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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zāi)降臨:我?guī)е臻g囤貨十億

300 懷疑

  這男人頭頂上的數(shù)字那么大實在是可疑。

  既然他要加入,那便讓他加入,看看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傅景渝有自己的打算,他看了蘇晚晚一眼,只見蘇晚晚點(diǎn)頭,認(rèn)同了他的做法。

  這個江景澤來的蹊蹺,數(shù)字那么大,實在是惹人疑惑。

  要想知道江景澤身上的秘密,就得讓這個家伙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離開的時候,蘇晚晚回頭對林洋道:“小洋,幫我照顧好大頭啊?!?p>  林洋畢竟是小孩子,異能也沒有什么攻擊性,去對付喪尸是不太現(xiàn)實的,只能讓林洋在樓上幫忙照顧大頭了。

  “晚晚姐,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顧好大頭?!?p>  林洋立即點(diǎn)點(diǎn)頭,他很喜歡大頭,照顧大頭義不容辭。

  在他們?nèi)ゴ騿适?,他就帶大頭是樓層上面巡視一下,看看還有沒有遺落的物資。

  “嗯,交給你了?!?p>  蘇晚晚放心的將大頭交給林洋。

  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對林洋比較信任。

  他不是那種喜歡欺負(fù)幼小的孩子,照顧大頭絕對沒有問題。

  一行人離開了寫字樓,大家紛紛來到外面對付喪尸,這里的喪尸似乎比其他城市的喪尸多點(diǎn)。

  尤其是升級版本的喪尸更多。

  對于擁有攻擊性異能的他們,對付升級版本的喪尸相對容易。

  只是升級版本的喪尸會躲他們的攻擊,需要小心對付。

  蘇晚晚一邊對付喪尸,一邊小心的觀察江景澤,這家伙對付喪尸很簡單,直接用手將喪尸的腦袋擰下來,所以對付喪尸的速度也就慢了很多。

  但好歹在對付喪尸。

  中午也不休息,大家身上帶著干糧,累了就吃干糧。

  江景澤一個人默默的看著其他人吃干糧,而他什么都沒有。

  “你們都自帶食物嗎?”

  他問了一句,看著旁邊吃著干脆面的蘇北。

  蘇北坐在屋頂上,聽著江景澤的話,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自帶食物,不自帶食物的話就要餓肚子?!?p>  “你身上沒有吃的嗎?”

  目光上下打量江景澤,這個家伙身上好像是沒有什么東西。

  “沒有。”

  江景澤哪里知道他們是自己帶食物,當(dāng)初出發(fā)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一點(diǎn)。

  現(xiàn)在也只能挨餓了。

  蘇北看著江景澤有些可憐,便從后面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包干脆面。

  他將干脆面遞給了江景澤,“給你一包吧,吃完了好繼續(xù)打喪尸?!?p>  江景澤看了一眼干脆面,心底有些嫌棄。

  雖然現(xiàn)在的物資匱乏,但他從來不吃這種垃圾食品。

  他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肚子卻咕嚕咕嚕的叫起來。

  但凡自己拒絕,可能就要一直餓著肚子了。

  他最終還是從蘇北的手中接過了干脆面。

  將干脆面打開,放在嘴里細(xì)細(xì)的咬著。

  果然是垃圾食品,就是那么的難吃。

  那沒辦法,他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餓了,需要吃點(diǎn)東西才行。

  不然肚子是真的有點(diǎn)餓。

  “謝謝?!?p>  江景澤低聲說了一句,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別人說謝謝。

  上一次,還是在他小學(xué)的時候。

  蘇北聽著江景澤的感謝,連忙道:“互相幫助嘛,不用謝?!?p>  “你這么慷慨嗎?”

  江景澤側(cè)頭看著蘇北。

  蘇北啃著干脆面,臉龐上露出了笑容。

  “我也不是經(jīng)常這么慷慨,主要是看你還挺厲害的,消滅喪尸,你的功勞莫大?!?p>  江景澤沒有說話,埋頭啃著干脆面。

  心里感嘆這東西是真的難吃。

  休息之后,他們繼續(xù)開始對付喪尸。

  馬路上,喪尸的尸體橫七豎八,到處都是。

  他們九個人的努力非常的顯著,看看地上的喪尸尸體就知道了。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不好了不好了,隊長,李鵬被喪尸咬到了?!?p>  兩個人拖著被咬到的李鵬往傅景渝那邊過去。

