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起風了
19區(qū),下城區(qū),廢棄車庫。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頓時打斷了女人的叫聲。
“草!”
厚積但未薄發(fā)的查猜怒罵一聲,他最討厭別人在他辦事的時候來打擾他。
“誰?”
“查猜,叁來電話了?!?p> 汐淡淡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哈?”查猜將坐在他腰上的女人推開,走向大門:“如果沒有什么要緊事的話,我會讓她跪著給我瀉火?!?p> 汐推開房間的大門。
汐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隨后看向查猜,道:“叁說你的電話沒打通?!?p> “啊啊,你知道我辦事的時候從不關(guān)閉免打擾模式?!?p> 聞言,汐盯著查猜的臉看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道:“來情報了,關(guān)于瘋子黨的?!?p> 查猜用手輕輕撥動了一下汐胸的衣襟,然后笑道:“繼續(xù)?!?p> “杰克和桂花狐干了一架,他的肺葉被桂花狐全部砍爛了,心臟也被扎了一刀,估計這一個月是動不了了?!?p> “哦?桂花狐呢,杰克不是那種會吃白虧的家伙?!?p> “他被楊天賜打了六七槍,據(jù)說有三槍是打在心臟方向的。”
“左邊?”
“嗯?!?p> 聞言,查猜可惜地搖了搖頭,道:“死不了,桂花狐這家伙心臟位置和我們可不一樣。”
他褪去汐的外套,繼續(xù)道:“我之前和他交過手,那家伙趁我把刀插入他左胸的瞬間,給我脖子來了一刀,陰得很。”
汐向后退了一步,躲開查猜不安分的手,淡淡地道:“我還以為那刀疤是哪個女人給你繡上的呢。”
“呵,那楊天賜呢?”
“他可不太好,被C9煉金砍刀劈中幾刀,煉金廢液入侵了他的義體,要不是用了三次精神抑制劑,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暴恐機動隊擊斃在路邊了?!?p> 聞言,查猜歡樂地吹了下口哨,笑道:“三針?我記得他上個行動就已經(jīng)給自己打了兩針了吧,這才過去多久?”
汐淡淡地道:“所以他快死了。”
“可我記得他是不是有個妹妹,好像叫什么楊祈?”
“……”
“那妞我可遠遠地見過,雖然矮,但是身材確實火辣?!?p> 查猜舔了舔嘴唇。
“很可惜,她也要死了?!?p> “哈?”
“她和那名超凡者被困在廢棄工廠了。”
她厭惡地掃了眼屋內(nèi)。
查猜嘿嘿一笑,將房門關(guān)上,走向基地內(nèi)裝修好的吧臺。
吧臺底下被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裝著各種各樣的烈酒,另外一部分則是冰柜。
查猜從酒柜里挑出一瓶顏色血紅的烈酒后,從吧臺上隨便拿了兩個杯子,給自己和汐都滿上了烈酒。
“冰塊?”
見汐點了點頭,查猜從冰柜內(nèi)拿出幾塊冰。
“繼續(xù),他們?nèi)ツ抢锔墒裁???p> 查猜將一杯放入了兩只龍舌蟲的烈酒遞給汐,自己也小酌起來。
汐看了眼杯內(nèi)還在蠕動的龍舌蟲,吞了口唾沫,道:
“他們接了委托,去剿滅黑龍幫,順便拿走黑龍幫的超夢攝像機?!?p> “黑龍幫那些死畜生,早就該被殺了。”
查猜冷冷地道。
“我以為你很喜歡黑龍幫他們拍出來的超夢呢。”
“別跟我提那種令人感覺惡心的玩意兒,我是喜歡女人,但不喜歡虐女人!”
查猜在地上狠狠啐了口痰,他繼續(xù)道:“強迫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那是軟蛋男人才會做的事?!?p> 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她晃動杯內(nèi)的酒液,此時龍舌蟲在血紅色的液體內(nèi)失去了動靜,顯然是已經(jīng)被酒精灌死。
其死后散發(fā)出的物質(zhì),使得酒精的味道變得更加辛辣。
“叁想讓你救他們。”
“好處呢?那可是廢棄工廠,黑色地帶!”
“叁說同意幫你做三件事,查猜,那可是頂級黑客的三件事。”
聞言,查猜眼神陰晴不定,他一口飲盡杯內(nèi)的烈酒,由于喝得太急,不少酒液從其下顎滑落。
他用力嚼著龍舌蟲,發(fā)出咯嘣咯嘣的聲響,浸了酒液的龍舌蟲肉質(zhì)鮮嫩且?guī)е揖频男晾保兜栗r美。
“打電話給伯格,我們?nèi)U棄工廠鬧一鬧?!辈椴潞莺菀恍?。
汐朝查猜舉了舉手里的酒杯,飲盡杯中酒后,她將酒杯砰的一下放在吧臺上,開始聯(lián)系伯格。
“告訴伯格,是時候讓廢棄工廠的人重新認識我們了。讓我們用血和火來告訴他們哪里才應該是黑色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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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區(qū),下城區(qū),黑色玫瑰義體診所
這里雖然與其他非法義體診所一樣,處于混亂骯臟的破海街道,但診所內(nèi)卻異常干凈和正規(guī)。
各種輔助義體安裝的電子儀器垂掛在天花板上,一些義體模型被放在壁櫥內(nèi)展示,診所正中央有一塊全方位全息投影,上面正在輪播著各種義體安裝方案。
診所有兩個小房間,一個是黑玫瑰的辦公室,另外一個就是休養(yǎng)室。
此時,做完手術(shù)陷入昏迷的杰克就被安置在休養(yǎng)室的病床上,而楊天賜便坐在床邊,一臉憂愁地發(fā)著呆。
被煉金廢液侵蝕的義體已經(jīng)被黑玫瑰摘除,他引以為傲的四只義體手臂變?yōu)榱藘芍弧?p> 他恍惚片刻,醒轉(zhuǎn)后,對著昏迷的杰克道:“杰克,我要去救我妹妹了。”
“你這個蠢貨,如果不拼刺刀咱們現(xiàn)在就能一起去殺穿那該死的廢物工廠!”
“不過現(xiàn)在講什么都是多余的,你這個白癡!希望我能活著回來,兄弟,呸,我不能這樣咒自己?!?p> “兄弟,等我回來,希望你已經(jīng)醒了?!?p> 楊天賜抽了抽鼻子,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
看著鏡子內(nèi)披頭散發(fā)的自己,他狠狠地朝洗手盆啐了口唾沫,打開水龍頭,將自己清洗干凈。
他用繩子將頭發(fā)扎束成武士頭,露出了剛毅的輪廓,雜亂的胡茬沾了水后竟看著不再邋遢,反而給他平添了幾分狠戾。
楊天賜深邃的雙眼微瞇,眼中精光四起,瘋狂涌動。
“該死的老鼠們,敢動我妹一根毛,老子砍死你們?!?p>
及川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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