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畢業(yè)
上課、復習、醫(yī)院實習、急診搶救。
就在整個忍界再次動蕩的前夜,山田總司度過了異常忙碌的半年,順利迎來了屬于他的忍校畢業(yè)季。
意外立功的山田總司雖然沒有得到三代目及村子其他領導層的親自接待,但宇智波家族的感謝信與火影辦公室的囑咐,已經足夠他在木葉醫(yī)院混到正式編制。
自此,更多的病歷資料向總司敞開;
更高深的醫(yī)療忍術秘藏對他解禁;
甚至就連院方管理層的日常例會,他也有資格列席發(fā)言!
與一年前的小透明相比,如今的少年已因這一項項特權被老師和同學們看成醫(yī)療忍術方面的天才,廣受敬仰。
但其實對于當事人來說,這種來自象牙塔內部的評價已經無法讓他生起半點波瀾…
與同學們的追捧相比,他反而是在事后得知當天送來急救的傷員就是青年時代的二柱子親爹時,多少產生了幾分親身參與歷史的感慨。
回想當日手術臺上的情景,總司當日要是手下一滑,火影忍者的故事怕不是當場完結!
…當然,這只是出于主觀情感的夸張說法。
由于他這個穿越者的介入,忍者世界的進程注定將在未來被引向截然不同的道路。
是以對于所謂的“原著劇情”,總司更多只是當做情報收集的參考補充。他本人并沒有為此亦步亦趨,自縛手腳的打算。
——為了改變世界的面貌,也為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兩世為人的少年從來不惜客串原作粉碎機,徹底改變既定的未來。
相比之下,與他同期畢業(yè)的忍校同學就顯得有些稚嫩天真。
哪怕明知最近幾年的國際形勢正趨于失控,但少年情懷總歸難以抑制…
“分班結果出來了嗎?”
“哪有那么快…”
“不知道帶隊老師是誰?!?p> “希望是實力強大的上忍就好了!”
頒發(fā)畢業(yè)狀及授予護額的儀式還未開始,人滿為患的小禮堂就已嘰嘰喳喳吵成一片。
比起所謂的戰(zhàn)爭兵器預備役,眼前的同學似乎與普通的小學生也沒什么分別。
這幫12歲的少男少女經過為期6年的忍者基礎訓練,身體素質及各項戰(zhàn)斗技能勉強達到了成為下忍的基本條件。
但在心智和三觀方面卻仍柔弱的如同未經燒制的土坯,處于極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
其實如果橫向比較,木葉在思想教育這方面投入的精力其實已經相當客觀,但所謂的“火之意志”終歸不是一朝一夕能鑄成的。
總司無意褒貶這份思想傳承究竟是好是壞。
但從實用的角度考量,這確實是打破宗族之見,將木葉村捏合成具備戰(zhàn)斗力的統(tǒng)一暴力團體最簡單有效的方式。
可惜…
隨著戰(zhàn)爭的陰云逐漸逼近,忍校的教育重心也不得不從思想傳承轉移到實戰(zhàn)技能上來。
可以預見的是,這種軟實力的缺位必將在全面戰(zhàn)爭爆發(fā)后引起一系列“疑難雜癥”。
但考慮到現(xiàn)實世界畢竟不是歷史模擬類游戲,同一時間可供領導團體調用的“行政點數(shù)”沒法兒通過任務獎勵憑空產生,總司其實也能理解上層在教育問題上的妥協(xié)…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輕“道”重“術”的課程安排的確給了天才兒童們更充足的表現(xiàn)空間。
出身世家大族的學員在新的評價體系中憑借先發(fā)優(yōu)勢拔得頭籌,天賦出眾的平民子弟則依靠才情天賦脫穎而出。
強者崇拜的理念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良性競爭,其中更不乏思想早熟的特殊個體,早早開始為將來的發(fā)展鋪路。
而在這群天才兒童之中,身材圓滾滾的小胖子秋道堂東無疑是最容易忽略的一位。
“山田同學,木葉醫(yī)院的工作告一段落了?”
秋道家的小胖子眨巴著單眼皮的小眼睛,不近不遠的坐在總司對面的座位,回身向他遞來一包餅干。
“是,因為畢業(yè)儀式,今天的手術大部分安排在下午。”
總司歪頭露出笑臉,順手接過零食,接受對方釋放的善意。
“謝謝,我正巧喜歡咸味的零嘴?!?p> “是嗎?我就沒那么挑嘴,只要是美食,我什么都可以~”
秋道堂東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但堆積在腹部的脂肪并沒有像普通胖子那樣蕩起波瀾。
——秋道一族的秘傳需要消耗大量查克拉,倍化之術更是對使用者的體型體態(tài)有一定的要求。因此秋道家的族人平日里就需要通過大量進食保持戰(zhàn)力。
然而忍者畢竟在機動性方面存在起碼的門檻,因此小胖子的身材顯然是經過有意識的塑形后最終呈現(xiàn)的狀態(tài)。
從技術層面上講,秋道堂東屬于大白那種威武雄壯的豐滿型戰(zhàn)斗人才,與腦滿腸肥的普通胖子不可同日而語。
…盡管如此,先入為主的第一印象以及秘術使用的限制還是讓秋道堂東在第一梯隊中處在相對靠后的位置。
即使同為天才,同學們對他印象也僅僅是比山田總司這類“文科尖子生”略強一點而已。
從這個角度看,秋道堂東與山田總司的立場倒真有些“同病相憐”。
只是兩人一者出自世家大族,一者成熟穩(wěn)重目光長遠,建立友好關系當然不可能單純因為彼此看對了眼。
事實上,把有前途的學員組成精英小隊集中管理是從村子建立起就有的慣例,秋道堂東選擇在此時向平時關系一般的總司示好,其中隱含的意味著實再明顯不過。
少年雖然沒有提前收到風聲,但也對此心領神會。
照常理而言,已經在木葉醫(yī)院掛牌上崗的山田總司不該和普通學員一樣,組成三人一組的普通戰(zhàn)斗小隊。
但鑒于他和長宗我部院長之間的矛盾,這種獨樹一幟的安排也就不足為怪了。
——醫(yī)生的職業(yè)雖然不會改變,但到底是坐鎮(zhèn)后方安定局面,還是派往野戰(zhàn)醫(yī)院支援戰(zhàn)場,自然只能由老院長說了算。
等到大戰(zhàn)正式打響,總司畢業(yè)后加入的這支小隊其主要任務大概也是承擔我方醫(yī)護人員的安保工作,不會深入一線負責最危險的消耗作戰(zhàn)。
從這個角度看,反倒是秋道堂東和最后那位尚未謀面的隊友沾了他的光,在各項能力尚不成熟的幼年期,獲得了較為溫和的成長環(huán)境。
當然,雖說沒有親身經歷過戰(zhàn)爭,但總司也明白戰(zhàn)場上沒有絕對安全的所在。
居安思危的道理他自己心中有數(shù),因此除了必要的心理建設,少年也在這段時間充分發(fā)揮自己的特長,基于醫(yī)療忍術和飛來咒,進一步完善自保能力。
——在此期間,宇智波富岳的傷勢給了總司啟發(fā)。
他利用在醫(yī)院建立起的人脈,委托后勤部門為自己量身定制了一套“醫(yī)療器械”。并憑借新道具的幫助,獲得了比垢舐之術限制更少的中近距離殺敵手段!
矯情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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