  另外一個在后面幫他們?nèi)ペs著喪尸,讓喪尸不能接近他們。

  三人將李鵬帶到傅景渝身邊,三人都有些氣喘。

  畢竟李鵬好歹也有一百五十多斤。

  傅景渝見此,讓蘇北將李鵬帶樓上去,樓上更安全。

  蘇北應(yīng)聲點(diǎn)頭,飛下來將李鵬帶到樓頂,這邊沒有喪尸。

  蘇晚晚見此,讓蘇北帶她上去,她手里有喪尸病毒的疫苗。

  李鵬太不小心了,幸好他們有疫苗,不然李鵬就完犢子。

  “蘇北,把我送上去。”

  蘇晚晚仰頭喊了一聲,一個喪尸朝著她沖過來,掄起錘子捶過去,喪尸腦袋瞬間開花。

  “好,等著?!?p>  蘇北俯沖而下,拉住蘇晚晚的手,帶著蘇晚晚直接往上飛。

  將蘇晚晚帶到樓頂。

  李鵬已經(jīng)快變成喪尸了,蘇晚晚從背包里面拿出喪尸病毒的疫苗。

  迅速的將喪尸病毒的疫苗打進(jìn)了李鵬的身體里面。

  李鵬原本發(fā)紫的臉色也漸漸恢復(fù)了正常,蘇晚晚看著李鵬恢復(fù)正常,舒了口氣,還好及時的將李鵬恢復(fù)正常。

  這要是普通人,早就已經(jīng)變成喪尸了。

  江景澤看著眼前的一幕,眉頭輕輕一皺,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這是什么情況?”

  叫做李鵬的家伙已經(jīng)快變成喪尸了,居然被注射了東西就恢復(fù)了正常?

  蘇北對江景澤沒有太多的防備,笑著解釋道:“李鵬已經(jīng)注射了喪尸病毒的疫苗,恢復(fù)正常了?!?p>  聽著蘇北的話,江景澤臉色凝了凝,眸光微縮,緩緩開口,“喪尸病毒的疫苗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

  他們都還沒有研究出喪尸病毒的疫苗呢,也僅僅只是將喪尸控制。

  “是啊,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p>  “怎么研究出來的?”

  “這……這我哪知道啊,應(yīng)該是專業(yè)的人研制出來的吧?”

  蘇北倒是聽說過喪尸病毒是被研究出來的。

  肯定是專業(yè)的人研究出來的,普通人也研究不出來啊。

  “那還真是厲害?!?p>  江景澤笑不出來,畢竟是他的人研究喪尸病毒,現(xiàn)在居然有人將喪尸病毒的解藥疫苗研究出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蘇北已經(jīng)吃好了干脆面,手中的包裝袋子直接扔在了地上,“我也覺得厲害。”

  他都快忘記自己是來金港城的安全區(qū)當(dāng)臥底的了。

  “你們從哪里來?”

  江景澤問了一句,看看他們究竟是什么人。

  蘇北毫無防備,“金港城啊,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金港城?那不是窮鄉(xiāng)僻壤嗎?”

  江景澤回應(yīng),那個地方是唯一靠近海邊卻沒有什么發(fā)展的城市。

  那里居然是安全區(qū)?

  江景澤有些匪夷所思。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城市。

  “是啊,以前確實是窮鄉(xiāng)僻壤,現(xiàn)在人家那里是最安全的?!?p>  蘇北也感慨的說了一句,今日不同往日了。

  江景澤沉默,心思一直都在喪尸病毒的疫苗上面。

  這種被打臉的感覺真是不爽。

  看著喪尸的尸體,江景澤心里涌出了一股惱意。

  對著喪尸出手更加的狠厲,他最得意的作品如今都已經(jīng)被人攻克,還有什么意義?

  江景澤心里恨啊。

  籌劃了三十多年的計劃,居然被人攻克了。

  此時,江景澤殺人的心都有了。

  想想自己的努力都白費(fèi),心里控制不住的氣惱。

  蘇北看著江景澤的手段,不禁嘖嘖兩聲,“江景澤,你怎么了,打喪尸打的這么狠?”

  江景澤沒有回頭,冷聲開口道:“難道要對這些喪尸仁慈嗎?”

  眼前的這些喪尸都是失敗品,留著也沒用,他比誰都想毀滅這些喪尸。

  殊不知,喪尸疫苗的出現(xiàn)是來自一個外星人的手。

  如果沒有奧森里,金港城也不會擁有喪尸病毒的疫苗。

  只是,這事情江景澤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了。

  畢竟金港城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蘇北聽著江景澤的話,默默的朝著江景澤豎起大拇指。

  “好樣的,我看你上午好像沒有這么努力,你下午倒是挺努力的?!?p>  上午看江景澤似乎很悠閑的樣子。

  對付喪尸根本就沒有發(fā)勁。

  現(xiàn)在倒是挺發(fā)勁兒的。

  江景澤冷嗤一笑,“因為下午更加的有力量了!”

