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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咸魚每天如履薄冰

第46章 賞梅

反派咸魚每天如履薄冰 冰河時代 2117 2022-11-16 22:34:47

  梅亭軒類似于私宅式園林花園,進去后,里面有很多常青樹,立于小道或是亭臺樓閣左右,這在寒冷的北方是不多見的。

  來時,紀容錦還曾奇怪,梅花開放一般是冬末春初,大概在來年二月左右了,現(xiàn)在十一月賞什么梅?。】磥砭褪墙栀p梅的名頭游玩罷了。

  果然,穿過常青林蔭道,到了一處亭子,亭子北面成片枝桿蝤蠐嶙峋的梅樹,小小花骨朵立在寒風中,幽幽香氣在空氣中暗暗流動。

  還真不錯。

  齊王一行被園子隨侍恭敬的迎進亭子,這是一處雙子亭,空間很大,除了入口,其它面都被厚簾遮擋,里面生了火盆,碳火紅通通的,熱氣散發(fā),溫暖如春。

  踏上臺階,紀容錦發(fā)現(xiàn)亭子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一邊聚集著男客,一邊聚集著女客,見到齊王來,除了趙王與楚王,其余都起身過來行禮。

  有幾個男客紀容錦認識,比如趙王等人,但另一處女客她就一個不認識了,而且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zhàn)爭,她不想跟這些人打交道。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表哥……”兩字充滿了嬌蠻任性、撒嬌討好,聽得紀容錦暗暗豎大拇指,一個字‘?!粍勇暽目聪騺砣耍@就是傳聞中文國府嫡孫女——袁紫芝了吧。

  燕韜皺眉,話還沒來得說,八皇子笑著開口,“芝娘最近辛苦了,理當出來游玩游玩,你說是吧,三哥?”

  眾人望向主坐楚王燕旭,他一副我是大哥大的做派,掃了眼老七,對他帶‘外室’來很不滿,沒給好臉色。

  楚王?

  上次楚王與齊王在酒樓打架不是不在同一場合出現(xiàn)的嗎?怎么又同時出現(xiàn)了?紀容錦暗自猜測,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她還沒打聽到的消息嗎?

  燕韜當沒看到,除了眸中不耐煩,微微一笑。

  眾人知道,這事算是過去了。

  袁紫芝像是得寸進尺,“表哥……”目光黏著燕韜能把人給化了。

  燕韜淡淡掃了她眼:“坐吧。”

  表哥對她不冷不熱,袁紫芝委屈,剛想鼓嘴。

  燕韜目光幾不可見瞥過了,袁紫芝心頭一驚瞬間不敢再撒嬌賣乖,乖巧的站到他身邊,偏偏這‘身邊’站著‘外室’紀容錦。

  明目張膽的擠她。

  紀容錦剛想怎么應(yīng)對‘合適’燕韜抬步,身邊瞬間空了。

  紀容錦暗暗拍拍心口,看來她這個‘外室’是袁千金的眼中刺啊,誒,今天白出來了。

  她根本沒注意到在行禮的人群尾,同樣有位小娘子惡毒的目光藏在低眉垂眼里,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紀容錦隨大流,或行禮,或點頭微笑,只要不出大錯就行。

  隨侍恭謹候在燕韜身邊,像是等著什么,紀容錦以為等齊王點茶水,結(jié)果齊王盯著她。

  她差點說我喝綠茶,一想不對,古代等級森嚴,可沒什么紳士會讓女士先點茶,頗為不解的目詢他,殿下什么事?

  小娘子一點伺候人的自覺都沒有,對于未成婚的小娘子不懂伺候人,有兩種情況,一種出生鄉(xiāng)野沒人教過;二是曾經(jīng)潑天富貴過不懂怎么伺候人。

  恰巧,這兩種她都曾經(jīng)歷過,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她的人生可真精彩,燕韜嘴角輕挑,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這么多人看著,康泰見紀娘子一點沒有為殿下解下大氅的意思,急的直朝她使顏色。

  可憐紀容錦生在*旗下,長在*旗下,那做過伺候人的事,根本沒意識到,作為‘妾’,出門在外,要跟仆從一般給男人解衣、遞手巾等。

  “……”紀容錦感覺到康泰的眼神了,悄悄目問,殿下到底想干什么?

  康泰頂著眾人目光,抬起左手寬大的衣袖擋住右手,指了指燕韜身上的大氅,趕緊給殿下解下給侍應(yīng)掛好。

  紀容錦終于看懂了,幫他脫走披風,豈不是要近距離接觸?要演到這程度?她猶豫沒有動手。

  時間很慢,好像靜止了一般;又似很快,快到燕韜伸手拉了紀容錦撲一把,她都沒來得眨眼,便撲到了燕韜懷里。

  呃……兩人之間從三步遠瞬間變成了貼合無間。

  按常理,紀容錦應(yīng)當本能的推開某男,事實是,她馬上領(lǐng)悟了燕韜帶她來的目的——演戲,擋他表妹這支‘愛情之箭’,要讓她死心,表哥是不能嫁的。

  現(xiàn)代人都知道表哥表妹屬于近親根本不能結(jié)成夫妻,只有古人認為親上加親是件天大的好事,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什么強強聯(lián)手,就是不知道隱藏的生育危害。

  當著眾人,紀容錦雙手輕抬溫柔如水的解了齊王燕韜的黑色貂毛大氅,清純清新卻又不失明艷,立在豐神俊朗的齊王面前,明眸烏發(fā),點點朱唇,最是那一低頭的嬌俏。

  齊王燕韜的眼一直低垂,目光一直落在面前‘外室’身上,溫和、耐心。

  亭子里,男男女女的目光都被他們吸引了,齊王一襲紫衣,長身玉立,明明是極具壓迫感和侵略性的英氣長相,站在小娘子面前,眉骨線條卻意外柔和,配合著小娘子解大氅,像是溫柔穩(wěn)重的暖男,散發(fā)著沉穩(wěn)內(nèi)斂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二人之間的舉動,落在外人眼里,就似打情罵俏,看得亭子內(nèi)的小娘子們酸意橫生,醋意翻涌。

  人群后,陸秀兒藏在衣袖里的手指甲就差掐斷,賤人……賤人……怎么就死不了!

  狗糧終于當著眾人面撒完了,紀容錦覺得她該拿著最佳表演獎,她容易嘛。

  站在燕韜身邊角落,聽亭子內(nèi)熱鬧,紀容錦有些不明白,明明這些人都沒有帶上不得臺面的小妾或是外室,他為何要帶?

  按大夏朝的規(guī)矩,他這種行為要被御史臺彈核,齊王燕韜到底想她干什么?

  聽著聽著,紀容錦好像明白楚王為何出現(xiàn)在今天的賞梅亭子里,戰(zhàn)船民用,齊王借著皇子要成婚一事不僅賺的盆滿缽滿,還讓歸于民用的戰(zhàn)船合理化的回到他手中,成為他生財工具。

  楚王掌戶部,原本進項要過他手,但現(xiàn)在不過了。

  趙王掌工部,原本不用的戰(zhàn)船會到工部,但現(xiàn)在沒戲了。

  大夏朝兩位嫡子又坐到了一起。

  小娘子們好像一點也沒注意到男人們之間的暗流涌動,她們被男人約束著,都不敢嘰嘰喳喳,有人提議出去賞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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