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符價值不低,這次栽了我也認了。”
段長東沒想到查里飛爾曼居然還有這種品相的符紙,不過這也算是給他狠狠上了一課。
他前面太過自負,真氣化形讓他有些迷失自我,雖說他現(xiàn)在基本以在“路上”但是這并不影響別人會有很多其他手段對抗。
“路上”是修行人的專業(yè)術語,不管是修氣的仙家門庭還是修體的江湖中人,亦或者是氣體雙修的極道追隨者,只要能夠做到練氣化形就能算是踏上這條路。
不過能夠達到這一要求的不多,一方面是資質(zhì)原因一方面就是資源,當然最為關鍵還是傳內(nèi)不傳外的傳統(tǒng),因為沒有什么人能夠有那么多耐心教導很多人。
能被已經(jīng)在路上的前輩們護道開路是一件幸事,能讓人少走很多彎路。
傳道者為了自己的門庭能夠壯大,選擇弟子的條件也是格外嚴格苛刻。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說像段長東這樣的,他能在這個年紀踏上道路,說明開路人是廢了些心思的。
段長東只是個記名弟子并沒有拜在那位宗師門下,這也是為什么肖巒山會說為段長東開路的人是真舍得……“費心思”……
以段長東拜在那位宗師十余年的時間來看,那位江湖宗師做事好像還是留了一手的,因為段長東十年時間才踏上道路……這還是晚了點。
如若不是為了給段王一個交代,段長東應該到現(xiàn)在都還不能接觸“道路”,畢竟到了大宗師這個層面幾乎也不在看一個帝國王爺臉色,甚至相反帝國王爺還要給這種人才幾分面子,因為如果把這種人才逼到他國那么對帝國而言無異于巨大損失。
段長東的自負是有資本的,因為按照某些說法,段長東已經(jīng)開始跟那些沒有站在“道路”上的人慢慢拉開差距。
這次的失利沒有讓段長東感到憤怒不甘,相反,這次的失利讓他更看清了自己,知道了那句書上早已不知看過多少遍的成語。
“夜郎自大”說的不正是現(xiàn)在的他嗎?
這份心境讓“路”上人稱呼為道心堅定,未來可期。
“只因我以踏入“道路”后過于順風順水,以至于開始狂妄自大,現(xiàn)在想想的確有些可笑,身為王爵之子以家族手段怎么可能會沒有一些保命手段……可惜在我反應過來之后為時已晚?!?p> 此時的段長東沒有了開始的陰沉,現(xiàn)在露出坦然神色,他很爽快地接受了這次的失敗。
“只能說我挑釁的恰到好處,我其實早就猜測你可能已經(jīng)踏上道路,這次的比試知道對手是你我準備了很多?!?p> 查里飛爾曼面無表情搖頭道。
“這樣啊……”段長東語氣拖的很長,而后道:
“原來我從一開始就以入局,這場的心智較量我輸?shù)煤軓氐住?p> 段長東嘆息,這次不是輸在實力上,而是輸給了查里飛爾曼的智謀。
“其實我這次沒抱什么希望能贏你,按照道理來說你也是會有家族的保命器物……”
這場比試查里飛爾曼也不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來的,他只想試試雙方到底有沒有差距,有多少差距。為了最接近真實,他甚至將家族器物都計算在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