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哐當(dāng)一聲合上,傅冷擎氣沖沖的走了。
我冷笑一聲,比起他對女主做的那些。這才哪到哪啊!
還不等我高興多久,我的鼻腔涌上來一陣濃郁的血腥味。
我用紙接住,才發(fā)現(xiàn)上面都是鮮紅的血跡。
差點忘記了,原文女主剛查出得了骨癌,只有最后十個月的壽命了,她甚至還想再一次和男主做一夜夫妻,懷上孩子,再離婚悄悄離開。讓孩子,成為他們這段婚姻最后的見證。
還真是傻呢,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不值得呀,陸瓷。
剛剛和傅冷擎那番交談,我咄咄逼人的語氣,和原本愛慕男主,對男主唯命是從的陸瓷,分明是判若兩人。
可他傅冷擎卻絲毫不查,可見,陸瓷在他的心里,哪有半分地位。
他不配!
我上樓,在女主的衣柜里,找出一件高級的香奈兒高定,精心打扮了一番,拿上我的病歷本,準(zhǔn)備再去醫(yī)院一趟。
以前的陸瓷,愛慕男主,不愛收拾,只愿意為這個男人,在家洗手作羹湯。
哪怕得了骨癌,也不愿意聽醫(yī)囑去治療,一心只裝得下傅冷擎。
可我,不是真正的陸瓷。
我必須活出不一樣來。
現(xiàn)在,我首要做的是,要在這個小說里活下來。我要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把病治好,留下我的命,慢慢對付傅冷擎和留酥這對不要臉的渣男渣女。
我剛打開別墅的大門,還沒走出去,一道身影猛地朝我撲了過來。
“小瓷,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怪冷擎哥,我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求你了,和他離婚吧!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做任何的一切,哪怕去死?!?p> 留酥穿著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色連衣裙,哭的像是個淚人似的,抱著我的腿,跪在我面前。仿佛我是欠了她幾百萬的罪人,其實呢,是她搶了我的老公!
“好啊,你愿意做任何的一切?那你先把孩子打了,再往自己臉上扇幾巴掌!我就原諒你!”
我抱著雙臂,冷冰冰的看她演戲。
留酥一聽,眼眶含著淚的盯著我看,仿佛意外她的苦肉計,竟然失效了。
“小瓷,孩子是無辜的,你要我怎么樣都可以,可孩子是冷擎哥的,我不可以這么做……”她哭的更大聲了,像是我真的怎么欺負(fù)她了似的。
原文女主,可是為了傅冷擎,實實在在的流產(chǎn)了三次。前兩次,是傅冷擎無情的把她拉到醫(yī)院,狠毒的讓她流產(chǎn)。第三次,是她自己背著他,偷偷去做的手術(shù)。
想到這,我的眼眶也忍不住發(fā)熱。
不知道哪里來的猛力,忽然就掙脫了留酥抱著我的手,對她更加的不客氣。
“你不是說可以做任何的一切?哪怕去死嗎?那你就去死吧,你出殯的那天,我把和傅冷擎的離婚協(xié)議書,親自帶去你的葬禮做禮物。”
“陸瓷,你怎么這么狠毒?我還懷著孩子,你竟然真的要我去死?你真是個殺人兇手?!卑咨徎牭竭@,總算露出了她原本的真面目,一臉猙獰的罵道。
我狠毒?我殺人兇手?我驚呆了。
這個白蓮花,還真是能顛倒是非黑白。
“既然沒死的勇氣,你就別來我面前秀演技了,我看著惡心,滾蛋吧你!”
我繞過她,抬起高跟鞋,往外走。
令我猝不及防的是,留酥這個女人竟然往后一倒,硬生生從臺階上往下滾了兩格。
“小瓷,你為什么要推我,你怎么這么殘忍,我肚子好痛……”
她尖聲哭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