這么覺得哦,雖然她的立場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很奇怪,但是我不覺得這樣的人是一個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