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徐興洪的發(fā)光瞬間
徐興業(yè)來到七樓以后,發(fā)現(xiàn)有門開著,里面?zhèn)鱽頎巿?zhí)的聲音。
“好哇,你個賤皮子,讓你嫁人你不肯嫁,竟然在外面勾搭野男人,難怪他前天敢來打我,原來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死老頭,你特么眼睛瞎是不是,前天老子就是看不慣你當(dāng)街打她,才出手打你的?!?p> “爸,我死也不會嫁給那個人!”
“你憑什么不嫁?你媽為了一個野男人把我的錢全都卷走了,你就必須把錢給我掙回來!”
“你特么有病吧,你老婆跟野男人跑了關(guān)你女兒什么事?”
徐興業(yè)慢慢探進去。
發(fā)現(xiàn)一個中年男人手里拿著菜刀指著一個方向。
這個中年男人右腳有毛病,只穿了一只涼拖鞋,沒有完全踩到地板上。
中年男人右腳腳掌少了大半,創(chuàng)傷面已經(jīng)好了。
徐興業(yè)順著菜刀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徐興洪靠著墻壁手里拿著半截酒瓶子和中年男子對峙,身后是胡靜,靠在墻角。
徐興洪用身體把胡靜護住,額頭上虛汗直冒。
此時徐興業(yè)看到中年男人手里拿著明晃晃的菜刀也有些發(fā)怵。
功夫高也怕菜刀,何況是面對喝酒喝到行為失控的人。
此時中年男人看到了徐興業(yè),把菜刀對準徐興業(yè)。
“不想挨刀砍就給老子滾出去!”
徐興業(yè)心里咯噔一響。
雖然軍體拳練了這么多年,但是他面對這種情況還是慫啊。
“我就是一個路過的,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徐興業(yè)趕緊退了出來。
此時不宜正面硬剛,徐興業(yè)在樓梯間往上走了十幾步,趕緊掏出手機報警。
接警員問清楚情況以后表示立即聯(lián)系同樂鎮(zhèn)派出所,民警和當(dāng)?shù)鼐游瘯芸炀蜁韰f(xié)調(diào)解決的。
徐興業(yè)還是放心不下徐興洪,把靈泉石珠拿出來變成米粒大小。
他小心翼翼探進門,發(fā)現(xiàn)中年男人還在原地拿著菜刀。
“呼……”
徐興業(yè)用意念催動靈泉石珠貼著地面前進,不一會兒就來到中年男人腳底下。
只要徐興業(yè)催動靈泉石珠啟動高壓噴泉模式,中年男人絕對會被強大水壓給掀翻的。
只不過現(xiàn)在情況還不算太壞,沒有必要弄出一大灘水。
還好靈泉石珠能把水給吸回去,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只能給他們表演一把靈異事件了。
“快說!你個狗日的是什么時候勾搭上我女兒的?我女兒不肯嫁人是不是因為你?”
“爸!真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不想嫁給那人,我同學(xué)知道內(nèi)情都跟我說了,那人吸過毒都進戒毒所好幾次了,我要是嫁過去一輩子就完了!”
“吸過毒怎么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戒了。他們家條件好肯出三十萬彩禮,你就必須得嫁!”
“你個爛良心的,你讓你女兒嫁給這種人,你怎么出門不讓車給撞死?”
“老子教訓(xùn)我女兒關(guān)你屁事!你不是挺有種的嗎?有種你就拿出二十萬,老子就把女兒嫁給你!”
徐興洪聽到二十萬頓時就萎了。
“爸!我以后肯定會給您養(yǎng)老的,我們家雖然沒有錢,但是還有我呀,我能打工掙錢,等您老了我肯定給您養(yǎng)老!”
“話說得好聽!你媽騙我存折密碼的時候就像你這樣!你們都一樣!你們都是騙子!女人都是騙子!老子真咽不下這口氣!”
“爸……”
胡靜已經(jīng)哭成淚人。
“快說!你媽跑哪里去了?你是她女兒,她一定跟你聯(lián)系過!快說!不說我就砍死你!”
“你個畜生!你還想砍死你女兒?你有種來砍??!看我捅不捅你!”
徐興業(yè)聽著徐興洪不過腦子的話,簡直要氣笑了。
見過火上澆油的,沒見過這么傻逼的。
“爸!媽已經(jīng)不要我們了,我們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
“過日子?還拿什么來過日子?錢都被她騙走拿去養(yǎng)野男人,我也干不了活,沒錢以后還怎么活?”
“爸,我媽喜歡打麻將,她都不怎么管過我。我是您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您有難了,我絕對不會放任您不管的。不管以后我們的日子有多難,我都不會丟棄您的。”
中年男人聽著胡靜聲嘶力竭的話語,看著有些動容,但是他忽然想到什么,面色變化又變得猙獰。
“你跟你媽一個樣子,就會騙我,看我殘廢掙不來錢了,就嫌棄我,還把我的錢騙走了。你媽沒得良心,你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爸……”
徐興業(yè)聽到這里也大致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帶著袖章的和藹大媽和兩個民警摸了上來。
“小伙子,里面什么情況?”和藹大媽問到。
“那個中年男人手里拿著菜刀,我哥護著那人的女兒躲在后面?!?p> “唉,這個殺千刀的,酒喝多了就拿女兒撒氣,有種去廣東找那個賤人把錢要回來呀,跟女兒耍橫算什么本事?”
