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皇宮內(nèi)。
安平公主跪在皇帝面前,低著頭,憤怒的皺著眉頭。
“依兒,什么事?”皇帝坐在龍椅上。
“兒臣愿父皇成就兒臣心里所愿,心中所想。”
“哦?不知依兒心中所愿之人是哪名男子?這么有福氣,竟然被朕的安平公主想上了?”
安平公主李依依淺笑著,輕聲說:“鎏平將軍張銘鎏?!?p> 在左右侍立的文武百官嚇出一聲冷汗。
禮部侍郎郭霍“哼”了一聲。
“哦?愛卿是不是有疑問?”皇上不厚道的笑著。
“皇上,臣只是覺得不妥。鎏平將軍早已和林家二千金賜婚了。公主這樣做,恐怕……”
皇上找到了一個(gè)臺(tái)階下:“依兒,那張銘陽乃鎏平將軍之兄,你覺得呢?”
安平公主抿了一下嘴唇,說:“父皇,這……”
“呵,公主殿下恐怕不喜這事兒吧?!惫糁S刺道。
“父皇。”
“眾愛卿退下吧?!?p>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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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
張銘鎏托著腮,坐在院子里。
忽然,院墻上的瓦動(dòng)了一下。
“誰?”張銘鎏警惕起來。
“出來!”
張銘鎏見無人回答,便飛上青瓦?!俺鰜??”
一個(gè)黑衣人往后一看:“糟了,鎏平將軍?!?p> “啪,啦,啪,啦?!鼻嗤弑徊鹊幕蝸砘稳??!罢咀?!”
鎏平將軍從背后抽出一只箭:“刷!”
“呃!”是的,黑衣人中箭了。一股血流“刺啦”的流出來。
“呃!”張銘鎏吐了一口血,原來,黑衣人的衣服有反彈能力,衣背上的毒針反彈到了張銘鎏的心臟。
張銘鎏從房上跌落下來。
碰巧,一個(gè)丫鬟看到了跌落下來的張銘鎏。
“將軍!”
昏迷不醒的張銘鎏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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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煙小心翼翼地擦著張銘鎏的臉?!罢鎺洶?,可惜了這張臉了?!?p> “你說什么?”張銘鎏忽然驚醒,右手握住林梓煙,“怎么可惜了?”
“鎏平將軍……”林梓煙顫顫巍巍的說,“我先走了,家父還有事要辦?!?p> “要辦也不會(huì)讓一女子去辦。嘶,心臟好疼……”張銘鎏裝作疼痛。
“鎏平將軍,我再給你敷一點(diǎn)兒藥——啊呀!”張銘鎏的皮外傷很嚴(yán)重,一個(gè)深深的洞,“一點(diǎn)都不會(huì)照顧自己!看看,差一點(diǎn)兒就穿身了,那時(shí)候怎么辦?”
“你照顧我啊?!睆堛戹绦χ?,摸了摸林梓煙那白嫩嫩的臉蛋,軟軟的,水潤極了!
“你干嘛??!”林梓煙氣呼呼的說。
“都訂親了,怕什么了?”張銘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扒開的衣服,“這又怎么解釋?”
“這……”林梓煙的臉紅紅的,“啊!”她故作驚恐狀。
“演技不錯(cuò)?!?p> “鎏平將軍,我回去了?!?p> “疼,嘶,好痛啊?!?p> 林梓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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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安平公主李依依正坐在桌案上書字。
“誰知我心愿君心?”李依依哀嘆道。
她愛瘋了張銘鎏,她想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