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是我誤會你了!原來你從頭到尾都是為了幫我,我,我錯怪你了!”
看著關云淚水滾滾的拉著自己的手,關星雨有些懵圈:咋地了?這是什么橋段?我被認出來了嗎?
關云擦了一把眼淚依舊自顧自的說著:“我是擔心你犯錯誤,我不是故意要指責你。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么多的見識和學問,我也不知道你這幾年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你能有見識,有能力,我是真心的為你高興。只是我不能要你的錢,真的。大寶,你還沒結婚,掙了錢應該攢下來留著將來娶媳婦,留著孝敬二叔,我不能要你的錢?!?p> 望著真情流露的關云,關星雨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一向板著臉說教自己的老爸也有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時候!哎,這往外送點錢出去居然這么難!
“老大,你既然知道我能掙錢,就不要和我分這么清楚了好不好?做業(yè)務我是順手幫忙的,難道我還一定要分點傭金才行?這就是你不拿我當……兄弟了。再說我自己做的單子也就白彥琦那幾張吧?張夏穎的是你自己拿下的,后面我都沒摻和。股市里的錢你也別著急,我把里面的錢都買成股票了,這一次你可以放心,一半貴州茅臺,一半五糧液,我看好這兩支股,做長線,最少買了放上十七八年我才肯賣的。你幫我記著點,到時候我不在你就幫我賣了,免得錯過時機了。反正是名下的股票賬戶,你去操作明正言順。說好了,你可別忘了我這事兒。”
“?。颗?!行,我記得,我回去就記在行事歷上,不會忘的!”
關云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關星雨也放心了,他知道老爸是個做事細致的人,即便是這件事是十幾年后的事,他也會在每年的總結中記上一筆,絕對不會漏掉的。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所有沒完成的事情關云都會轉(zhuǎn)到下一周,下一個月,下一年的待完成任務中記錄著,直到這件事情到時間了,完成了才會在行事歷上勾掉。這是關云二十多年的日記和行事歷中驗證過的,那滿滿一大拉桿箱的筆記本還在關星雨的小屋里收藏著,也不知和這一世的是不是一樣?想來應該是開始不同了吧?畢竟自己的到來已經(jīng)改變了老爸、小雨,還有很多人的命運都已經(jīng)悄悄改變了!
的確,改變了命運的遠不止關星雨想到的這幾個。醫(yī)院里狗哥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畢竟只是皮外傷,對于狗哥這樣的年輕人不算什么大問題。
“老板,我沒事了,讓我出院吧?我都快憋死了!”
狗哥正在給杜建森打電話,全然不顧身邊的護士端著小鐵盤等著給自己輸液。
“打完了沒有?快著點,后面還有好多人沒輸上液呢!我們?nèi)菀讍??這一天天的,端個小破針,一扎一上午?!?p> “對,前面剛扎完,后面又有鼓的(指跑針)。”另一個護士一邊熟練的從旁邊床的病號胳膊上摘下止血帶,一邊接了一句。
“可不是,這可真叫鋤禾日當午,護士真叫苦,扎了一上午,又有新醫(yī)囑。”
“哈哈哈,這幾句還挺順口的。你看看:鋤禾日當午,護士真叫苦。端個小破針,一扎一上午。前面剛扎完,后面又有鼓。扎了一上午,又有新醫(yī)囑?!?p> 兩個護士苦中作樂的嘻嘻哈哈著,打完電話的狗哥苦著臉被扎上針,卻也不敢說什么。畢竟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頭?道上大哥又怎么樣?不服氣下次一針能把你胳膊扎青你信不?越是道上混飯吃的,越不敢得罪醫(yī)生護士們,畢竟少不了要請人家救命的,除了愣頭青誰會得罪這幫人?好歹人家也是玩刀子的,會救人自然也會坑人,懂事兒的都不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