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您找我?”韓信來到辦公室,恭敬道。
“坐,不用緊張?!壁w文放下手中的備課本,溫和的看著韓信。
見韓信坐下,趙文也不廢話了,直接進(jìn)入正題,“你來趙府也有幾天了,在學(xué)校里面過得如何,有沒有不適應(yīng)的?”
韓信認(rèn)真的說道,“沒有不適,學(xué)校很好,同窗對我也很友善?!?p> “你喜歡就好,我知道你的心思不怎么在學(xué)習(xí)上,叫你來也就和你聊聊天,看看你對未來的規(guī)劃?!壁w文微笑,這小子上課雖然認(rèn)真,但是他看的出來,他的心思并不在學(xué)習(xí)上。
韓信沉默一會兒,他不是真的小孩子了,他已經(jīng)成年了,見識了不少的人情冷暖,自然不可能真的能心安理得的和那群小孩子玩兒。
“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不利?!币婍n信眼中的防備,趙文溫和的說道。
“你們把我?guī)磉@里究竟想要做什么?”經(jīng)過他這幾天的觀察,這府中的人對這位趙老師都十分尊重,看得出來,他們似乎很看重他。
“等小姐回來了你就知道了,年輕人,要多點(diǎn)耐心。”
韓信嘴角抽了抽,這位趙老師看起來也沒比他大幾歲的樣子,說話卻那么老氣橫秋。
兩人在辦公室聊了好一會兒,出來的時候,韓信上課愈發(fā)的認(rèn)真了,趙文還會給他單獨(dú)輔導(dǎo)。
......
嬴政又一次的把兒子們叫到跟前來,進(jìn)行了一番嚴(yán)肅的考核。
不出意外的,胡亥又什么都沒有答上來。
“父皇,兒臣,兒臣這些日子有些不舒服,這才把之前讀過的忘了,兒臣回去就把這些再讀個幾十遍。”胡亥連忙保證。
嬴政冷著臉,眼中毫不掩飾的失望,“趙高,你就是這么教胡亥的?”
“奴臣有罪,請陛下責(zé)罰?!壁w高心思玲瓏,連忙認(rèn)錯,把責(zé)任都擔(dān)了下來。
陛下這幾天有些不對勁,尤其是今天,看自己的眼神都快把自己凌遲了,所以,還是不要觸陛下的霉頭的好。
“既然沒能力教導(dǎo)好胡亥,那今日起你便不再是胡亥的老師?!辟淅涞恼f道。
那些方士那邊的審訊也該出來了,頓弱也該查的差不多了,等結(jié)果出來,再一并處罰。
“胡亥即日起禁足甘泉宮思過。”對這個小兒子,他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處理。
到底是疼愛了十多年的小兒子,雖然他很生氣趙青芮說的那些,但那些事還沒有發(fā)生,他也不會允許這些事情發(fā)生。
其他幾位公子面面廝覷,父皇這是怎么了?父皇不是最疼愛胡亥的嗎?怎么突然就要禁足胡亥了?
以往胡亥也答不上來,基本上他插科打諢幾句,父皇也就放過他了。
公子高和胡亥不對付,見他被禁足了,眼中一閃而過的幸災(zāi)樂禍。
這小子壞的很,也就扶蘇真的把他當(dāng)成是頑劣。
都沒有人站出來為胡亥求情,胡亥嚇了一跳,“父皇,兒臣知錯了,不要禁兒臣的足啊。”
禁足了還怎么玩兒,父皇今日是怎么了?他心中同樣疑惑。
嬴政根本就沒有看他,直接讓侍衛(wèi)把他帶回甘泉宮去了。
心中對胡亥失望,嬴政看向其他兒子,至少都不是胡亥那樣的草包,失望的心情稍微平復(fù)了一些。
關(guān)心了一番其他兒子,嬴政也讓他們回去了。
兒子們基本上都成家了,他也給他們安排了各自的職務(wù),不可能和他在這望夷宮閑聊。
等兒子們都離開了,嬴政一個人在望夷宮站了許久,然后下了一道命令,把在上郡監(jiān)軍的扶蘇給叫回來。
扶蘇到底是他屬意的繼承人,若是他真出了意外,有扶蘇在咸陽,也能及時穩(wěn)定住局勢。
一想到趙青芮說的那些,他就一陣的心梗。
他確實(shí)在準(zhǔn)備第五次出巡,這件事只有蒙毅他們幾個親近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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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公輸雪那邊送了天工開物之后,趙青芮的積分再次快速的增長起來了。
第二天刷新的東西也沒什么用,趙青芮看了一眼就沒有去多看了。
阿翁又出門了,她還專門早起了,阿翁起的比她還要早,趙青芮頭疼,她懷疑老阿翁是故意躲著她的。
她只是想關(guān)心一下家里面的生意而已,這么忙,她也不放心他的身體啊。
“管家,你知道我阿翁在哪兒么?我去看看?!背粤嗽顼?,趙青芮把正在忙著的管家叫了過來。
“這,奴也不知道老爺去哪兒了,咸陽這么大,店鋪有好幾個?!惫芗倚闹幸痪o。
趙青芮皺眉,“你也不知道?”
“是的。”
“我家的店鋪有哪些,你仔細(xì)的給我說說?!壁w青芮是不想讓老爹這么忙的,她已經(jīng)打算好了,她手中也有不少能用的人,到時候派一些人過來接手家里面的生意,也免得阿翁這么忙。
從明年開始,咸陽怕是不太平了,還是早早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
“這個,奴也不知道,老爺那邊的事情,都是蒙管事在管的?!惫芗野堰@事兒推到了蒙毅的身上,他根本不敢在趙青芮面前亂說好吧。
趙青芮更無語了,老爹究竟是怎么回事?管家也算是能信任的人了吧,居然啥也不知道?
趙青芮死魚眼,“那你知道什么?”
“老爺不讓我們隨便打聽,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小姐您別為難我們了?!惫芗覟殡y的說道。
趙青芮想要翻白眼,問個自家的事情就是為難了?什么都不知道,要他有何用。
等管家下去了,趙青芮撐著腦袋坐在庭院里面,手中的書已經(jīng)許久都沒有翻開了。
自家這情況很不正常,趙青芮思緒飄遠(yuǎn)。
阿翁什么都不讓她知道,管家那樣子可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這里面肯定有事。
而且前兩天公輸雪他們來家里面的時候,看到阿翁的時候,很是拘謹(jǐn),他們肯定是認(rèn)識阿翁的。
昨天去公輸家,她旁敲側(cè)擊的詢問了一番,只不過公輸雪轉(zhuǎn)移話題了。
趙青芮摸了摸下巴,自家姓趙,不會是什么六國余孽之類的吧。
也不對,要真是六國余孽,老爹也不敢這么張狂的跑到始皇帝眼皮子底下來晃悠。
腦子里面過了一圈這個時代姓趙的名人,好似沒有。
春喜從外面跑來,“小姐小姐,盛公子跑來咸陽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