  聽著江景澤的話,蘇北哈哈一笑。

  肯定是吃了他的干脆面才這么有力量的。

  蘇北在心里美滋滋的想著。

  夜幕降臨之前,地上的喪尸已經(jīng)堆積如山,可是喪尸還完全沒有被清除。

  可見這里的喪尸有多少。

  不可計數(shù)。

  “撤退!”

  傅景渝下令,大家瞅準(zhǔn)機(jī)會脫身,紛紛往寫字樓上面上去。

  蘇北一聽,回頭看向江景澤,道:“走,我們上樓?!?p>  江景澤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跟蘇北往樓上走。

  等所有人都上去之后,蘇晚晚和傅景渝兩人緊隨其后。

  蘇晚晚抬了抬自己的左手,將堵路的東西全部復(fù)原,把喪尸攔在了外面。

  江景澤垂眸看了一眼蘇晚晚,走上了臺階,這個女人的異能是什么?

  看上去奇奇怪怪。

  經(jīng)過一天的觀察,這些人的異能他算是摸清楚了。

  那個女人的異能暫且不知道,她用錘子干喪尸,身手不錯,看上去應(yīng)該是練過的。

  叫做傅新辭的男人火系異能。

  傅景渝隱身異能。

  蘇北飛行異能。

  另外幾個的異能也沒什么厲害的,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

  來到樓上,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一個小孩和一只貓。

  江景澤沒有理會他們兩個。

  隨后,傅景渝準(zhǔn)備開始做晚上的食物,目光瞥了一眼江景澤,問道:“同志,你要跟我們一塊吃東西嗎?”

  江景澤此時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但還是裝淡定的回應(yīng),“可以?!?p>  有點(diǎn)后悔沒有帶一些吃的東西。

  也沒有想到這里的異能者會有這么多。

  傅景渝做飯,也就是大鍋的泡面,里面放上來一些鹵雞蛋和香腸。

  熱騰騰的,吃著也舒服。

  蘇晚晚目光沒有看江景澤,但眼角的余光都在注視江景澤。

  這個家伙上午悠哉悠哉,下午好像跟喪尸有仇一樣,兩個極端。

  蘇晚晚很好奇這個家伙到底怎么了,什么原因?

  江景澤吃著火腿雞蛋泡面,大口大口的吸溜。

  在之前,他覺得這些都是垃圾食品。

  但是現(xiàn)在很餓,早就已經(jīng)顧不上了,只顧著吃。

  甚至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

  吃飽喝足,江景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頓時感覺舒服了。

  “大家早點(diǎn)休息吧,明天還要接著對付喪尸?!?p>  傅景渝滿眼疲憊的道。

  打了一天的喪尸,早累了。

  他轉(zhuǎn)身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解脫了。

  就算是跑幾十公里也沒有這么累。

  蘇晚晚將傅景渝的疲憊盡收眼底。

  她也回到房間里面,帶著大頭。

  拿了幾個空瓶子,空瓶子里面倒上水,這些水不是一般的水,而是空間里面的靈泉水可以減輕疲乏。

  隨后,蘇晚晚拿著兩瓶水出門,一瓶水交給了傅景渝,另外一瓶水交給了傅新辭。

  “謝謝你了,晚晚?!?p>  傅景渝手里緊緊的握著蘇晚晚送過來的水。

  “不用客氣,我先回去休息了?!?p>  蘇晚晚見東西已經(jīng)送過來,而且也沒什么事情,便準(zhǔn)備離開。

  “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動靜?!?p>  傅景渝想到了什么,連忙叮囑。

  目光看了一眼江景澤住的地方。

  那家伙一個人住在角落的房間,他對這個家伙始終充滿了戒備。

  “嗯,我知道?!?p>  蘇晚晚心領(lǐng)神會,知道傅景渝說的是什么事情。

  交代好了之后,傅景渝目送著蘇晚晚回去。

  等蘇晚晚進(jìn)了房間之后,他才關(guān)上了房門。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礦泉水瓶,他沒有懷疑,也沒有猶豫的,就打開蓋子,喝了一口礦泉水。

