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鄧布利多的不好預(yù)感
就這樣,大家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教室,完全忽略了還愣在原地的肖恩。
我甜蜜的自己嚇自己?腦補太多了?
一個非常離譜的念頭涌上心頭,肖恩直接紅怒。
年輕了,還是太年輕了,之前在麻瓜世界憑借前世的記憶,做什么順風(fēng)順水的,突然來霍格沃茨學(xué)魔法,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
不過現(xiàn)在冷靜下來想想也是,怎么可能會有小巫師因為坐火車的時候暴露了就被學(xué)校開學(xué)的,小說里哈利和羅恩開著飛車橫跨了整個嚶國最后都不了了之了,他怎那么可能會被懲罰!
待紅怒狀態(tài)冷卻,訕訕的打開教室門,偷偷看了一眼門外,確定沒有看熱鬧的小巫師后,肖恩才做賊一樣從教室里走了出來。
但是走了沒兩步,肖恩又停下了腳步,他好像都不知道,格蘭芬多的宿舍在哪里!
可能是因為大家都坐了一天火車疲憊不堪的緣故,才十點鐘一樓大廳里就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原本明光爍亮的壁燈此時也像是開了省電模式一樣,十分的昏暗。顯得整個大廳十分的冷清。
想象一下,在一條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黝黑走廊里,慘白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人站在大廳中央,明明墻邊的窗戶都關(guān)著,但是卻能聽到左右兩邊全是呼嘯的風(fēng)聲,風(fēng)聲中還夾雜著遠處禁林里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嚎叫聲,雖然明知距離相差甚遠,但是就是讓人有一種近在眼前的錯覺。
更坑爹的是,在走廊盡頭時不時還有一道道人影閃過……
肖恩有種想要尖叫的沖動。
畢竟,這個世界是真的有鬼的!
南無加特林菩薩,六根清凈貧鈾彈,一息三千六百轉(zhuǎn),大慈大悲渡世人。南無一五二尊者,神通廣大開花彈,一顆覆蓋千平方,普度眾生上極樂。南無五九改金剛,常轉(zhuǎn)五對智慧輪......
一直在大廳站著也不是個事,口中默念加特林菩薩經(jīng)壯膽,肖恩深吸一口氣向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格蘭芬多的寢室應(yīng)該是在塔樓來著。
“嘿——”還沒等他走出五米遠,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肖恩突然感受到右肩膀猛地一沉!
“有鬼???!”
但是剛才他明明看過,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的!
瞬間他身體緊繃,渾身汗毛顫栗。
想都沒想,抬起左手死死按住右肩膀的那只手,蹲身、左腳向后撤步,整個身體向右旋轉(zhuǎn)。
是人!
感受到左手手掌傳來的溫?zé)岬母杏X,肖恩心中怒火蹭的一下就直奔天靈蓋。
好啊,什么人都敢來嚇你肖恩大爺了,你是誰,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擒拿術(shù)!
眼看一擊得手,肖恩目光一凝,右臂迅速彎曲向后伸,看到對方胳膊后,瞬間向前砸壓對方肘關(guān)節(jié),同時右腿伸出,身后的那人當(dāng)時就失去了重心,直接向前撲出了五米遠。
“??!我的胳膊!”
聽著前方躺在地上的哀嚎的人影,肖恩感覺今晚郁結(jié)在心中的一口惡氣總算是消散了一些。
“哎呦~哎.....呦,我的胳膊斷了!”
不對,為什么感覺這聲音聽著這么熟悉?
聽著偷襲那人越發(fā)熟悉的哀嚎聲,肖恩眉頭微皺,緩慢而小心地挪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頭通紅的頭發(fā)。
臥槽!竟然是他!
肖恩瞪大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帕西,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額......嘿,帕西,怎么會是你?”
帕西聽到聲音后,停止了呻吟,睜開眼睛看到肖恩之后,他先是愣了愣,隨即用左手擦了擦眼淚,咬牙切齒地說:“混蛋,你還問我!麥格教授讓我?guī)慊貙嬍业?!不然傻瓜才會大晚上不睡覺在這里等你!”
肖恩再次手足無措,他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還在這愣著干嘛?!還不快扶我起來去醫(yī)務(wù)室!”
看著肖恩,帕西恨鐵不成鋼。
二十分鐘后,當(dāng)肖恩拖著帕西來到醫(yī)務(wù)室時,龐弗雷夫人正在收拾病號床,看到一只手已經(jīng)毫無知覺的帕西,龐弗雷眉頭一皺,直接指向了剛收拾好的病號床。
在得知需要在喝了生古靈在醫(yī)務(wù)室待一晚后,帕西說什么也不愿意,他強烈表示,如果是要喝生古靈才能治好他寧愿去死。
可最終在龐弗雷夫人嚴厲的眼神下,帕西還是老實的坐到了病號床上,準備喝生骨靈。
據(jù)帕西所說,生骨靈是一種味道很糟糕的魔藥,會讓斷掉的骨頭經(jīng)過漫長而痛苦的過程之后重新愈合如初。
“長骨頭是一種非常痛苦的事,像刀割一樣!”
帕西信誓旦旦的對肖恩說,他絕對不是因為生骨靈的味道像是放了幾十年沒洗的臭襪子味才不喝的。
看著帕西這么糾結(jié),肖恩就趁著他自我打氣的時候,直接走到他身邊,一拉一推就讓原本錯位的胳膊復(fù)位了。
“嗷!”
帕西大叫一聲抬起右手指著肖恩的鼻子剛要罵,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好了,立馬將手深到龐弗雷夫人眼前,非??鋸埖膿u晃了搖晃,表示他不需要喝生骨靈了。
龐弗雷夫人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她再次檢查了一下帕西的胳膊,確定已經(jīng)完好如初后,立馬跟肖恩討教起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前我的胳膊就老是脫臼,我憑著感覺就給接上了?!?p> 肖恩當(dāng)然不能跟龐弗雷夫人說這招正骨是前世他上大學(xué)的時候選修推拿學(xué)的,估計說了她也不信,于是直接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
龐弗雷夫人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聽說遙遠的東方古國有一套非常神奇的正骨術(shù),應(yīng)該就是同樣的原理,看來我得抽個時間請個假去深造一下了?!?p> 她的話剛說完,校醫(yī)務(wù)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身上還帶著酒味的鄧布利多,麥格和斯內(nèi)普走了進來,看著病號床前的肖恩和帕西,久久無語。
鄧布利多看著肖恩那張?zhí)煺鏌o邪的帥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同尋常,今年恐怕不會安生了......
因為沒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影響,麥格教授訓(xùn)了肖恩兩句以后就放他們離開了,晚上十一點,在帕西的引領(lǐng)下,不知道爬了多少樓梯,肖恩二人終于來到了十分寬闊的走廊。
在走廊的盡頭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上一個非常富態(tài)的女人穿著一身粉色的衣服正在打著瞌睡。
看到帕西和肖恩后,畫像中的富態(tài)女人抬起眼皮,打量了一眼走廊里的人。
胖夫人問道:“你們兩個這么晚去干什么了?”
別說了,太倒霉了今晚,吉星高照,快開門吧夫人。
帕西沒有回答,直接說出了口令。
聞言,胖夫人努努嘴,搖搖晃晃朝前移去,露出墻上的一個圓形洞口,帕西沖肖恩擺擺手,二人從墻洞里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