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上穿的,正是玄香宗的宗門制服。
秦朗也記得胡香兒說過,曾經(jīng)有一個玄香宗的舊弟子追求過她,現(xiàn)在看來,應該就是此人了。之前沒得手,如今玄香宗重新得勢,此人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了,肯定是重新有了想法。
只是沒想到,被自己捷足先登了。
這兩人上門,肯定是來者不善,是個大麻煩。
“秦郎,這人是玄香宗的人,叫盧雨,之前經(jīng)常糾纏奴家,但奴家和他沒什么關系的。”若是在以前,胡香兒必定是會自己應付一番,但現(xiàn)在既然認了秦朗做男人,她就不好出面了。
“嗯,你不用作聲,讓我來說即可?!鼻乩噬锨耙徊剑瑢⒑銉鹤o在身后,他雖然生性喜歡茍,但在自己女人面前,卻也不能墜了威風。最主要是,如今的他也是練氣三層,還身懷爆裂符和破云箭這樣的殺器,底氣也比較足一些。
“胡寡婦,這就是你不對了,有了姘頭都不通知一聲?!贝藭r,那劉勝達也一臉戲謔的開聲說道。此前他就收到一些風聲,說自己看上許久的胡寡婦跟了人,還是跟了個之前比自己還卑微的舔狗,這讓他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
沒多久又知道玄香宗強勢回歸,他便是找到了和自己一樣也是小寡婦追求者的盧雨,要一起來找回場子。沒想到這一進來,居然還看到胡香兒和秦朗在秀恩愛,那頓時就氣得不打一處來了。
“請問兩位有何指教?”秦朗沉聲問道,另外一邊已經(jīng)暗暗捏住了爆裂符,破云箭也在蓄勢待發(fā)。
“很簡單,胡香兒既然已經(jīng)有了男人,此前卻一直欺瞞我們,讓我們付出了不少代價。既然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她的男人了,是不是應該為她賠償一點?”那盧雨盯著秦朗,陰笑著說道。他之前追求胡香兒也花了不少心思,今天自然也是要來出一口惡氣的。若是有機會,將小寡婦帶走,那就最好不過了。
“你胡說!奴家和秦郎在一起后,再沒有見過你們了。以前你們也未曾送過奴家多少東西,你們?nèi)羰且r,奴家賠回給你們便是。”胡香兒怕秦朗誤會,連忙是說道。
經(jīng)過這些日子,又嘗試過殺人,加上殺器在手,此刻的秦朗已是比之前鎮(zhèn)定了不少。
在他看來,胡香兒以前是真的有可能收了東西的,畢竟自己原主那個舔狗,之前就送過不少。雖說他理解胡香兒一個小寡婦生存不易,但既然現(xiàn)在跟了自己,賠償一些來作為和以前切割倒是無妨。
于是,他阻止了胡香兒繼續(xù)說,只是沉聲問道:“那你們想要賠多少?”
而見秦朗居然沒有反駁,盧雨和劉勝達多少有些意外,不過在他們看來,不會覺得秦朗是想息事寧人,反而覺得秦朗好欺負。隨后盧雨看了一眼胡香兒,后者這些天不知是否因為受過滋潤,變得更為明媚動人,勾人奪魄,這讓他不由得心頭又是一熱。
想到之前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機,居然連這小寡婦手都沒碰到,著實是不甘。當下,他便是陰笑說道:“既然這位兄弟有心,那就隨便賠償個一百靈石好了。”
“你,你……你們送給奴家的東西連一百兩銀子都不值,你們休要血口噴人!”胡香兒氣得不輕,胸脯起伏,委屈得想哭。
“你欺騙我們的感情,那是多少靈石都買不回來的!”劉勝達也起哄說道,不過他還記得胡香兒那里有一把法器很是厲害,所以一邊說一邊悄然是站在盧雨身后。
“我給你們每人一百兩銀子,算是香兒對你們的賠罪,但以后你們不能再來打擾我們?!鼻乩手浪麄兪仟{子開大口,直截了當說道。
“一百兩,當我們是乞丐嗎?”那劉勝達其實只是練氣二層,在盧雨這個玄香宗弟子身后狐假虎威。
“賠不起錢,那就讓小寡婦陪陪我也可?!北R雨則是雙眼一瞇,目光落在胡香兒的身上,忍不住的垂涎。若是以前他不敢用強,但現(xiàn)在有了玄香宗的大旗,他行事也有底氣許多。
“盧雨劉勝達,難道你們忘了奴家手上的破云箭了么,若是你們欺人太甚,別怪奴家不客氣!”聞言,胡香兒恨得咬著銀牙,大聲說道。雖然現(xiàn)在她依賴秦朗,卻也是應付過不少這樣的事件。
“哼,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玄香宗的人,現(xiàn)在整個玄香坊都在我們玄香宗的掌控之下,你們敢動我,保證走不出這玄香坊!”盧雨卻并不懼怕,如今玄香宗回歸,他玄香宗弟子的身份就是最好的保護盾,誰敢攻擊玄香宗的弟子,那就是和玄香宗作對。
“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胡香兒倒是剛烈,握了握秦朗的手,決絕說道。
這話一落,劉勝達和盧雨都不由得心頭一凜,腳下不禁自然倒退了兩步。他們雖然想要討些好處,但這小寡婦以前可是傳聞殺死過煉氣境五層的,若真的到了拼命那一地步,他們也是會怕的。
見此,秦朗也不禁是看了胡香兒一眼,他也沒想到這小女人會有這樣的魄力,如今反而顯得他有些沒用處,靠胡香兒自己就能把這兩人嚇跑了。
不過若能這樣就解決,對他來說倒也省事,畢竟他是走茍路線的,能不動手最好就不動手,否則自己這一天漲近四十年的壽命就要重新開始計算了。
“難道你們想我叫玄香宗來主持公道不成?現(xiàn)在主管玄香坊的師兄,可是和我十分相熟,一旦我請他過來,你們以后都別想在玄香坊立足了!”盧雨神色一沉,最后還是想要掙扎一下。在玄香宗歸來后,有不少商戶主動給他送銀子送女人的,這讓他有一種錯覺,這些散修應該都是畏懼玄香宗名聲的。
聞言,秦朗則不禁是笑了,在他看來此人越是一直提玄香宗,其實越是說明外強中干,怕是在宗內(nèi)都沒什么地位,他干脆反過來威脅說道:“你一直拿玄香宗的名頭來招搖,此事若是被柳宗主知道,你覺得會怎樣?”
“笑話,難道你還以為你能見到宗主不成?”盧雨心中再度一驚,但還是口硬說道。
“那你看看這是什么?”秦朗想起了徐玄交給他的令牌,直接掏了出來,高舉在兩人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