  這礦泉水和普通的礦泉水的味道根本不一樣。

  喝上去的時候更加的清甜。

  喝完之后,渾身的疲憊感消除了不少,也感覺舒服了很多。

  他目光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礦泉水瓶,里面的水看上去和普通的水并無兩樣。

  他知道蘇晚晚身上有秘密,而且小辭應(yīng)該也知道。

  但他們兩個不說,他便也不去多問。

  只是想到蘇晚晚并沒有對自己袒露心扉,反而對小辭袒露心扉,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雖然知道他們兩個沒什么,但他的心里總是有什么。

  這是他自己的問題,怪不了別人。

  夜深人靜,外面的街道上響著喪尸的呼哧聲。

  江景澤從簡單的床臺上面坐起來,他滿臉陰沉,起身朝在外面走去。

  其他人的房間都緊緊的關(guān)上了門。

  他來回的走了一會兒。

  思考著要先對誰動手。

  忽然,一個辦公室的房門打開,傅新辭從里面出來,他打了個哈欠,手里拿著手電筒。

  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江景澤。

  “你在這里做什么?這么晚了還不睡?!?p>  傅新辭忍不住的伸了一個懶腰。

  頓時清醒了幾分。

  江景澤尷尬的笑了笑,“最近總是有些失眠,一時半會兒睡不著。”

  “你呢,你忽然起來干什么?”

  江景澤將問題拋向了傅新辭,目光緊緊看著他。

  傅新辭轉(zhuǎn)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我還能干什么?我當(dāng)然去上廁所了?!?p>  看著傅新辭離開的背影,江景澤頓時有了主意。

  他連忙跟上了傅新辭的腳步,就在傅新辭的后面。

  緊緊的跟著。

  吱呀的一聲,另外一條房門被打開。

  傅景渝從房間里面出來,一眼便看到了跟在傅新辭后面的江景澤。

  他臉色沉了沉,黑燈瞎火的跟了上去。

  江景澤似乎感受到后面的人,腳步頓時就慢了下來。

  傅景渝冷冷問道:“同志,你在這里做什么?”

  “哦,我準(zhǔn)備跟著這位小兄弟去找洗手間呢?!?p>  江景澤從容不迫的回應(yīng),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傅景渝才不會相信江景澤的鬼話,但是也沒有揭露他,“黑燈瞎火的,可要小心腳下的路啊?!?p>  “勞煩傅隊長的關(guān)心,我一直都注意著腳下的路。”

  江景澤臉上帶著笑容。

  笑的十分虛偽。

  傅新辭已經(jīng)從洗手間里一出來,他看著眼前的兩人,“大哥,江景澤你們兩個也是來洗手間撒尿嗎?”

  “是的,我們是來洗手間撒尿的,你趕緊回去休息吧?!?p>  傅景渝催促傅新辭回去休息。

  他可不放心江景澤和小辭在一塊。

  這個江景澤的身份確實可疑。

  “那我回去休息了?!?p>  傅新辭說著便準(zhǔn)備走,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著傅景渝,“大哥,我把這個給你吧。”

  說著,將手中的手電筒遞給了傅景渝,塞進(jìn)了他大哥的手里。

  “里面挺黑的,你拿著手電筒的話可以看路?!?p>  “我先回去休息了?!?p>  傅新辭說完就轉(zhuǎn)身回房。

  傅景渝拿著手電筒看著江景澤,微微一笑,“我們現(xiàn)在就去洗手間吧?!?p>  江景澤也只能硬著頭皮和傅景渝一塊去洗手間。

  洗手間里,江景澤裝模作樣的撒尿。

  傅景渝看了一眼江景澤,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晚上也戴著手套?”

  這副皮手套江景澤一直都戴著。

  江景澤從容不迫的解釋,“習(xí)慣了,我的手不能吹風(fēng),吹了風(fēng)之后就會疼?!?p>  這當(dāng)然是假的,主要是為了掩飾他雙手的蒼老。

  那是一雙垂暮之年的手,和他的臉完全格格不入。

  按照身份證的年份,他現(xiàn)在至少七十三歲了。

  而他現(xiàn)在的模樣,看上去也不過是二十出頭。

  “哦,那江同志,你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的雙手?!?p>  傅景渝也沒有相信江景澤說的話。

  這個家伙的話不可信,身份也值得懷疑。

  “放心,我一定會保護(hù)好自己的雙手,其他的也會保護(hù)好?!?p>  江景澤拉上褲子,朝著外面走去。

  傅景渝緊跟著江景澤,看著江景澤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之后,他才松了口氣。

  如果他晚出來一點(diǎn),江景澤是不是就要對小辭下手了?

  想到這一點(diǎn),傅景渝臉上瞬間冷了下去。這個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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