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朱由校你也瘋了是不是
上午眾人整理好行囊就準(zhǔn)備回去了,這鵝毛大雪下的,也不知道哪個傻逼玩意從這里看出了美,還做那么多詩。
撒尿帶錘子知道不,邊呲溜邊敲,這還沒落地就凍成冰棍了。
這寒冷的天一來不知道多少人熬不過來,一家人就一件麻衣的茅草屋不要太多了。八九歲的孩子沒穿過衣服鞋子你信嗎?這真實發(fā)生的,這年代這種生活還是屬于大部分人。
草鞋伴隨一生。
這年代女兒叫賠錢貨,因為嫁妝要一大筆,不然女兒過去可就被婆婆給天天站規(guī)矩了。非打即罵!
老慘了!
馬兒在嘎吱嘎吱的雪地里走著,這天冷,還是慢點好。
何秀看眾人凍的哆哆嗦嗦的,就拿出30件從關(guān)東軍要塞里拿的羊毛大襖和綿手套出來出來,這玩意穿在斗笠棕樹毛蓑笠里面哪暖和的,一個個眉開眼笑,這輩子還能穿上這么好的防寒羊毛大襖,能不樂的出聲嗎?
至于大人從哪變來的,魏公公可是說了,他們就是為了保障未來國師的,說白了就是給國師擺排場來的。
國師沒點真本事能叫國師嗎?
幾天的功夫,緊趕慢趕的終于到了京城,朱由校等的都快不行了,望眼欲穿啊那是,這個混蛋(;≥皿≤)都個把月了,還不回來??酃べY,必須扣他工資。
還好沒有連發(fā)金牌過去催促。錦衣衛(wèi)倒是去了不少送消息的。主要是魏忠賢給送的,皇帝都等的木匠活都不干了。能不私底下催催嗎?,F(xiàn)在可是魏忠賢最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小人怎么辦,魏忠賢在大家心里就是小人,還是一個天天和皇帝在一起的小人,誰不怕啊。在皇帝耳朵邊得不得幾句,哪不完犢子了嗎?
沒見袁崇煥這個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都在準(zhǔn)備給魏忠賢建立生詞了嗎。怕呀,就怕哪天眼睛一睜開,一群錦衣衛(wèi)就在他家房間里拎著大刀片子,給他做個人體分離手術(shù)。
“愛卿,愛卿你終于回來啦”在離京城還有十幾里地呢。一個身穿裘皮大衣華服的年輕人就撲了過來,后面一群錦衣衛(wèi)趕緊跟上護駕。
“哎呦我去,皇帝陛下,你這是整哪出啊。嚇我一跳”何秀趕緊下馬,和朱由校攀談起來。
后面的30余錦衣衛(wèi)趕緊下馬跪下。
“平身,都平身,諸位愛卿都是功臣,回去升一級”朱由校隨口說道。然后就拉著何秀左看看右看看。
“皇帝,你想干嘛,我可是正經(jīng)男人”何秀被這家伙搞的有的心里毛毛的,都想給他一刀了。
“愛卿啊,哪個哪個努爾哈赤哪賊首的人頭呢?”
臥槽,你要看人頭啊,那你含情脈脈的看著老子做甚:“皇上,你要人頭你早說嘛,我叫人護送給你就是了,干嘛→_→自己跑來城外,凍著了,那幫東林黨不得找事啊”
“愛卿,我要,快給我”朱由校拉著何秀的手說道,哪小眼神。
何秀忍住了給他一腳的沖動,這話是能說的嗎?我們要和諧,遠離黃色。
“皇上給你給你,我拿努爾哈赤的龍袍包著的,夠份量了吧”何秀在朱由校耳朵邊打了一個響指,變魔術(shù)的表演手段,一抽手,一個還滴著血的人頭就出現(xiàn)了。
“哎呦,不當(dāng)人子,愛卿怎么變出來的,教教我”朱由校接過人頭,但顯然對于憑空變出來的手段更加感興趣。
“皇上你快看看吧,這頭還熱乎著呢!”
朱由校一看哪滴下來的血,就好像剛砍了是的。
至于他會不會怕,哪完全就沒有的事?;蕦m里頭哪天不死人啊。他親自打死的太監(jiān)就有幾個,雞蛋你和我說一兩一個,你當(dāng)我傻逼嗎。朕的錦衣衛(wèi)東廠番子隔三差五就把菜市場的價格密報上來。老子的祖宗可是要飯出身的好不好。他老人家寫的如何做皇帝的書還放在御書房里呢!
朱元璋很奇葩,為了那幫書呆子中進士后到地方當(dāng)官能順利,特地寫了一本到地方后如何開展工作的書,非常詳細(xì)。可以說是手把手教育一個知縣怎么當(dāng)父母官。
想不到還寫了一本如何當(dāng)皇帝的秘書。
也對,朱標(biāo)死的早,孫子還太小。放心不下也正常。
最后削藩把自己給削沒了!
真是悲催。
你看人家,英文名字叫朱迪的燕王多順利啊。
說話跟放屁一樣,說翻臉就翻臉。
“愛卿啊,你說這努爾哈赤長的也不怎么樣嘛,怎么就給大明造成這么大的麻煩呢!”朱由校看了手上的腦袋說道。
“原因有很多,說簡單單點,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在差能差到哪里去,人小時候還給遼東總兵洗腳呢!”
“嗯!有道理,舍得一身剮,敢把我這個皇帝拉下馬。走吧走吧。圣旨都準(zhǔn)備好了”朱由校轉(zhuǎn)身上了一駕平平無奇的馬車。
何秀抱著周妙玄騎在馬上,跑到朱由校的馬車窗戶前說道:“皇上不是中旨是圣旨,那幫東林黨怎么不和你對著干了”
“嗨!愛卿都把努爾哈赤的腦袋摘了回來,又燒了他們的金銀糧物資倉庫,這要是敢不同意發(fā)圣旨,朕就真的要發(fā)飆了”
“也是!這么大功勞都敢抹我的,我就晚上去他家抹了他?!焙涡銉瓷駩荷返恼f道。
“對了,愛卿,這位是?”朱由校拉著的窗簾看向周妙玄問道。
“噢!皇上,他爹是戶部給事中,周淮安。這不是東林黨和魏公公打嘴炮嘛,哪唾沫星子飛到他家頭上了,所以被判了抄家”
“這幫混蛋越來越過份了,公器私用到這等地步。”
“皇上,她家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只是這官位怕是已經(jīng)被人頂替了,畢竟戶部可是肥缺啊”
“朕給給他個四品知府,去粵省上任吧,遠離核心斗爭”朱由校隨口說道。
“多謝陛下恩德”周妙玄立馬開口道,心里清楚,這一切都是何秀帶來的。
這一場破家滅門的災(zāi)難,突然就飛黃騰達了,四品官可是一個坎啊,邁過去,那就是紅袍官員了。更何況是一個權(quán)利極大的知府。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這就是民眾對于知府權(quán)利的一種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