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閻解放被誤會(求支持)
這會閻解放又聽了好哥們許大茂的話,做了一回縮頭烏龜,可徹底結(jié)下梁子,起了殺心,大腦里回想藏著廚房里暗格的兩包老鼠藥。
“好你個秦淮茹,等著瞧,那玩意就是備著給你用,一年時間我哪天我心情不好就給你加點料,
讓你死了也不知咋回事!”心里狠狠罵道,瞪著對方直至關(guān)上門才罷休。
閻解放罵罵咧咧走回食堂,渾身勁兒,恨不得找個出氣筒,誰知請的三個員工紛紛脫下圍裙,摘掉白帽子,以各種理由脫身,實際不就為了溜之大吉嘛。
二嬸“承包老板你也太缺德,人家寡婦也不放過,今天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還真不信捏,
差點被你平時老實巴巴的樣子欺騙,之前還打算把鄉(xiāng)下如花介紹給你吶,現(xiàn)在想想還是省這點吧你,要是傳出去笑死人啦。”
食堂里的外聘洗碗工,平日里就挺看中閻解放為人不錯,甚至產(chǎn)生錯覺把鄉(xiāng)下的侄女介紹給他相親當老婆。
今天發(fā)生的事兒讓其大跌眼鏡,對方剛進門第一個甩東西出去,雖說現(xiàn)在過了早飯時間,變得清閑,可也這波操作也算是另類特殊的抗議所作所為。
狗娃子“老哥這次也真有點不像話吶,人家寡婦養(yǎng)大三個孩子就不容易,因奸不成,還想當眾羞辱,意圖不軌,就連我這老光棍也看不過眼?!?p> 作為本院居住的老街坊,算是發(fā)小吧,平日里就愛有事沒事坐在石凳子喝上兩杯,無所不談,不為別的,就為了多個知己朋友。
老實巴巴的性格最看不慣欺負女人,誰知閻解放這下可捅了馬蜂窩,連狗娃子也惹惱火,這還真是壞到?jīng)]朋友。
一見他垂頭喪氣走回廚房里,立馬狠狠把菜刀剁在厚厚粘板上,氣沖沖奪門而出,以宣泄對其不滿。
閻解放看得頓時目露兇光,怒吼道。
“走吧,通通全部都給我滾,不要留在這里,剩下我一個人照樣能搞得掂,
不就是個老破舊承包食堂么,想當年我做大生意時,幾百號人的工廠照樣做得風山水起?!?p> 好漢不提當年勇,現(xiàn)在卻是除了當年之外早就一無是處,要不是閻老三出手的話,這承包生意估計會虧得連褲衩都不剩。
啪!重重拍了下陳舊木飯桌,沙沙!灰塵隨即揚起,嘩啦啦再次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掃視了圈發(fā)現(xiàn)剩下個隔壁大院的王大媽,在低頭自顧自擦灶頭,背對著他,絲毫不在乎那點事。
閻解放這下徹底惱火,竟然還有人不當自己一回事,在外面受氣被寡婦碰瓷就算了,回到自己的地盤居然還有這么一出戲,實在是看不過眼。
嘭嘭!又是重重拍木桌,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努力平復(fù)心情,聽得渾身不舒服,也就只有他才能在一個頭的范兒,自我陶醉。
“王媽沒聽到我說話嘛,難不成連你也沒把我放在眼里,實在太過分,現(xiàn)在大院里只有你留在身邊,
你肯定覺得很丟臉是吧,也懶得跟我說話理論.....”嘮嘮叨叨個不停,迷之自信的行為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誰知對方依舊我行我素低頭擦拭灶頭,仿佛不為所動,瘦小的身材彎腰,每個動作行如流水。
這還得了,閻解放早已氣得不行,自個兒低頭喝酒已經(jīng)算是最痛苦的時刻,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如此忽視自己,幾杯落肚之后,借助酒量,又往前走去。
俗話說“酒能壯膽,”而他卻是借助這個來發(fā)火,更是恨不得把剛才所受過的火氣全部發(fā)泄到她身上。
嘩啦啦...直倒在灶頭,原本以為王媽會大發(fā)雷霆,哪怕有個人與自己嘮嘮叨叨,吵吵架也算是件另類的樂事,總比自己做二愣子強得多。
誰知還是若無其事擦灶頭,不得不承認亮澤如新般的廚具,按照常理來說壓根就找不到罵人的理由,無可挑剔的工作態(tài)度,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兒。
只要是個正常的老板都知道劃算得很,就閻解放這種二狗子才會為了發(fā)脾氣打發(fā)人家。
沒辦法他就這樣的人,一年的飯票錢打算在這些員工身上壓榨回本,聽起來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現(xiàn)在就是等待對方作出過激反應(yīng),比如摔爛些廚具,又或者早退不上班,不就正好找到了理由原因了么。
幾杯落肚之后,秒變了個人似,膽子大得很,試圖將父親教過那點招數(shù)用在這些員工身上。
直接伸手拍了拍王媽肩膀,打了個嗝,緩緩說道。
“喂喂,跟你說話吶,真沒禮貌,小心我開了你,這食堂里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滿臉醉意,紅璞噗,搖搖晃晃站在眼前,手里空空的酒杯,看起來就沒有人能夠理解。
沒辦法,誰讓眼前人是食堂承包老板捏,敢怒不敢言是理所當然。
王媽緩緩轉(zhuǎn)頭過來時,滿臉驚訝,打了個問號。
“啥?閻老板問個啥子嘞?我耳朵有問題,耳背吶,不可能的事兒吶,你們就不要想多了,
咱要的工資不高,隨便給點就行,還有點剩菜剩飯啥,我不貪心,你們都別記在心里去?!?p> 六十好幾的老婦人,人情世故懂不少,更是目睹了剛才屋外的情景,確實是個耳背的家伙,只是這老板喝了不少竟然連這個也給忘了,也算是沒誰。
驚呆之余,只有順勢繼續(xù)裝傻,努力擦拭干凈就下班。
“什么?你是個聾子?我干嘛花錢請個耳朵有問題的聾子來干活,這回我真召見鬼了。”罵罵咧咧,轉(zhuǎn)身就想出去。
誰知這會要知道王媽就是個耳背半聾子,而且是那種只能聽一半不聽一半的人。
這回只聽到關(guān)鍵字眼,頓時瞪眼大聲反問道。
“啥?老板你今天想花錢在我身上發(fā)泄?還想不止一回?想跟應(yīng)召女郎一樣?
呸呸!咱都六十多歲早就絕經(jīng),真不行吶,你千萬別亂來,否則我會大喊吶!”王媽邊說雙手本能捂住身前,丟下抹布慌張轉(zhuǎn)身就跑。
嚇得閻解放可是不知如何是好,干瞪眼,呯呯!手中的酒杯摔落在滿地碎片。
王大媽奪門而出,伴隨呯!重重關(guān)門響聲,傳出此起彼伏的叫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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