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校園守則(8)
蔣思思突然扭過了頭,看了熊清清一眼,然后開始收拾床鋪。
方丹陽愣了一小會兒,反問:“我們昨天一起上廁所了嗎?我怎么不記得?”
“哦,可能,是我自己睡糊涂了?!?p> 熊清清說完上了床,收拾好床鋪后,拿起紙巾奔向了衛(wèi)生間。
從衛(wèi)生間隔間出來時,蔣思思就站在門口盯著她看。
這個家伙自從被學(xué)生會帶走以后,神智已經(jīng)不正常了,熊清清本來沒想理會她,可走到門口蔣思思突然開了口。
“別相信方丹陽?!?p> 熊清清的腳步怔住,回頭看向蔣思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蔣思思沒有回答,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
“清清,走吧,一會兒早自習(xí)要開始了?!?p> 早自習(xí)時間為6:40至7:20,一共40分鐘的時間。結(jié)束后學(xué)生還有40分鐘的時間用來吃早餐,8:00整開始每天的第一堂課。
方丹陽的聲音傳來,熊清清朝著聲音處望去,方丹陽和馮瑾瑜正站在樓梯口等她。
“你們先去吧,我還沒洗漱?!毙芮迩逭f。
“好,那你快點,別遲到了?!狈降り柼嵝?。
回了宿舍,熊清清抓緊時間洗了把臉?biāo)⒘藗€牙,想起蔣思思說的話,心里一陣疑惑。
洗完后,她看了一眼手表,6:35,足夠她從宿舍跑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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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內(nèi),許令澤正低著頭看書。
熊清清呼哧帶喘的在他旁邊坐下,小聲說:“方丹陽有問題?!?p> “嗯,她好像是學(xué)生會的人,我聽錢國良說,高一的時候,方丹陽就遞交過學(xué)生會的入會申請,咱們班應(yīng)該只有她一個人是學(xué)生會的?!痹S令澤小聲答。
熊清清打開書,拿出夾在書里的規(guī)則紙條看了一眼,又放回了書中。
“今天我在宿舍的衛(wèi)生間遇到了蔣思思,她盯著我看,然后告訴我不要相信方丹陽,我猜她應(yīng)該是知道什么了,但是我問她,她卻什么都沒說,像個呆子似的。”
許令澤往方丹陽的位置望了一眼,“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我們必須想辦法把所有規(guī)則都撞上一遍,再去挖背后的真相。別的規(guī)則都好說,規(guī)則七那個地下樓層,我們自己來,如果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就像昨晚一樣,鉆進空間等待救援?!?p> “對了,昨天馮瑾瑜講了一個故事,她說咱們那棟宿舍樓里曾經(jīng)消失過一個人,查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這個人沒出去過,這個家伙的室友說她晚上去了廁所,就再也沒回來。還有,學(xué)校體育館的施工隊,前兩天還挖出了東西?!毙芮迩鍓褐曇粽f。
許令澤皺起了眉頭,“如果是真的……怪不得體育館停工了。這件事可以算作一個突破口,一會兒你問問馮瑾瑜細節(jié),到底是男生宿舍還是女生宿舍,我去問問錢國良?!?p> 錢國良是他們班出了名的八卦選手,而且很喜歡研究這類故事,有可能會知道些什么。
“好?!?p> 早自習(xí)的時間很漫長,熊清清坐了沒多久就開始犯困了,不一會兒,后面的人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的后背,遞過來了一張紙條。
「吃完早飯,來操場一趟?!?p> 熊清清身后坐著的是周琛,她回頭問:“這紙條誰給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那邊傳過來的?!敝荑】戳艘谎劭繅Φ哪桥?。
“哦……”
熊清清回過身,小聲對許令澤說:“剛有人給了我一張紙條,讓我吃完早飯去操場。”
“是誰給的?”許令澤問。
“不知道,應(yīng)該是那幾個體育生吧,估計是想跟我比試比試,正好我去操場看看,能不能遇到第六條規(guī)則?!毙芮迩宕稹?p> 許令澤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無語。
這丫頭到底是有多遲鈍?哪個體育生能約她吃完早飯去操場比試呢?
他知道班里有好幾個男生都喜歡她,失蹤的毛慶杰是一個,錢國良和楊碩好像也有一點,但是唯一敢當(dāng)面約她的,看來只有那個家伙了。
一聲鈴響過后,熊清清直接沖到了馮瑾瑜身邊,拉著她去了食堂。
馮瑾瑜本來想等方丹陽,熊清清急忙說:“小馮,我有事要問你,咱們先走吧?!?p> “哦?好!”
出了教學(xué)樓,馮瑾瑜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清清,你想問什么?快說呀!”
“我想問,你昨天說的那個故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聽誰說的,是男生宿舍還是女生宿舍?”熊清清問。
馮瑾瑜得意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嗯嗯,你快說?!?p> 熊清清扯了扯嘴角,要不是她知道這是怪談場景,她還真不會對這種傳言感興趣。
“是女生宿舍,這個故事我是聽我小姨說的,我小姨早就畢業(yè)了,都好多年了!”馮瑾瑜說。
“那你怎么知道前兩天挖出東西的事?”熊清清追問。
“我小姨夫在工程隊,他跟我小姨說的,然后昨天中午我表姐來看我,她又把這個事告訴了我,說是她偷聽到的?!瘪T瑾瑜答。
“你小姨……叫什么名字?”
熊清清問完,馮瑾瑜挑了挑眉,“你問這個干嘛?”
“我就是很好奇,你快告訴我吧!”
“好吧,我小姨叫湯雨鈴。”
與此同時,去食堂的路上,許令澤也走到了錢國良身邊。
“國良,我前段時間聽說了一件事,還挺稀奇的,是咱們學(xué)校的事,不知道你聽過沒有?!痹S令澤說。
“???咱們學(xué)校的稀奇事?什么事?”錢國良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聽說早年間,咱們宿舍樓里失蹤過一個人,我還聽說咱們學(xué)校體育館施工隊,前兩天挖出了東西?!痹S令澤說。
“確實!這個我也聽說了!”
錢國良有些激動,許令澤趕緊示意他噤聲,他小聲繼續(xù)說道:“聽說挖出來的是一具骸骨,當(dāng)時我也沒當(dāng)回事,原來咱們學(xué)校還有人失蹤過!這簡直就是爆炸新聞??!”
許令澤點了點頭,一臉沉重的說:“最近還有很多事都不對勁,我在老值日表上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名字,叫毛慶杰,但我想不起來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