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邦繼續(xù)說道,很快處座的手諭就會發(fā)到你手上,那是一個藍皮證件。
有了這個證件,你可以在任何時候,在任何地方直接面見處座,這意味著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
李博文當(dāng)然清楚,這意味著,他可以隨時打小報告,也意味著誰想陷害他,也沒那么容易。
不管什么事,他都可以直接去找處座做主,別小看這個,這可是等同于保命符。有時候閻王根本過問不了底下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隨著家大業(yè)大,手下的人成千上萬,他哪有那么多精力操心這些,所以很多人被陷害,被污蔑,根本找不到人給你做主,相反平時有嫌隙的會逮著機會落井下石,消息根本到不了處座那里,即使到了,處座也不會一一查證,除非是處座特別在意的,不然死了也就死了,跟死只螞蟻也沒區(qū)別。
有了這個可以直接面見處座的權(quán)利,那就大不一樣,不用多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還有一個就是證明你已經(jīng)是這個部門有分量的人之一了,這可不是職位高低的問題,是受處座重視的程度。如果傳開,總部的人都要高看一眼,辦起事來自然順風(fēng)順?biāo)?p> 如果拿著這個證件,到其他地方,就不用說了,肯定得當(dāng)祖宗供著?。≌l知道你會不會在處座面前打一個小報告,就把人整的家破人亡的。
多少人工作一輩子都沒有這個待遇,李博文才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拿到了,這真是軍情處的奇跡,謝建邦當(dāng)時聽到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震驚,如果不是在處座面前,估計就喊了出來,死死地壓制住內(nèi)心的震驚,好不容易才挨到現(xiàn)在。
不然以一個功勞來說,不管怎么沾光,主要功勞還是李博文的,也不至于讓謝建邦這么親切對待。
想清楚這些,李博文才完全明白這個證件的重要性了,不由得心底一陣歡呼,這可比立下什么大功還值得慶賀。
兩人又討論了一下案情,說了各自的看法,處座也有了明確指示,所以李博文只要盯死這個女人就行了,接下來只能走著看了。
等李博文從謝建邦哪里出來,心情還很不平靜,雖然沉穩(wěn),但是這么令人高興的事,肯定是一時半會消化不了。
回到辦公室后,李思慧和孟美玲還在無所事事的聊著天,王伯成依然沒有回來,清理已經(jīng)差不多完成了,這人依然整天不見人,也不知在忙什么?
甩了甩頭,李博文不再考慮這個,跟兩個女人打個招呼,坐到椅子上,嘴角忍不住的翹起來,一副喜色的樣子。
李思慧看到他這樣,覺得有些詫異,開口問道:“怎么,撿到金元寶了,這么開心。”
孟美玲也一臉好奇寶寶的看著李博文,懵懂的神態(tài)很可愛呢?
李博文笑著說:“沒事,沒事,就是案情有了方向,這還多虧處座的指點。”
李思慧一聽,說道:“你去見處座了,處座怎么說?”
李博文還沒搭話,敲門聲響起,孟美玲站起身過去打開門,門外是一個秘書模樣的人,問道:“李組長在嗎?”
孟美玲說道:“在,你是哪位?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那人說道:“我是秘書科的,按照處座吩咐,給李組長送處座的手諭?!?p> 李博文聽到是秘書科的,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看著這個秘書說道:“我是李博文,快請進!”
秘書科只有處座的秘書才這么說,因為整個總部就這么一個秘書科,李博文不敢怠慢,做了個請進的手勢,那個秘書進入室內(nèi),說道:“李組長,處座讓我把這個給你送來,你接收一下,在這里簽個字。”
那個秘書從手中的文件袋中拿出一個證件,遞給李博文,并指著一張紙上的空白處對李博文說道。
李博文接過一看,上面寫著覲見證,翻開里面帶有號碼,十八號,還有自己的職務(wù)等信息,李博文知道這個就是直接面見的證件了。
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多看了兩遍,那個秘書微笑著,沒有異色露出,這樣的情況她見過十八次了,呵呵,每次基本都一樣,接到的人多少都會有些失態(tài),她已經(jīng)不奇怪了。
再說對于可以直接覲見的人,她也不想得罪,自然不會露出異樣,雖然她是戴處身邊的人,可是跟這些可以直接覲見的,分量不在一個級別上。秘書可以隨時更換,這些人可都是被處座當(dāng)做心腹的人。
等李博文簽好字,問道:“不知這位秘書怎么稱呼?”
那個秘書眼睛一眨,調(diào)皮的說道:“我叫王麗娜,你可別忘了哦,不然我會生氣的,呵呵呵!”
她對李博文的印象好極了,她真沒想到是這么一個相貌俊朗,英姿颯爽的年輕人,居然這么年輕,就成了行動科的組長,她還以為怎么也得是個從業(yè)十幾年的人才對,這個年輕人是怎么做到的,不可思議,優(yōu)良的外表,加上紳士一樣的談吐,再加上這樣的超高的能力,她居然臉紅了,心里撲撲的跳,于是,就有了調(diào)皮的對話。
這個王麗娜也是有背景的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當(dāng)戴處的秘書,李博文自然知道這點,所以才想跟處座身邊的人搞好關(guān)系。
聽到王麗娜這么說,李博文也笑著說道:“這是自然,忘記美麗女士的名字,那可是大罪過,我可擔(dān)待不起?!?p> 李博文的話,逗的王麗娜咯咯的笑著,大著膽子看著他,沒想到他還很風(fēng)趣,頓時感覺自己面紅耳熱的,心里卻很甜蜜,也不知是怎么了。
耐不住心里的羞澀,說道:“李組長,那以后再見嘍!”說完轉(zhuǎn)身快步匆匆的走了。
李博文還沒說再見,王麗娜人已經(jīng)不見了,有點莫名其妙,跑什么?不過很快他就拋之腦后了,翻看起手中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