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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謂的東西

黃粱一夢

不知所謂的東西 尼龍扎帶 2802 2023-07-05 02:46:11

  緣來現(xiàn)在把看到的圣人砂組合的法陣傳輸過來,杰哥,您接收一下。

  此時的第三杰書寫的每一個字如房屋般大,強大的精神力灌入整個由瓊髓作收發(fā)信息的網(wǎng)道中,信號傳輸在某種層面上被撐開,一下子,所有人都能清楚收到第三杰那厚重又強橫無匹的輕聲答復(fù):好。

  回復(fù)后的一瞬,圖畫信息已然傳達(dá)完成,數(shù)秒后,第三杰回復(fù)到:

  就地休整。

  其余二人聽聞,眼光稍淡了一些,在過去他們的行動中,從未有接收過這樣的信號,看來這次的局面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上面預(yù)派的指示,要么這一切已經(jīng)是他們無法處理的。

  收到。

  收到。

  而此時第三杰雖然仍在書寫,但他的內(nèi)心波動就絕非表面看來那般無事發(fā)生,只是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繼續(xù)做他的事情。

  “我們這邊說休整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有什么頭緒嗎。”

  “我們的任務(wù)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站在這里。”

  “?。俊?p>  “是啊,就是這樣,我們師傅出門前派的任務(wù)。”

  “呃呃。。那他沒有更多信息給出來了嘛?”

  “沒有?!?p>  “哎呀。。。行吧。”

  兩只獸再度抬頭望向原來的方向,而于錦亦低頭看著地上的這人,在這人身上,有種頗為熟悉的感覺。

  “那霸。。快到那霸了。?!?p>  面前受傷著的孩子呢喃著的話語中,有兩個字就勾住了他的心弦。

  那霸。

  在師傅師叔們口中,本世界誕生于一個舊世界,而二者曾處于一種沒有過去未來之說地相連著的狀態(tài),而那霸就是個存在于舊世的地名,并非是被戰(zhàn)爭或者哪個國家抹去了的地名,它實實在在地仍存在,只是當(dāng)整個“極大世界”被無情斬開成多塊后,“那霸”也被撕裂為幾種含義,舊世界地名,對應(yīng)著“那霸”的一塊現(xiàn)實地域,舊世界“那霸”這地塊的一個“魂靈”或者說“意識”,而其實整個世界都是如此。而據(jù)說根據(jù)師傅師叔們的研究,舊世界與本世界現(xiàn)在就像兩個漂浮于空中四處游散的虛影,會有幾率重合,隨機對應(yīng)的狀態(tài)。理論上,某幾位師叔的奇異功法可以令世界重新整合黏連,但他們本身也是處于與世界一樣的“崩碎”狀態(tài),目前無法達(dá)到將世界拉扯回原樣的能力。

  “你是?”

  “嘻,你問我?”來人就坐在廣播站唯一一臺值錢的中古破爛播放機上,雙手在書袋里翻來找去,終于,他在書袋里扯出了一塊東西。

  “我,一夢黃粱?。 ?p>  手上抓著半塊玉蝴蝶,翅膀上便刻著些東西,只是燈光昏暗,根本看不出上面刻著什么東西。

  此刻的阿庚就目口目面地望著前面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而目光卻是落在他的腳上。

  “你踩著我的手機?!?p>  “這重要嗎?”一夢黃粱晃了晃手中的玉蝴蝶,腳踝便狠狠一擰,手機大概是崩裂了。

  “重要的是,你要醒一醒!”清了清嗓子,“你的三魂七魄游散,所以正常來說你應(yīng)該先是害怕我,被我嚇到,然后我一拳把你擂在你的腹部,讓你趴在地上,讓你說不了話,然后我再把玉牌給回你,然后,啊,然后,你就吐,我再一指摜入你的太陽穴,把你點醒,我就走人,可惜做不得?!?p>  “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一面!我只能對你溫柔點,我也知道你是這樣的情況,所以說。。慢著,誒——?。?!”

  這人余光往窗外一瞥,手腕一轉(zhuǎn),玉牌一收,手往身旁一斂,一枚銅錢從另一只手中飛脫而出,又帶著一團(tuán)東西猛的飛回,在此同時,收斂起的手如同一柄磨槍一般直插帶回的玩意上。

  “庚子,你怕這玩意兒是吧。”一夢黃粱一手五指死死扣入異物里,另一只手掏出一塊發(fā)著光的鏡子,映得整個房間就好像著火了一般。

  而在光中,阿庚就看到了這玩意的樣子。

  這是一個排球大的,蓬頭垢面的“肉球”,皮膚上是一張張口在開開合合,阿庚只覺得渾身難受,同時恐懼爬滿大腦,便眼前一黑,看到了無比香艷的場景,而后又在下一刻清醒,下意識伸手一撐,扶穩(wěn)了快倒下的自己。

  “嘻,好,很好,有我在身旁,你倒是不會被過分影響~”

  僅是抖腕一甩,那滲人玩意便飛射出去,而黃粱一夢跳下地,把阿庚摟住,貼在其耳根輕聲說到:“你是我的夢,你怕的,是潛入我夢宮之魘,但你現(xiàn)在精神力真的很差,空有愿力,你呀,真的很。。嗯?另一個,你是誰?”