和藹大媽明顯是知道內(nèi)情。
“兩位警察同志,這是家庭矛盾,你們先等我去勸勸。那個殺千刀的本性不壞,就是在廠里做工時被機器把腳掌給扯斷了,老板給賠了二十幾萬,但是這筆錢被他那個沒良心的老婆把錢給騙走了,所以心情不好,酒喝多了就控制不住情緒?!?p> 和藹大媽說完以后,就重重敲門。
“胡勇兵!你特么還是不是長了卵子的男人?拿著菜刀想干嘛?想把你女兒砍死了讓那個賤人傷心?”和藹大媽站在門口叉著腰指著中年男人罵道。
原來中年男人叫胡勇兵。
“傷心?她會傷心?那個賤女人整天只知道打麻將,從來都沒有管過女兒,怎么會傷心?我把女兒砍死了她可能高興都還來不及?!?p> “那你拿著菜刀干嘛?想切西瓜給你女兒吃???”
“我……你……我拿菜刀關(guān)你屁事,這里是我家,我想干嘛就干嘛!”
“放屁,這是我管的社區(qū),我就不允許你鬧事!”
“我就鬧事了怎么著?看不慣我拿刀就來奪刀呀,看我砍不砍你!”
和藹大媽用手指了指門框側(cè)邊的位置,示意兩個民警躲到那里。
“你來砍我呀!不就是老婆卷錢跑了嘛,鳥事都算不上,還拿著菜刀要死要活的。你踏馬就是個沒卵用的孬種,不是想砍我嗎?來呀,老娘要是慫了跟你姓!”
徐興業(yè)默默給這位和藹大媽點了一個贊。
膽子也太大了。
兩個民警躲在門外,隨時準備出手制服胡勇兵。
徐興業(yè)看看兩位民警,都還挺年輕的,哦……其中一個也有點緊張的樣子。
看來這種情況就是警察大哥也有點犯怵呀。
“張翠花,你特么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這里是我家,我想干嘛就干嘛。”
“我胡攪蠻纏?你個孬種拿自己女兒來出氣是不是胡攪蠻纏?等你把胡靜的孝心鬧沒了,那時才真沒有人給你養(yǎng)老送終了?!?p> “張阿姨,我不會不管我爸的……”
“唉,這孩子也真是的……就不知道跑嗎?”
徐興業(yè)此時已經(jīng)明白這些事情的經(jīng)過了。
并且他也聽出來了,胡靜還真是一個好女孩。
難怪她寧愿被打也不逃走。
這種時候胡靜都還想著給胡勇兵養(yǎng)老,至少品性很不錯。
他慢慢探出頭來。
“哦……胡叔叔是吧?”
“你特么到底是誰呀?再來看熱鬧老子砍死你?!?p> “我是屋里那人的堂弟,剛剛您不是說有二十萬就能嫁女兒嗎?”
“老子剛剛是說過,但是關(guān)你什么事?你有二十萬嗎?”
“興業(yè),你特么別來搗亂!”
“不就是二十萬彩禮嗎?我堂哥一年時間就能掙齊二十萬,到時候來娶你家女兒,就給二十萬彩禮!并且他們兩個還要給你養(yǎng)老!”
“徐興業(yè)!你特么有病吧!我哪里來二十萬?”
“你個傻逼玩意兒,你就不能先把胡勇兵哄好呀?!毙炫d業(yè)頓時在心里咆哮。
“胡叔叔,我是說真的,我和徐興洪在合伙做生意,他一年絕對能掙到二十萬,相信我,他絕對有能力給你養(yǎng)老?!?p> “是嗎?這逼玩意就是一個開破車的,能一年掙二十萬?”
“你個畜生看不起誰呢?老子一年就是能掙二十萬!”
徐興洪終于明白徐興業(yè)的意思,挺直腰桿大聲呵斥道。
“你特么要是能一年掙二十萬,老子就把閨女嫁給你!”
“爸……您胡說什么呀?”
此時徐興洪聽到這話慫了。
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狗日的軟蛋,給老子滾出去!沒這本事就別來裝硬氣,以后老子要是再看到你,把你狗日的腿給砍斷!”
胡勇兵說完以后,把菜刀扔到飯桌上。
菜刀把盤子給敲破了,碎屑蹦飛一地。
“興洪哥,你還是先走吧,這是我的家事,不關(guān)你的事?!?p> “我不走,誰知道他還會不會發(fā)酒瘋?”
徐興業(yè)知道自家堂哥對胡靜是很有意思的,只是這幾年活得太過自卑,不敢接下話來。
“徐興洪,你特么被人這樣諒著就認慫了?我鄙視你一輩子。”
“誰慫了?我是徐興洪,什么時候慫過?”
和藹大媽望著徐興業(yè),貌似已經(jīng)聽出來其中的門道。
“喂,小伙子,里面那個男的對胡靜有意思吧?”
“對呀,不然怎么會急匆匆來保護胡靜?”
和藹大媽露出一個吃瓜成功的笑容。
“你個爛酒鬼,有種你就等著,老子回去就掙錢,一年以后把二十萬拍你臉上!”
此時胡靜躲在徐興洪身后,仿佛看到了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