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小姐?你身體沒問題吧?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休息一......嗚哇啊啊啊啊!”
波魯那雷夫正對著妮娜噓寒問暖,妮娜的口鼻突然滲出血液,嘴里吐出今天剛吃不久的午餐,噴的滿地都是,看的波魯那雷夫一陣惡寒。
妮娜肚子上居然鉆出一個又丑又胖的女人!臭女人眼口鼻耳嘴還在不斷往外滋血,身上也不斷向外噴血!
“這就是【女帝】的替身使者嗎?!?p> 喬瑟夫走過來,看著失血過多,休克過去的妮娜本體。
“你被騙了波魯那雷夫,這才是這個女人原本的模樣?!?p> “納、納尼!”
“走吧,我們去找承太郎和澤宮,我剛剛在附近看到他們了,找到他們后就和花京院匯合,我們該離開這了?!?p> 前往德里的路上。
“真冷啊,早知道我就多帶兩件衣服了?!睗蓪m時嘟囔著。
“雖然這里是印度,但是離喜馬拉雅山不遠,稍微忍耐一下吧,等到了德里就好多了?!被ň┰旱涿饕贿吙破找贿呹P心澤宮時。
“真是的,前面這輛車真慢,這邊路還窄,看我超他的車!”
波魯那雷夫猛打方向盤,吉普車加速沖過前面的老爺車,給老爺車擠到山路的邊緣,這才減了速。
“喂波魯那雷夫,這樣開車太危險了!”
“沒關系的,這種車根本就不怕山路,再說了,我的技術可是很好的,你就安心吧花京院。”
“話說起來,我們這就要離開印度了,過的真快啊。”
“是啊,我一開始還覺得這個國家怎么破破爛爛的,到處還臟兮兮的,可是這還沒離開呢,我就開始懷念加爾各答的嘈雜和恒河水了?!眴躺蚋袊@道。
“我還會再回來的,我要給阿布德爾好好立個墓地?!辈斈抢追蜓凵駡远ǖ恼f。
“滴,滴滴?!?p> 波魯那雷夫透過后視鏡往后看,是剛剛那輛老爺車。
“波魯那雷夫,這輛車好像很著急,先讓他過去吧?!?p> “好吧,剛剛還這么慢,怎么現(xiàn)在跟的這么緊。”波魯那雷夫不滿的說。
老爺車超過吉普車,加速到吉普車前面卻突然減速,嚇的波魯那雷夫急忙松了油門猛踩剎車。
“喂喂怎么搞的,都給你讓路了還開的這么慢!成心找麻煩是吧!”
澤宮時眸子微瞇,察覺到事情并不簡單。
說道:“小心點波魯那雷夫,不太對勁,我剛剛沒有看到那輛車的車主,雖然有可能是我沒看清,但也有可能是替身使者追上來了。”
剛說完,前面的駕駛座窗戶打開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朝后面擺了擺。
“看,他也知道自己開地慢了,這不就讓我們先走了,澤宮你多心啦?!辈斈抢追蛐Φ?。
澤宮時并未回應,只是默默做好受沖擊的準備。
老爺車在山路左邊,于是波魯那雷夫把方向盤往右邊打,準備超車。
剛開始提速,就看到前面山路沖過來一輛卡車!波魯那雷夫來不及避讓,一頭撞了上去!
“是大卡車!,糟糕,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白金之星】!”
【白金之星】出現(xiàn)在車外,舉起被撞飛的吉普車,在普通人看來,就是一輛倒翻的吉普車飛在空中,膽子小的看見了估計會嚇到尿褲子吧。
吉普車穩(wěn)穩(wěn)的轉回輪胎朝下。
“多虧了承太郎【白金之星】,不然咱們就成肉醬了。”
卡車斜著停在山路下面,喬瑟夫突然開口道:“喂,剛剛那輛車去哪了?”
“好像已經(jīng)開走了,你們說那會是替身使者嗎,還是只是一個性格惡劣的家伙?!?p> “雖然還沒用過替身的手段,但剛剛他差點就干掉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p> 剛剛經(jīng)歷了車禍的澤宮時忍不住說,在空中空翻三周半可不是什么舒服的滋味,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吉普車開到一個分叉路口,前方的剪頭牌子上寫著“巴基斯坦”,波魯那雷夫往右開去。
渾然不知這是已經(jīng)被先來一步的家伙動過了手腳的路牌。
“前面有個路邊茶館,我們去休息一下吧?!?p> 波魯那雷夫把車停在茶館后面,幾人往茶館前臺走去。
茶館門口支著幾張木桌子,小喬瑟夫和小花京院還有一個光頭坐在一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澤宮時撇了一眼,心中暗自吐槽荒木老賊的惡趣味。
“老板,這是什么?”喬瑟夫指著由兩個鋼筋組合在一起,兩邊支著架子,邊上一個腰桿的機器問道。
“這是手壓甘蔗機,甘蔗汁很好喝的,要來一杯嗎?”
“好,給我來一杯。”
“好的老板,加一點檸檬汁會更好喝哦,老板要不要試試?”
“加吧加吧?!?p> 澤宮時閑的無聊往后面瞄了一眼,看到樹下停著一輛車,拍了拍承太郎,說:“承太郎,那輛車像不像剛剛坑我們那個?”
眾人聞言,回頭看去。
“老板!那輛破車是誰停在那的!”
“不、不知道啊,你們說了我才發(fā)現(xiàn)那里停了一輛車......”老板支支吾吾的說。
“省省吧,問老板也是沒有用的,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找到他,只不過可能會傷及無辜?!背刑赊D頭看向一邊,幾人跟著承太郎的視線看去,那里坐著小花京院小喬瑟夫和一個光頭。
幾人還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么,澤宮時仿佛看到他們頭上大大的危字,心說一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眼觀鼻鼻觀嘴嘴觀心,擼起袖子和幾人一起走了過去。
“歐拉!”帽子本體控制著替身承太郎給了小喬瑟夫一拳,把對方撲倒地上開始泄憤。
喬瑟夫抓住一個光頭開始展示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
波魯那雷夫則是抓住小花京院,先給他來了一嘴巴子,憤憤地說:“豈可修,就你小子長得最可疑!”
......
就在幾人打的正起勁時,
澤宮時看到樹下的老爺車從車窗伸出一根中指,澤宮時青筋暴起,一股暴戾之氣涌上心頭。
“別打了!那家伙已經(jīng)跑了,我們追!”
幾人看向揚長而去的老爺車,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也是滿頭黑線,一言不發(fā),鉆進吉普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