  阿庚仍是懵懵的狀態(tài),此刻他的心里,有個聲音響起:嗯??。?p>  “你啊你*呢?哦不,你啊什么?。糠凑銈z。?!秉S粱一夢打了個響指,遠(yuǎn)處便傳來了一聲慘叫,“先解決這事先!”

  隨后,黃粱一夢一指將破墻點開,一蹬,便飛向慘叫的源頭,將慘叫著的魘死死按在地面上:“你是真的敢?。?!敢潛進(jìn)來是吧!!”那魘吃痛,正要再用法干擾,黃粱一夢便搶先口中念出一句法號,一道雷狠狠貫入課室內(nèi),直直劈中魘!但在這魘要湮滅時,黃粱一夢又用力將之再凝聚起來,一拳擂了下去,打得這魘血肉模糊,再復(fù)原它,再擂,再復(fù)原,再擂,外界雷聲轟鳴,血紅的天光蕩開昏暗的黑,照在他臉上,此刻的他就好似一頭惡鬼,一只天生的魔!

  “劍來?。 宾畷r間,一柄異器從暗處如水中浮出般出現(xiàn),劍柄纏著黑布,護(hù)溫潤如玉,劍身暇白,是白玉材質(zhì)的一柄禮器劍。

  他將手輕搭于劍柄上,猛地抽出,隨后以劍尖輕點在魘身上,魘便沒了聲響,一把抓起它,便往書袋里塞。

  在將東西收拾好后,他的猙獰面目便逐漸恢復(fù)正常,喝下一口水,他便將頭發(fā)往后一撥,向阿庚討了支煙,盯著阿庚看了半支煙的時間。

  他出手了,身體仍在抽煙,但他用他的“神”將阿庚與藏身于他內(nèi)里的家伙分離,他將煙頭中仍未燃燒的煙草搓出,而后又掏出玉牌,將之掰開成兩份,扔給阿庚。

  “拿著吧,他跟你這么契合的話,那他肯定也是我們,咱都來聊聊。”

  所以說,你是?

  我不知道。

  啊——什么什么啊?我的手機啊。。壞了。。。好想玩游戲。。。好想聽歌。。。好“喂?。≌J(rèn)真聽講?。。悴粫X得)我(們)聽(不)見(吧)?”說著,黃粱一夢大手往黑影中一掏,“嗱,麻撚煩,成個婆仔咁?!?p>  好了好了,聽講。

  如無意外的話,我這邊收到的消息是,找到某個時間點的某個“自己”,在這個“自己”身上找到另一個有信標(biāo)的“自己”,然后暫替他完成任務(wù)。說實話,一般來說,例如這種任務(wù),我們可以通過。。?!澳闶钦l?!”

  一拳,一拳打在阿庚一旁的虛影中,虛影中一個實體分離出來,阿庚終于壓不住自己的震驚,怪叫了出來?!斑@這這。。這是什么啊?。?!”

  地上一條白蛇正痛得如烤網(wǎng)上的活烤白鱔一般在地上扭動,黃粱一夢起身二指將之鉗起,細(xì)細(xì)打量一番后讀取其意識后便將之再放下,背過身去,看著外部的紅月,嘆了口氣。

  “你們動物園真的是。。。怎么想的啊。。。哦哦,我懂了,不好意思,阿庚啊,長話短說,你要繼續(xù)活下去,努力地活,對了,酒店是個不錯的破地方,你我將會在某一天見面,你身處的世界確實是相對于你來說的現(xiàn)實,紅月,藍(lán)月,黃月都是有它的含義,世界們不斷移動又緊密相連,我希望你能盡可能地堅強起來,像夢魘什么的,你就絕對能解決,相信自己吧,然后,在現(xiàn)實中好好活著,走了,有要事要做?!?p>  說著,黃粱一夢將白蛇拿起,往虛影一扔,白蛇進(jìn)入虛影中,而后走到虛影的位置上,當(dāng)黃粱一夢與虛影身形重合時,他們便一同消失了。

  “啊。。那我怎么辦?!”阿庚心里一慌,整個人往后一倒,只覺眼前一黑,兩眼睜開后,看見的是自己房間那潔白的,修補過的假天花。

  “啊,又夢見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呀。。。啊,應(yīng)該說是過去的事和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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